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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門前有槐,百鬼夜行(求收藏求支持)

2024-09-28 01:58:38 作者: 莫愁千里路
  第164章 門前有槐,百鬼夜行(求收藏求支持)

  「平哥兒是這麼叫你吧,孩子。」

  「我叫.」

  話還未完,便見平哥兒跪在地上,欣喜地喊道:「恩人!您願意見我了?」

  力牧本以為自己出現會嚇著他,卻不想這孩子如此實誠,見著他便叫恩人。

  「孩子,你不怕我嗎?」

  「恩人多次救我,又豈會害我,衛平不怕。」

  「哈哈.這可不一定,有心之人步步算計,是真是假、是善是惡有豈會如此容易分辨。」

  「可是,恩人的確救了我,這也是真的呀。」

  雖是實話,卻也依舊惹得力牧不禁大笑。

  「你這孩子.倒是難為你這赤子之心了。」

  「不知恩人見我,是有何需求,衛平定竭盡全力!」

  真的是,本想將自己當做剛剛甦醒,還什麼都不清楚的模樣,看來是行不通了也對,畢竟也幫了這孩子好幾次了。

  「先前不出來,是因為我法力損耗過多,需依託神弓修復身軀,如你所見,如今才恢復了那麼不上不下。」

  「從此也並非需要你做些什麼,只是孩子,許久不曾與後人聊過了,能與我好好聊聊嗎?」

  「這人間的模樣。」

  人間?

  衛平眨了眨眼。

  「恩人是指這個世界嗎?我們稱呼這個世界為修行界.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先生說,修行界分五洲四海,咱們這是東洲一處角落。」

  「咱們小山村的村民世世代代居住於此。」

  「聽說修士可移山填海、翱翔九天,我們來去之時,就是三清山的道長們幫我們的我們還上天了呢。」

  修行界、三清山、修士、五洲四海.許多不曾聽過的名兒。

  三清山倒能明白是什麼、四海也能明白,但修行界、修士.是老了,跟不上時代了嗎?

  怎地連人間都換了稱呼。

  這倒也是吧時代在改變、人族日新月異,若還與以前一般,倒顯得有些不懂變通了。

  人間也好、修行界也罷,不都是人族生存之地嗎?

  這樣就好。

  他道:「能說說這小山村的故事嗎?」

  啊?

  衛平撓撓頭。

  「恩人,小山村沒有故事呀。」

  「傳說呢?比方說小山村是為何出現、周圍又有些什麼山怪妖孽,或者.出名的人或事兒?」

  他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我不曾聽先生與叔叔嬸嬸們說起這些,古怪的事兒啊,倒也還真有。」

  「咱們小山村內有一大樹奶奶。」

  「聽說是小山村建立前就存在的,一直都在村子內,若是有人仙去,便會葬在那兒,求大樹奶奶保佑,大樹奶奶上面還掛有許多祈禱用的東西。」

  「現在還在呢。」

  大樹?

  「可以帶我去瞧瞧嗎?」

  「嗯,恩人請跟我來。」

  衛平帶著力牧回村。

  此時正是深夜他還是沒改掉深夜上山的習慣。

  力牧也便以法力的姿態跟隨在衛平身後。

  「孩子.以後喚你平哥兒如何,你也不要喚我恩人了,你便喚我嗯,牧兵吧。」

  他喜歡這個名兒。

  「這會不會不好?我怎能直呼恩人的名諱呢?」

  「對啦,不如我喚恩人為先生吧,牧兵先生。」

  先生?

