「土遁·土矛!」
當丁次衝過來的時候,角都的身子變作如泥土一般的顏色,直接一拳將巨大的丁次擊飛了出去。
「丁次沒事吧!」
井野喊道。
關於山中一族的秘術,她的實力依舊比不上他的父親,心亂身之術對眼前的人沒有任何作用,只能憑藉苦無,起爆符打打支援。
三船則是和身子又被接好的飛段對拼了起來,這一次他很注意,沒有被飛段取到鮮血。
但是有點束手束腳的感覺,飛段這傢伙根本不怕死,甚至想要用自己的腦袋跟三船以傷換傷,想要藉此拿到三船的血液。
剛剛的儀式已經結束,想要在進行儀式,只能再一次拿到三船的血液才行。
此刻眾人陷入泥沼一般,絲毫沒有建樹,甚至隱隱約約有被壓制的現象。
天空中的大野木見狀,也打算加入戰場,充當這個破局之人。
此刻,宇智波佐助衝進了戰場,他根本不管是敵是友,連同白絕也一起斬下。
「宇智波夜的弟弟,佐助嗎?那我來給你再添一把火吧!」
幾個棺木在後方升起,一個老者和一個白髮的英俊青年走了出來。
朝著忍者聯軍正在衝來。
「老夫是時候該上了!」
「土遁·岩拳!」
大野木的手臂化作岩石,朝著千代衝去。
他們也算是老相識,都算是同個時代的人,他更是清楚,沒有傀儡的傀儡師,在這場戰爭中是最弱小的!
如他所料,千代好不容易控制住一個武士作為擋箭牌,結果連同被控制的武士都被擊飛了出去。
「封印班,快跟上!」
對於這一個穢土轉生的失敗品,藥師兜似乎也是不打算花什麼心思,象徵性地控制她掙扎一番,便讓他被封印了。
「君麻呂你竟然也被召喚來了?」
宇智波佐助擺脫圍困,站到君麻呂的身邊說道。
君麻呂其實就是他覺醒萬花筒的原因,在他不自量力地找上奇拉比之後,毫無意外地被完虐,而君麻呂為了讓他活下去,攔在了他的面前。
最終使得宇智波佐助覺醒萬花筒,將奇拉比給帶到了曉組織殺害!
「佐助大人,見到你我很高興!」
「我很不高興!」
「藥師兜,快來跟我說話,憑啥要把君麻呂給召喚出來!」宇智波佐助扯住君麻呂的衣領呵斥道。
他清楚藥師兜其實是聽得見的。
君麻呂的神色一變:「讓你能見到自己的好友不好嗎?」
「不好?」
「快點把君麻呂給我送回冥土!」
宇智波佐助喊道。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送了。
他本來以為君麻呂對宇智波佐助來說就是利用的關係,沒想到竟然有這麼深的情誼在裡面。
這倒是個控制宇智波佐助的好辦法。
「你等著!」
「佐助大人不想要我參加戰爭嗎?那我就不參與了!」
輝夜君麻呂說道。
真如他所說,他的身子任憑藥師兜怎麼控制都無法移動。
「怎麼會這樣?穢土轉生究竟怎麼了?」
藥師兜現在都有點懷疑人生了,一個個的怎麼都出現這種意外情況,既然如此,無論動用什麼手段,我都要讓你動起來。
藥師兜立馬放鬆對其他忍者的控制,就控制著君麻呂。
君麻呂此刻的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
「工具的作用是服從命令,而不是傷害主人,我絕對不會動的!」
輝夜君麻呂即便臉上再痛苦,但也忍住對宇智波佐助動手。
「封印班呢?快過來
宇智波佐助朝著忍者聯軍的封印班喊道,他能做得只有幫助君麻呂緩解這一份痛苦。
封印班一愣,看向土影。
「跟他去!」
大野木說道。
封印班的忍者跑了過去,弄出捲軸緩緩纏繞住君麻呂,想著將他封印。
結果,君麻呂最終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
「屍骨脈·唐松之舞!」
君麻呂的身上湧出幾根骨頭,直接將封印班的捲軸給撕碎。
宇智波佐助也被迫再一次拔出草雉劍和君麻呂對抗。
「佐助大人,殺了我吧!」
「天照!」
宇智波佐助也不含糊使用出了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將君麻呂燒死。
黑色的火焰在君麻呂的身上升起,準備抹除他在世界上的痕跡。
「哪有這麼簡單!」
「屍骨脈·早蕨之舞!」
君麻呂的身子瞬間化作了一片鋒利骨頭組成的海洋,朝著忍者聯軍不斷蔓延過去。
突如其來,角都都沒反應過來,一個心臟再一次被隊友給刺穿。
宇智波佐助跳到空中,站到了一塊骨頭上,拿起草雉劍,動用寫輪眼不斷搜索著君麻呂的下落。
剎那間。
君麻呂從宇智波佐助的身後鑽出,手臂化作鑽頭,對著宇智波佐助的胸口刺去。
此刻,宇智波佐助都沒有反應過來。
可鑽頭在刺向宇智波佐助的胸口時,卻停了下來。
「佐助大人,我是你的摯友嗎?雖然說作為您的工具不該有這麼一個想法!」
「你是,你一直都是!」
君麻呂聽後,緩緩閉上雙眼。
他的遺願是見到佐助,聽到佐助親口承認這一句話。
身為工具,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出現了這種不該有的情緒,可能是與佐助的相處之中,兩人之間還是有了友誼。
就像是現在看到佐助,除了身為工具不該對主人動手的情緒之外,還有一種源自於朋友不該對朋友出手的情緒在這。
看到佐助此刻的神情,他也清楚了佐助其實也沒有把他當做工具,佐助其實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嘴上說自己是工具,其實在內心也是把自己作為朋友的。
此刻他聽到佐助承認這句話,完成了自己的遺願!升天而去。
「藥師兜你給我等著,你必死!」
宇智波佐助在心中怒罵道。
然後轉身離去,不參加這場戰鬥,他要回雨隱村,他要把藥師兜這個混蛋挫骨揚灰!
「這就走了!」
眾人有點愣神。
不過立馬緩了過來。
骨林在幾人之間隔開了一段距離,不過在場之人也沒有什麼運用這片骨林的想法,如果進去隱藏,怕不是立馬捅出一個蜂窩!
兩邊心有靈犀地隔開了一段距離,開始再一次地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