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撇嘴,「我不可以吃醋嗎?」
小姑娘倒學會了反問,他低嗤聲,溫熱掌心貼在修長脖頸,抬起下頜,俯身吻上去。
這個親吻比以往都迅猛,進去就纏住舌尖,炙熱呼吸扑打在臉上,池哩下巴被禁錮著,喘不上氣也退不開。
被放開後她腰肢發軟,靠在他結實的臂彎,猩紅的眼尾染上媚態。
祁硯崢眼底幽沉,食指描繪嬌艷紅唇,猝然低頭在她唇上懲罰性的咬了口,女孩吃痛一聲小手推了下他肩膀,「你幹嘛…」
啞啞的尾調像在撒嬌。
祁硯崢握住她的手,在受傷的地方輕舔,池哩眼眸一點點放大,背脊都被惹的一陣酥麻。
好在祁硯崢停下了,眼底的慾念翻滾,包間裡一片寂靜。
良久,池哩臉沒那麼紅,小臉靠在他肩頭,仰頭問他,「那個女孩和你什麼關係啊?」
「沒關係。」
「可是…她都撲你懷裡了,你不是不喜歡女孩子撲你嗎?」
池哩嗓音有些醋味,黛眉蹙起,眼眸含著抱怨。
祁硯崢垂眼,女孩眼睛還是紅的,卷翹睫毛沾著水汽,腮幫子有些鼓,生悶氣的模樣讓他心尖一軟。
「我和她沒關係,照片是錯位,沒讓她碰。」
系統:「好感值加二」
祁硯崢目光掃視在她臉上,眉梢微動,他家哩哩吃醋的小模樣,也分外可愛。
解釋完他摸了摸她的頭,饒有趣味問道:「不讓女孩子撲哩哩怎麼會在我懷裡?」
布滿磁性的聲線撩人耳廓含著笑味,池哩還沒開口,男人捏了下她的腰肢,「難不成,哩哩是妖精?」
池哩有些羞,挽住他的脖頸,「哩哩是哥哥的小妖精。」
說完男人眼神頃刻變沉,濃墨侵蝕黑瞳,席捲陣陣欲望。
祁硯崢喉結滾了滾,堵住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恨不得把這撩人的小狐妖給收了,在床上夜夜笙歌。
池哩不愧是頂級小綠茶,一撩就上火。
系統估摸他們沒這麼快結束,轉眼又被吸進冰冷冷的小黑屋。
看著不斷閃過好感值增加的提示音,沉默了會,這嘴你就親吧,給我親爛她!
池哩被男人抱出來,門打開時外面站了一堆人,離門口很近,池哩愣住了,下一秒泛紅的臉頰埋在男人胸口。
那堆人靠牆站著,開出條道讓祁硯崢過,他走了幾步目光對上牧朗,「明天的機票。」
牧朗懵了幾秒,身邊的季禮讓笑了聲,眼底有幾分幸災樂禍,「尊貴的少爺,緬國歡迎你。」
牧朗臉色僵了僵,抽菸的手提到唇上吸了口,細看指尖在發抖。
那種血腥的地方可不適合玩樂,他怕反胃,想到好一段時間都要戒欲他神色煩躁。
季禮讓拍下他的肩膀,「給祁爺干好這票,利潤翻三倍。」
祁硯崢在緬國有產業但賺的都是乾淨錢,只不過之前在那邊欠了個人情,牧朗恰好撞槍口上,再不願也只能認栽。
牧朗煩躁「嘖」了聲,抬起女伴的下巴,「願意跟我去嗎?」
「啊…」
女伴聽說過那邊的事有些害怕,躲閃他的目光。
「看來,真得吃齋了。」
季禮讓笑著丟下這句走了。
牧朗瞧他這副嘴臉不爽,眯起眸子,想著要不迷了他趁他睡覺給綁上飛機一起去算了。
到車上池哩都捂住紅透的臉埋在他懷裡,一陣羞恥涌過,這麼多人在門口偷聽,那道門還開了個小縫,他們倆那動靜不會都被聽了去吧?
滾燙臉頰貼在胸口蹭了蹭,有一下沒一下的熱氣讓男人喉間乾澀,肌肉緊繃著,「哩哩」
聲音喑啞壓抑著濁氣。
池哩聽出不對勁,離開那光溜的胸膛,將被蹭下的v領給他拉上去。
她這個角度能看見結實硬朗的腹肌,祁硯崢呼吸稍有凌亂,領口半開,鳳眸輕眯著染上淡薄色慾,有些浪蕩。
池哩怕再下去會出事,慌張離開他懷裡,「我手機還在曲之意那,去拿下很快回來。」
那抹黑色身影著急忙慌的跑走,後面像是被豺狼給盯上,祁硯崢淡勾嘴角,輕嗤聲解開手機屏幕,彈出來的紅色未接號碼都是池哩的。
本想逗她讓她慌一慌,沒想到這小姑娘為了張照片跑來了。
他好心情的挑起眉梢,食指輕點窗沿,李文海透過後視鏡看他春風得意的樣子,心間一驚,覺得車內的空氣都變清新了。
池哩去而復返,出來的人都熱情給她打招呼,她禮貌回應,環視一圈總算看見曲之意的身影。
揮手剛想喊她的名字,就見她踮腳拽住男人的領口直接親了上去。
她驚訝捂住唇瓣,腳步愣在原地。
「哇塞,強吻耶。」
曲之意本就跟在季禮讓身邊問東問西的,牧朗見季禮讓被她纏的有些煩,就自作主張的指了個女人去挽季禮讓,想讓曲之意知難而退。
許是也想擺脫她的糾纏,季禮讓沒拒絕挽上來的女人。
曲之意脾氣上來,也沒動那女人,而是拽著他的衣領,踮腳就親了上去,唇瓣緊貼,那抹香甜一觸即離。
這大膽的舉動驚呆眾人,挽著季禮讓的女人有些不明所以的鬆開了手,站在旁邊的牧朗嘴裡的酒都噴出來了。
臥槽,這小辣椒這麼猛!
曲之意耳朵有點紅被馬尾遮住,伸舌頭舔了下唇,鬆手拍他肩膀,「味道不錯。」
季禮讓有一瞬間怔又恢復如常,眼眸划過晦色。
周遭的氣氛有些壓抑,始作俑者已經甩著高馬尾離開現場,遇到個小孩在動滑板,她直接踩上去滑到門口,末了還知道拿糖哄小孩。
笑意悠然的模樣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激起了多少層風浪。
池哩對她簡直是膜拜,「姐啊,你太猛了。」
「這才哪跟哪。」
池哩拿回自己的手機,有些擔憂的問:「你就不怕季禮讓找你麻煩?」
曲之意不在乎的笑了笑,語調颯爽,「找唄,敢找就再親一頓。」
真虎。
曲之意伸手挽住她的肩膀,「逗你玩呢。」
「話說剛才是你的初吻嗎?」
曲之意點頭,「當然了,不是初吻還能是二吻啊,嘶...不對」
她轉身又往回走,池哩還以為她又要做什麼驚人的事情,趕緊跟了上去。
到走廊處,季禮讓靠牆在抽菸,面對熟悉的高跟鞋聲音有所感應抬眼。
再次見到曲之意眉梢跳個不停。
「季禮讓,剛才是你的初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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