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勾人的尾音,祁硯崢眸底浪潮翻滾,捏住腰肢的手收緊,將人抱進一間乾淨的房間。
女孩還在亂動,吵著,「要貼貼,我熱。」
「哩哩乖,待會就不熱了。」
浴缸里的水一點點蓄滿,嘩啦的水聲伴著女孩嬌軟的嚶嚀,周身氣氛升溫。
池哩垮坐在男人的腰腹,感覺自己被火烤著變成小火球了,開始伸手拽身上的裙子。
抹胸禮服被弄歪露出雪白的圓潤,祁硯崢捏住那隻小手,將領帶纏繞在上面。
他沒中藥卻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喑啞的聲音貼在她耳邊,男人輕輕撫摸她的髮絲。
池哩沒得到紓解,又被綁手,開始猛烈掙扎,手腕處被勒出刺眼的紅痕。
她一汪水眸看向他,「你為什麼綁住我,我好熱要脫衣服。」
女孩舉著手腕,往上蹭他冰冷的臉頰,嗓音帶著哀求,「鬆開我,我好難受。」
祁硯崢忍耐著,額角的青筋腫脹,渾身血液變的滾燙,他環住女孩抱著一起坐進浴缸,她坐在他腿上,平面的水由於動作溢出浴缸。
池哩泡著水老實了一會,沒多久燥熱又再次席捲,小臉已經紅透。
她仰著腦袋貼上他的臉,微偏頭,唇瓣相碰,柔軟的觸感讓池哩有些滿足,就一直貼在那塊k。
她在鬧,男人悶-哼一聲,按住她的腰肢不准她亂動。
「乖,再忍忍。」
魏清下的藥是從美亞那邊帶來的,無藥可解,只能靠強大的意志力或男人。
池哩現在是不清醒的狀態,他不想她醒來後後悔,所以不想趁人之危,極力去壓制內心深處的欲望。
可她不肯,綿軟的唇瓣像找到訣竅,舌尖偷偷溜進去,她的主動讓他理智徹底崩塌。
維持最後一絲清醒,他看著女孩,阻止她繼續探索未知的領域。
池哩面色酡紅,那點刺激神經的感覺又消失不見。
她像個找不到玩具的小孩,眼淚奪眶而出,瘋狂敲打水面。
掙扎間,手腕束縛的黑色領帶飄落在水面,紅色裙擺吊掛在浴缸邊緣。
她嫩白手指緊緊拽住他的領口,「你別躲,我*吃。」
她眼神失焦,磕磕絆絆才找到紅唇,青澀的吻更是撩人,祁硯崢渾身被惹的滾燙,比她好不了多少。
他索性不再抵擋,扣住她的腦袋,吻的兇猛激烈,女孩聲音酥軟。
像是舒服了。
她被吻的迷迷糊糊還主動回應,這個吻註定變的漫長。
祁硯崢慾火焚身,喉結瘋狂滾動,白色襯衫濕潤貼在輪廓硬朗的身軀,紅裙飄落在潮濕地面。
冰冷與火熱…
雪白精美的身軀纏在身上,只剩最後一層束縛。
祁硯崢忍了忍,粗喘著氣,修長的手指繞著粉紅耳朵的輪廓,最後捏住粉嫩耳垂。
他聲音沙啞,「哩哩,你還有後悔的機會。」
池哩暈乎乎的,身體很軟,只知道依附著他,舒服的感覺沒了,她蹙起眉尖,往他胸膛靠近,唇瓣貼在上面,「你為什麼停了」
她不滿的**,祁硯崢下頜緊繃,眸底深沉赤紅。
放過她,是不可能的了。
被水濺濕的鏡面上…
*
朦霧間,他睜眼,看著她眼神迷離,沉淪著給他炙熱的回應。
女孩顫抖的雪白身軀在水中暴露出艷麗的粉,他滿眼陰翳,在她美麗的畫卷作亂。
池哩疼的發抖,眼角的汗水被男人吻住,一個個紅印蓋在她身上。
他們肌理相貼,緊緊纏繞著。
不知過了多久,浴缸里的水花不斷濺出,地面銀白水珠印著纏綿-交織的男女。
滿室旖旎,窗邊的月亮羞紅了臉。
祁硯崢將女孩抱出,給了這麼多次,藥效已經解了,池哩虛弱的癱在他懷裡,耳邊是他粗重帶欲的呼吸聲
她靠在肌肉緊繃的胸膛上,臉色媚紅,如同園中開的最嬌艷的玫瑰。
女孩咬住下唇,這會清明些有點不好意思,按住他作亂的手,「別...」
祁硯崢眉眼帶著未褪去的色慾,含住滾動水珠的耳垂,熱氣拂過,喑啞的聲線含著低笑,「寶寶口畏-bao了,分點給哥哥?」
池哩脖頸無力的顫抖,嬌魅的水眸望向他,她手被牽著放在他脖頸處,腳踝更是被握的很緊。
她羞,室內只開了一盞燈,能清晰看清他眼尾下的黑痣變的性感,尤其是那雙不掩歡愉的黑眸,瞧的人渾身酥麻,就這樣被勾引去。
祁硯崢吻了下她染上濕潤水汽的鎖骨,沿著往下……
細碎的聲音在房間奏響,他帶著她墜-入隱秘的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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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潔白棉被露出一隻嫩白卻布滿紅痕的手。
池哩迷糊的睜開眼,腳一動,就有鋪天蓋地的痛感湧上,她啟唇,啞到極致的聲音像是經歷了暴雨般的摧殘。
昨晚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池哩羞紅了臉,唇瓣緊緊抿住,她和祁硯崢睡了!
「嘶~」
她渾身酸痛,動一根手指頭都是疼的,掀開被子看了下自己身上。
密密麻麻的紅色吻痕,就連手背都沒放過,這具身體像是被占有欲極強的男人徹底標記住。
池哩欲哭無淚,看著天花板,眼圈變紅吸了吸鼻子,她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初夜還這麼…。
就在她為自己悲痛時,讓她有些恐懼的男人推門而入,見到她醒來,祁硯崢緊繃的神色稍有鬆弛,女孩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裡面含有害怕。
祁硯崢手裡端著一杯熱水,昨晚確實他力度狠,剛開葷是有些混蛋。
「醫生來看過了,有一點熱,吃顆藥。」
他溫柔低語,掌心的藥片映入眼帘,池哩看著有些粉的指腹,想到都作了什麼惡,偏開眼,耳根紅紅的。
「不想理我?」
祁硯崢眼底一沉,說出的話卻淡漠,如霜花冰冷的目光掃視著她紅潤的小臉。
池哩顫下睫毛,腦海里系統響過聲音,「恭喜宿主大大,男主對你好感值達到八十。」
睡一覺漲了這麼多?
池哩眼睛亮起拂去了那抹憂傷,來不及去感慨失去的,她眼睛一彎,重新看向男人,可憐兮兮的濕潤黑瞳顯得無辜。
「硯崢哥哥,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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