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舟,還是你辦事有效率啊,竟然一句話而已就把苒苒和白家的人都約上了,哈哈,這次多謝了。」
上官博文並沒有多想,得知他替自己約到了苒苒,上官博文還是特別開心的,特意打電話來感謝一番。
雖然那個暗地裡虐待他兒子的白清歌估計也會來,這雖然很膈應但是也不能傷了兩家人的感情。
大家族與大家族之間的聯繫,並不像普通家庭那樣,一句話一件事翻臉了就能老死不相往來。
大家族之間的聯繫和往來,尤其是他們這種幾代人都有來往密切的,那肯定也是有很多經濟上的利益往來。
如果不是造成家族利益極大損失的情況下,一般都不會輕易撕破臉或者老死不相往來的。
尤其是他們之間不過就是因為一件私事鬧的糾紛,更加不會因此而斷了兩家人的和氣。
相反的就更應該兩方人多聯繫,多找一些可以彌補關係的事情,這樣才能慢慢淡化這個不愉快。
就當做是小孩子之間鬧不愉快罷了。
反正除了那個女人以外,上官博文和顧汐對白家其他人,尤其是老爺子和苒苒都是有很好的印象的。
尤其是苒苒,不知道為何上官博文還是十分執著想要多見見她,多和她相處相處。
其實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像他這種地位的人也用不著一而再的堅持想要請她吃飯,多送點名貴的禮品以表心意和當謝禮也是可以的。
如今他們堅持如此,無非就是覺得喬苒這個人討人喜歡,讓人覺得太有親切感了。
要不是因為上官博文偷偷給她和大哥做了親子鑑定,又暗地裡詳細查過了她從小到大的資料的話。
他真的非常懷疑這個女孩子就是他們上官家的小公主了。
無論是脾性和氣質樣貌,都完全配得上。
可惜,親子報告顯示她和上官家的人並沒有任何關係。
唉,大大的失望啊。
「不用謝,苒苒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世交叔父,應該的。」
傅荊舟並不知道上官博文內心已經想了這麼多,不過就是一副理所當然應該做的模樣。
「你和苒苒竟然是認識的嗎?我還真不知道呢。」這一點還挺讓人意料之外。
難怪這事兒一說就成了,果然年輕人約年輕人就是比他這個老骨頭約小姑娘要容易多了呢。
「是,發小。」
說發小應該沒有錯,他們確實就是小時候就認識。
確切的來說,是苒苒小的時候就被他帶著進行各種地獄式的訓練,畢竟他比她大了十幾歲。
「嗯?竟然還是髮小?怎麼我都沒見過她?」上官博文更奇怪了。
傅荊舟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從小就認識喬苒的話,怎麼他一次也沒見過?
「正常,畢竟不同圈。」對於以往那些舊事,他不可能和他說的。
上官博文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後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這傢伙肯定是在嫌棄我們不同年齡層嘛。」
在他眼裡,他覺得傅荊舟就是一個話不多,但非常腳踏實地幹事的男人。
雖然一直未婚也沒有看對眼的人,一直被家族催婚,可他一直不知道他是剎羅門的人,更不知道他背後的另一面。
他覺得能夠這麼有耐心和比他年長的人聊天和打交道,肯定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
兩個男人一聊就聊了半個多小時,只要上官博文不掛線,傅荊舟都很有耐心也不催促或者表現出不耐煩。
能夠將表面和背後另一面表現得這麼淋漓盡致的兩個極端,估計也就只有他是第一人。
無論是偽裝又或者是情緒掌控,都是萬里挑一的好。
最後,還是上官博文先掛的電話。
兩家人約好了周末一起聚餐,又互相通過了電話確認之後,顧汐便風風火火的去張羅這事了。
……
周末,君悅山莊。
這是上官家旗下的別苑,專門是給上官家的人用來度假或者邀約朋友過來一起開派對使用的。
所以這裡有非常多配對的設施。
有小孩玩的遊樂場,也有年輕人喜歡的游泳池,更是有各種各樣大型投影和露天燒烤等等。
今天由於人也是蠻多的,而且天氣舒適度很好,所以他們都是打算搞得是露天的聚餐。
「叔叔汐姨你們好,好久不見,我給你們帶了你們之前最喜歡的葡萄酒和很有收藏意義的玉石呢。」
白家除了老爺子沒空過來以外,其他人包括喬苒都一起來了。
率先說話的人是白清歌。
之前她犯了這麼大的錯,如今上官家的人沒有極力反對她過來,證明還是有挽回的機會的。
所以就算不用自己的父母提醒,白清歌也都非常乖巧主動的示好。
她自己也想得到他們兩人的原諒,畢竟以這兩人的能力和社會上的地位,那可是絕對的大靠山呢。
「不好意思,我早就對這些沒興趣了,其實也不是沒興趣呢,也得看是什麼人送的。」
顧汐畢竟是孩子的母親,天生的護犢子性子,所以她對這個女人還是非常不待見,直接就當場甩臉了。
要不是看在她是白家唯一的白氏大小姐的份上,那她早就徹底翻臉了。
「咳,不好意思錦年,汐兒雖然說話比較沖,但她也不是有心的。」
上官博文趕緊過來打圓場,畢竟今天白家的人過來,雖然他心裡也很不待見這個女的,但基本的禮儀和兩家人的關係還在呢。
喬苒則是冷眼旁觀這無語的場面,明明沒必要繼續見,明明可以不用吃這頓飯,何必自己膈應自己?
她是搞不懂這些大家族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呢。
要是換做她自己,對這個人不喜的話,那是絕對不會再讓她出現在自己的地盤裡,才不管什麼關係不關係的。
就像如今她作為半個白家人,卻和這位白家嫡系大小姐關係搞砸了。
那麼她是寧願自己搬出去,也不會委屈求全繼續和這種人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呢。
簡直就是自己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