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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這裡只能我咬,記住了

2024-08-19 16:33:38 作者: 柳魚魚
  池哩聽著這聲肩膀跟著抖了下,握住他的手,嗓音軟綿,「我就是覺得他搞笑而已,他還沒有你十分之一好看呢。」

  聽著女孩討乖的話,祁硯崢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接著將人放下,掩好被角,「先睡一覺。」

  見他有要走到意味,池哩不安拽住他的衣角,「你要去哪?」

  這狗男人打算把她丟到滿是消毒水的醫院?

  她眼珠里含些譴責,下唇被咬住,祁硯崢蹙眉,伸手掐住她的下頜,指尖抵在牙齒,「鬆口。」

  動不動就咬自己的壞習慣得改。

  池哩不甘不願鬆開,他臉色才好看些,「車沒有床舒服,先睡一覺,醒了就來接你。」

  池哩在心裡嘀咕:醒了才來接?她要是醒不了呢?

  她甚至在腦海中想了好幾種祁硯崢不讓她醒來的情景,正在失神下唇一疼,男人撕咬她的唇瓣,嗓音低啞薄涼,「這裡只能我咬,記住了。」

  她在不意間又在咬自己,祁硯崢只好給她標記好,女孩被咬疼眼眸水光漾動,輕輕點頭。

  系統在這時候蹦出來,「恭喜宿主,男主對你的好感值已經達到四十二,再接再厲哦,你是最棒的。」

  池哩捂住嘴,吸著鼻子瞪著走在門口的背影,棒不棒她不知道,但祁硯崢絕對是屬狗的,把她咬那麼疼。

  男人似乎察覺到什麼,回頭那刻池哩收好憤憤的神色,揮著手像只乖巧小貓,悠然搖晃著尾巴。

  祁硯崢將門關上,對著跟出來的單栗說:「你的任務,照顧好她。」

  「是。」

  單栗像是預料到,面無表情點頭。

  地板上有細微的影子在晃動,獨屬於祁硯崢身上的那股壓迫感散開,單栗站在門口透過門縫看見裡面的女孩閉上眼安靜的睡顏,攏火點了根煙。

  祁硯崢趕到約談地點,即便遲到半小時,等他的男人臉色也不見薄怒,只是不咸不淡的說了句,「祁爺還挺忙。」

  「步入正題。」

  祁硯崢一向不喜歡廢話,魏清收好散漫神色,攔住服務員親自給他倒了杯紅酒,「祁爺,那條產線不是我不給你,只是多家公司爭購..」

  聽懂話外之意,祁硯崢抿了口酒,聲音乾淨利落,「多加一個點。」

  他的語調透著不容置疑的意味,魏清輕笑著,這麼爽快的讓利也讓他有些吃驚,好奇問道:「祁爺在國內混的風生水起,怎麼會想在北歐發展起來。」

  祁硯崢低睨他,「這不是你該管的。」

  魏清點頭,合同正式簽好,他也沒能留到祁硯崢吃頓飯,看這著急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在等著他呢。

  包廂菜都上齊了,掃視了眼冷清清的周圍,他煩躁「嘖」了聲,對服務員耳語幾句,不一會包廂漸漸來了人。

  女模胸大臀翹,在他面前走起秀,衣服一點點變少,魏清愜意搖晃酒杯,嘴角歡愉笑著,身邊有女人給他餵菜,包廂內氣氛升溫,變得旖旎。

  不一會卻響起接二連三的慘叫。

  黑色邁巴赫開到醫院,祁硯崢走到病房她還在睡,星點微光透過窗簾縫隙落在側顏,女孩睡顏恬靜,在他進來時,單栗識趣走出病房。

  祁硯崢也沒打擾正在睡夢中的女孩,池哩這覺睡的很久,許是時差倒不過來,直到天徹底黑下來,她才眯著眼睛醒來。

  看見陌生的環境心底一慌,立刻坐起來,目光找尋到沙發上的男人心才放下,在異鄉竟然在祁硯崢身上才能找到安全感。

  都怪他,出差帶她來幹嘛,還把她扔醫院睡覺,誰在醫院能睡的香啊,有病。

  系統提醒著,「你在醫院睡了一下午。」

  池哩:「就你有嘴。」

  她眼神太熱烈,眼巴巴盯著男人看,祁硯崢終於抬頭,合上電腦走到病床前把人抱起,見她紅著眼圈,「怎麼了?」

  池哩拽著他的領口,眼珠子染上哀傷,把不安的可憐樣展現的淋漓盡致。

  「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祁硯崢緩勾唇,撫摸她的髮絲攏到一邊,在白皙脖頸處吻住,唇瓣貼著肌理說:「怎麼會不要哩哩呢。」

  他家哩哩這麼乖。

  他很滿意。

  池哩眨下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竟在他口中聽出些寵溺,愣神間人已經被抱下樓,她回頭就瞥見單栗在看著她,池哩抿唇笑笑。


  女孩笑容嬌美,眼睛彎彎的,玻璃似盈亮的眼睫勾出些媚態,祁硯崢單手托住她,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掌心,占有意味濃烈。

  她嬌軟趴在男人肩膀上,微微一笑,魅惑蠱人。

  男人健碩的身材掛著的小美人就像隨身的擺件,配在一起格外養眼。

  坐回車上,單栗作為司機,窺見後視鏡里女孩被捧住腦袋吻住,脖頸弧度脆弱,還沒多看,她就對上雙冷戾鳳眸,指尖一顫抖,將隔板給拉上。

  不一會就傳來女孩的嬌嗲音,軟糯的像含著春蜜。

  「硯崢哥哥,親的嘴疼。」

  祁硯崢拿出準備好的藥膏,在她唇上被他咬的地方抹藥,池哩還在喘著氣,吐出的熱氣撩人。

  他滾下喉結,壓抑住眼底的情緒,這張小嘴就在眼前晃著,無時無刻都想堵住。

  抹好藥,池哩拍了下他胸膛,「藥苦。」

  祁硯崢輕嘆,抬起她的下巴,低聲說:「又沒讓你吃。」

  而後鬆開,將藥膏扔在一邊,這麼不老實,塗了也是白塗。

  池哩細微發出哼聲,小聲反駁著,「塗在嘴上肯定會吃到的。」

  「你還有理了。」

  祁硯崢低笑,「這是在怪我?」

  池哩可不敢,急忙坐直身子,「哩哩怎麼敢怪哥哥,就是心疼哥哥費時間給我抹藥了。」

  池哩內心:啊呸呸呸呸,我心疼我的嘴,下次再咬我,腿給你打斷。

  系統:「我覺得你沒那個本事。」

  池哩:「我不能做夢嗎?」

  系統:「..可以。」

  祁硯崢對於她的花言巧語只是笑著輕揉她的肚子,這點力度用的還挺舒服的,小腹的脹痛沒那麼明顯。

  車在一座別墅停下,院子裡養著各類花,池哩進去就聞見清香,滿足眯著眼睛,見她這小模樣,祁硯崢低聲說:「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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