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老夫人……這,這個男人他硬生生闖進來了,我,我們攔不住啊!」
管家氣喘吁吁的這才跑了進來。
不是因為他慢悠悠的來,實在是這個男人跑的太迅速了,舒家的保鏢都攔不住啊!
「不是有保鏢嗎?保鏢都攔不住嗎?!」
舒建國壓根沒料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大膽公然私闖民宅,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他忍不住看著他大聲質問:「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突然闖進來這裡?」
「你們的保鏢肯定是攔不住我的,至於我是誰嘛……」
封衡勾了勾唇角,流里流氣的走過去溫柔的牽住了舒瓷的手,然後在舒建國面前故意揮了揮。
真想讓他睜大他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舒瓷的老公,未來孩子的爸,懂?」
「什麼,你就是那個暗閣的小成員,就是你搞大了我女兒的肚子?!」
舒建國這才認真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年輕男子。
只見這男子長得還算不錯,那樣子不太自然那肯定是比不過上官家,還有傅家的後代的。
可這男子的氣質卻特別出眾,個頭也特別高,那通身的貴氣和隱隱約約有股二世祖的味道。
奇怪,這人看著長得不咋地,怎麼氣質這麼出眾,和他這模樣不搭。
他之前在宴會上忙著和那些高層次的人,搭訕討好和馬不停蹄的打好關係拓展人脈,壓根沒見到眼前的男人。
反倒是徐蔓和舒鎖鎖不但見過他,還被懲罰了一頓,想起就來氣和憋屈。
如今又一次碰到這個男人,更是跟的牙痒痒了。
「小成員?你聽誰說我是暗閣的小成員?」封衡臉色十分不悅,微微眯了眯眼,看向這個老男人,緩緩開口:
「還有你怎麼說也是大家族的掌權人,如果不懂好好說話,我建議你這個嘴也不要了!」
這豪門貴族裡,說真得就數舒家的人最沒禮貌和涵養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能當上豪門貴族的。
幸好他加瓷瓷並不像她們這樣。
「哼,我做事還要你一個小輩來教?你別纏著我們家小瓷,趕緊讓她恢復單身來差不多。」
舒建國哪裡會願意自己被一個無名小卒指指點點的,立馬就將話挑明了。
旁邊的舒鎖鎖和徐蔓母女倆,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竟然敢得罪舒建國,都沒有出聲而是偷偷的看著好戲呢。
「這怎麼行,我這次過來可是打算嘿我們倆瓷瓷的家裡人送見面禮過來的呢。」
說完後,封衡輕輕打了一個響指,隨後便看到一個個排著隊進來的,並且統一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黑手套的工作人員。
他們統一都在手裡捧著一個個精緻的禮盒,一字排開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隨後,便打開了那個禮盒包裝,那精緻的首飾一件件呈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舒鎖鎖看到那些珠光寶氣,璀璨奪目的首飾,一看就是今年的最新款,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啊!
天啊,有好幾件都是出自moon設計師之手啊,簡直是千金難買的!
可這裡足足有十條以上那麼多呢。
只要是女人都會抵擋不住首飾的魅力吧,就連徐蔓和上了年紀的舒老夫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這些都是我作為瓷瓷的男人,孩子的准父親送給瓷瓷的家人當見面禮的。」
封衡豪氣的說完後,舒瓷立馬不滿的瞪著他,似乎有點兒不滿。
她覺得浪費錢給這樣的人送禮物,實在是暴殄天物,太浪費了呀!
而且很明顯都是苒苒小可愛親自設計的限量品,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多?
封衡對她疼寵的笑了笑,並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他知道怎麼做,也非常有分寸呢。
只是此時此刻,他絕不能讓舒瓷在她的娘家人面前丟了臉,他絕對會替她撐足了場子。
讓他們都好好睜大狗眼看清楚,她找的男人可是比大部分人強多了!
還有這些衣服確實是喬小姐親自設計的,也是她特意讓他帶去送到舒瓷的娘家人這邊來的。
她的想法其實和自己事一樣的,都不願意看到舒瓷在這裡丟面子,要讓這班人都好好看清楚,她的靠山可強著呢。
知道她有這麼貼心的好閨蜜,封衡很替她感到開心。
就像自己一樣,有顧少這樣的兄弟,是他被封家遣送到江城之後,這最黑暗的日子裡,才知道什麼是最好的兄弟。
真是患難見真情啊。
「天啊,這寶石是SSS級別的吧,太晶瑩剔透太純粹了!」
「這款珍珠很適合我的氣質耶,整個人都顯得高貴了!」
「這塊是上等的藍田玉吧?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純粹這麼水色好的玉石。」
著三個女人立刻就被物質打敗,整個人的都被這些奢侈的天價寶貝給吸引住了。
只有一點兒都不感興趣,還保持十分清醒狀態的舒建國冷哼一聲,有點不悅的開口:
「哼,別以為送點兒東西過來,就能將我們舒家的寶貝女兒給娶走,我們舒家的公主可不是這麼容易得手的。」
他的話一落,立馬就讓舒瓷覺得惡寒連連,本來沒有孕吐的她,聽完之後都想當場吐了!
她這位好父親還真是夠不要臉的,這話說的怕你不知道的人都以為,他是多麼的不舍多麼的愛自己的女兒。
就連天價奢侈品都不為所動。
其實真實情況就是,這些女人的東西吸引不了他,他便開始在這裡一趟好父親人設。
其實心裡就是不滿和不為所動罷了。
封衡當然明白他心中的不滿,更是刷新了他對無恥的人的最新境界。
簡直不是一般的不要臉。
「舒叔叔,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喜歡這種玩意,所以我特意給你帶來了禮物,你瞧瞧。」
封衡將一份文件袋遞給了舒建國,只見他先是一愣,隨後狐疑的量文件袋打開。
他迅速看了一下文件袋裡的東西後,整個人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不再是剛才的死狗樣,似乎激動得有點兒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