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禽-獸

2024-08-19 16:33:54 作者: 柳魚魚
  池哩扶著牆往後退,看著不斷逼近,襯衫系的不算周正,胸膛半敞開,神色沾上抹浪蕩的男人。

  她心裡沒好氣,沒吃飽就去吃啊,來她這耍什麼流氓。

  「要不,我去給你下面?」

  下八捆線面總能把這隻色魔給餵飽了吧。

  「吃點別的。」

  在女孩路過身邊時,祁硯崢一把拽住她的手,將人壓到半開的門上,漸漸的,那點白色縫隙被閉的很緊。

  他虎口處扣住她的脖頸,將女孩小巧的下巴往上抬高,隨即低頭吻住那道紅唇。

  齒尖流轉著屬於女孩的香味,洗過澡的緣故,她身上香的讓人沉醉,祁硯崢的吻變的很慢,很柔,引導著。

  勾引她一步步墜入情網,漸漸,抵在他胸膛處的雙手也無力的垂落下,改為扶住他的肩膀,才不讓有些麻意的腿軟下去。

  腰間那隻手也沒閒著,男人粗糲的掌心帶著層薄薄的細繭,在嫩滑的肌理上流連。

  他半闔眼睛,看著懷裡眼神迷離,沒忍住在他手臂上抓了把的女孩,「哩哩」

  他輕聲喊,女孩懵懵的睜開帶著水霧的眼睛,似乎不太明白他為什麼喊她,又為什麼突然停下。

  祁硯崢將手伸到她眼前,未言語,眸底卻漾著柔和的戲謔,扯唇說了兩個字音,尾調是疑問。

  池哩看著男人修長白皙指尖的那點晶瑩的水汽,她心抖了一下,接著那點水珠就隨著指腹滑落而下。

  女孩臉頰羞紅,惱的咬唇偏開頭,耳尖都恨不得縮起來。

  這害羞的小模樣像只小兔子,縮著腳趾,脖子紅紅的,眼睫甚至還沾上些水霧,叫人瞧的愛不釋手。

  祁硯崢低笑聲,指尖在她腰窩處勾了下,果然,女孩腰肢立馬軟了下來,嗲惱的看他,眸底的羞態未散分毫。

  一隻手還拽著他的手臂才堪堪站穩,這點體力也不知道今後該怎麼給她好好鍛鍊。

  他將女孩抱起壓在沙發上,吻從脖頸往下,手指在紐扣間打轉,即使他上身赤裸,也很規矩的沒讓女孩脫一件衣服。

  須臾,他凝神,喘著氣,炙熱的呼吸鋪灑在她臉上。

  男人俯身壓近,將鼻樑貼上她的,手指挑開她眼尾眨的一顆淚,另一隻手移開,落在她腿上,低啞的嗓音帶著蠱惑意味,「要停嗎?」

  池哩眼睛眯著,覺得這男人真的壞極了,作完亂把她惹的出一身薄汗,明明就是在勾引她與他墜歡,現在還假模假式的問她要不要停。

  大壞胚!

  見她不說話,祁硯崢又問了句,只不過這回手已經沿著她的腰肢...

  池哩唇邊溢出一聲,羞惱的偏開頭,在與他對視間下巴輕輕點了下。

  ……

  窗簾緊閉的房間,女孩的衣裳被撕扯在地上,那些布料和黑色調的西褲落在一起,浴室門口掉了一件襯衫。

  昏暗一片中只有床頭留了一盞燈,祁硯崢看著昏睡的女孩,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神色是少有的饜足。

  男人脖子上都是新鮮的抓痕,有些血液已經凝固,祁硯崢先是捏起女孩的手指,眸色暗了分。

  粉嫩的掌心中央位置有一塊特別紅,她皮膚嫩,看著就有些駭人。

  這是她最後受不住,他又忍不了,才...

  想到這,回憶起女孩淚眼婆娑說求饒的表情,像是被暴雨席捲的小花,花瓣被淚水浸泡住。

  祁硯崢眼底濃墨又在翻滾,喉間向上輕滾,憐愛的親吻她手心,胸膛處的燥熱燃的更盛。

  空氣中那些氣味還很濃稠,祁硯崢聽見女孩嚶嚀聲,他收回眼底濃重的欲望,溫柔在她額間親了口。

  抱住她,盯著女孩的睡顏不知看了多久,直到天邊的月亮有些看不見,他才緩緩閉上雙眼。

  池哩醒來的時候,渾身都像是被拆了一遍,倒是比第一次要好些。

  祁硯崢昨晚還算適量,至少他這手法她也是有點享受成分在的,不過,只有一點啊。

  她臉紅了紅,捧住揉了幾下,柔軟的衣袖往下滑,本白嫩的肌理上布著吻痕,就連手腕旁都無可避免,池哩抿住唇角,低低罵了句,「禽獸。」

  她身上已經不能看了,下床腿抖了一會,扶著床沿緩了十幾秒才站穩,就在她想邁開腿去洗手間時,房門被打開。


  池哩看見祁硯崢,穿著灰色家居服,身上的冷戾感褪去,眼底儘管在柔和,還是能讓人察覺到他對女孩鋪天蓋地的侵略欲。

  她聯想到昨晚的事,看著他捏著杯子的手指,有些難堪的移開眼,記得剛開始就是...

  祁硯崢端著一杯熱牛奶,放在床柜上,見她站著有些不穩,將人攬進懷裡。

  祁硯崢在床上坐下,女孩坐在那雙堅硬肌肉厚實的雙腿上,兩條細腿懸空,棉拖從腳上滑過掉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音。

  「還疼嗎?」

  祁硯崢低低的問她,垂眼就能窺見女孩修長脖頸上留有的紅色吻痕,蜿蜒而下的深處,被衣服遮住的其他地方,都留有歡愛的痕跡。

  他的眼神逐漸炙熱,池哩伸手捏住有些寬鬆的領口,眼睫顫了顫,癟著嘴,眼尾迅速染上紅,虛弱的將頭靠在他胸膛上,仰頭看向男人,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疼。」

  女孩發出的音都是啞的,畢竟鬧了這麼久。

  祁硯崢輕柔撫摸著她柔軟的髮絲,將幾縷纏在指尖把玩,懷裡的人卻不依不饒的,垂著腦袋委屈控訴,「都讓你停,你都不聽我的。」

  「反而,反而..」

  她下巴被男人捏起,冰冷的指骨楷掉她眼尾的淚珠,他嗓音低磁又帶著點無可奈何的意味,「又哭,還嫌要的不夠?」

  他這一詢問讓池哩瞪大了眼眸,這男人怎麼回事,她的表演還沒結束,怎麼就接上戲了?

  不應該是哄著她說,以後不來了,不讓她疼了嗎?

  見她沉默,祁硯崢輕笑,沒錯過女孩眼底一閃而過的茫然,他捏住女孩的手指放到喉結下的一顆紐扣上,黝黑深沉的眼眸暈著點點碎光,「想要就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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