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楓看著這把只有十公分長、兩指寬,卻通體烏黑形如柳葉的小刀黑,心想著自己是不是也練個飛刀,好一項護身殺招。
於是段楓道:「柳翠姐姐,你這擲飛刀的手法能教給我嗎?」
柳翠道:「這得我爹允許,不過應該沒有問題。」
柳翠這時指著院子裡一角吊著的大木頭道:「這是幹嘛的?」
段楓道:「我練拳用的。」
柳翠:「練拳用的?怎麼個練法?」柳翠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過。
於是段楓在木樁中演示了一遍。
柳翠看得雙眼直精光,拍著手說道:「看不出來啊小弟弟,這種練法你都想得出來,如果徒手打鬥你豈不是無敵了?」
段楓無奈的說道:「沒有師父,沒有傳承,所以想辦法練種保命絕招,包括還要學飛刀。」
柳翠道:「學飛刀沒問題,就算我爹不答應,我也要偷偷的教給你,不用耽心。」
這時花兒叫道:「柳翠姐姐,小弟,吃飯了!」
「哎,來了!」段楓應道。
柳翠與段楓進屋坐在桌前,見花兒端來一盆野豬肉,還有兩隻雞,還有米飯土豆。
柳翠瞪大眼睛說道:「這麼多吃的,吃得了嗎?」
花兒道:「等會你就知道了,什麼叫做大肚漢!」
段楓訕訕一笑,拿著筷子狼吞虎咽起來。
段楓待大家吃飽後,又把剩下的颳了個乾淨。
柳翠看著段楓,心想這是餓鬼投胎啊!
段楓吃完後,把明天要去柳家寨想法給娘親說明。
花兒娘道:「楓兒,我不攔你,想去就去吧,有你柳翠姐姐在娘放心!」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段楓照例在西屋練上一個時辰太極,現在的太極段楓有點心得了。
然後與柳翠吃了幾個娘親烙好的玉米餅子,背好刀,帶上大鐵槍,向柳家寨而去。
路上柳翠奇怪的問道:「小弟弟,你這身沙裝備從來不脫嗎?行動難道不累嗎?」
段楓道:「除了洗澡要脫外,其餘的都是在身上,包括睡覺。」
柳翠道:「包括睡覺?在床上好睡嗎?」
段楓道:「我從來不睡床,睡在像鞦韆一樣的三根木棍上,姐姐你想想,人練一天功,晚上休息一夜,一天所練的又退去十之八九。」
柳翠驚道:「道理是這個道理,這樣說來你豈不是睡覺都在練功?你才練多久?難怪我咋天與你比試有點吃力哦!」
其實段楓也沒出全力,主要是感悟槍法的不足之處,如果出刀的話不知自己的快刀能不能夠克制柳葉刀法。也不知道柳葉飛刀有多厲害。
柳翠又問道:「你搞這身沙裝備又是什麼功夫?」
段楓笑著答道:「輕身功夫,你想想好果我身體成形後解開後是什麼效果?
柳翠姐又瞪大眼睛道:「對哦,你還真是個天才,這樣的練法你也想得出來。要知道輕身功夫已經失傳很多年了!我也練行嗎?」
段楓道:「行,但效果不怎麼好了,而且還要吃常人所不能吃的苦,效果也不怎麼好,姐姐,你的身法已經夠快了,咋天比試我還吃不虧。」
柳翠沒好氣的道:「快過屁,你要解下負重還不甩我九條街。」
兩人一邊趕路一邊聊,去柳家寨的路是翻過竹坡,順著捕野豬的小溪而下,再開始上一段斜坡。
斜坡從下到上都有種莊稼的田地土塊,上到坡頂又是一處平坦地,平坦地的盡頭就是柳家寨了。
柳家寨靠山而建,寨子的前面左右都有寨牆,圍繞著寨子兩頭直到山腳下。
聽柳翠說這裡地如其名,以前野狼很多,為防野狼而建寨牆。
二人來到寨門前,段楓見寨牆均為石頭而建,兩丈來高。塞牆上有稀稀疏疏幾個人在巡邏,寨門關著。
寨門上方的人見是柳翠帶著個少年,問都沒問把門打開放二人進去。
段楓進得門來見寨牆厚度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這防一下狼啊野獸沒問題,防土匪官兵可就難嘍!
寨子裡的房子多數以石頭砌成,蓋著茅草樹皮。只有極少數的吊腳木樓。
柳翠帶著段楓來到一棟吊腳木樓里,段楓把鐵槍靠在門柱上,與柳翠走上樓來。柳翠在走廊上還沒進門就叫道:「娘,我回來了!」
只聽裡屋一中年女子的聲音罵道:「死丫頭,你咋晚一夜未歸,還以為你出山去了呢!」
柳翠進門見老爹也在,趕緊說道:「爹,娘,你們看我帶誰來了?」說完把段楓拉上前來。
段楓趕緊上前行禮道:「柳伯父好,柳伯母好。」
柳翠娘道:「不必多禮,喲,好一個俊俏少年啦,這誰啊?」
柳飛葉道:「這是周盛母親認的兒子,聽說是周泰從外面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