  他不曾聽過這個名諱,他們那會兒都是前輩、道友、小友之類的喚著。

  不過,他並不討厭。

  「那就這樣吧。」

  「嗯!」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村內。

  「那就是小山村的大樹奶奶了。」

  那是一併不算高大的大樹,上下大致三五米高,樹幹很粗,至少得三五大漢懷抱才可抱住。


  枝繁葉茂,那枝葉生長如一遮天大傘。

  樹上有許多紅繩子,應當是祈禱所用。

  樹立於村子前方。

  似分割陰陽。

  那是槐樹。

  槐樹其實很早之前就有了意義,周代宮廷外有三棵大槐樹,高官職朝見天子時,都要站在這三棵大槐樹下,因此後人將大槐樹比作宰相國公輔助國君的含義,槐樹因此稱為國樹。

  但是到了後面,槐樹的意義就變了。

  時至今日,老一輩頻頻告誡,切勿輕易觸碰槐樹之土,因為槐樹不知何時起有了鬼樹的稱呼,它偏愛陰暗之地,常年吸取陰氣為生,因此更有傳說說槐樹乃是鬼怪棲息之所。

  特別是那些枝葉繁茂、生機勃勃的大槐樹,更是被視為不可觸碰的禁忌。

  因為槐樹生長得越是茂盛,便意味著它吸納的陰氣越重,說不定還隱藏著人類肉眼所無法察覺的詭異之物。

  民間諺語說『家栽槐樹,子孫秀才』,這槐樹的栽種位置自然也是大有講究。

  『槐位失當,家門不幸』,槐樹既能成為才木,亦可能化身禍木。

  而最為不詳的就是門前有槐,百鬼夜行!

  槐樹,分割陰陽,雖不似傳說中那般遮天蔽日,參天之巨,但卻也毫無疑問勝擁有秘密。

  這樹,有問題!

  「平哥兒,這樹可有什麼來歷?」

  「不知道。」

  衛平搖搖頭。

  「大樹奶奶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我也不知道,牧兵先生,是大樹奶奶有什麼問題嗎?」

  力牧沉默著,他確定有問題,但神念放出,卻無法探知這大樹分毫怪哉、怪哉。

  他沒有說話,只是讓衛平好好回去休息,等明晚再去獵殺獵物。

  往後,衛平便跟著力牧去獵殺獵物,不過眨眼間,冬日過去了。

  衛平依靠著力牧讓娘親度過了一個溫馨的冬日,雖說寒冷,但卻溫馨。

  待到春暖花開,趙蘭的身姿也好些了,她可以下床幹活,在院子前種點小菜自給自足,閒來無事編織些背簍、草鞋什麼的,補貼家用。

  而衛平的身子也強壯起來,肉吃多了,隱約能夠看見些許肌肉輪廓。

  當然,這不是最高興的,最高興的是,娘親身體好些了,而牧兵先生也教導他些許拳腳功夫了。

  牧兵先生覺著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因此後面沒有再親自打獵,而是讓衛平動手,他在一旁指點,若當真是不行,牧兵先生才出手相助。

  這樣一點一點,衛平也已是一合格的獵人,能夠捕獵豹子野狼,甚至如果有天時地利,便是豬熊也不在話下!

  冰雪消融,陽光明媚,山峰經過一段時間的滋養重新煥發生機,那連綿不絕的山脈里又多了許多動物。

  春天來了,又到了萬物復甦的季節了。

  衛平開始在白天也上山打獵,爭取讓娘親過得更好。

  衛家回到了本該有的幸福之中。

  但趙蘭看著兒每日如此興高采烈,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

  某一日,當太陽斜下,衛平帶著獵物從山上下來,他大聲喊道:「娘,我回來啦。」

  「回來了?平哥兒,來,去洗洗手,晚飯弄好了。」

  「嗯,謝謝娘。」

  衛平將東西放好,洗了洗手便坐上桌子大快朵頤起來。

  趙蘭溫柔的看著衛平。

  「慢點兒吃,屋裡還有很多呢。」

  「我知道了,娘。」

  母子二人溫馨地這麼坐著,忽然,趙蘭開口了。

  「平哥兒,明日的話,便不要去山上了,娘想見一見那位先生。」

  衛平一愣,還不曾反應過來娘在說什麼,但很快就意識到,娘是在說牧兵先生?

  可他沒跟娘說過呀?娘怎麼會知道?

  「娘?」

  「你是娘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娘又豈會不知你的心思?」

  衛平雖然茁壯成長,是個好孩子,可終究不過是十來歲的少年,無人教導,又如何能夠從那危險重重的山裡來去自如?


  他定是得了什麼先生的教導,所以才能如此。

  雖不知先生與平哥兒相處如何,關係如何,可他幫了平哥兒,如此幫助,又如何能不見?

  「去與那先生說說吧。」

  衛平沒說話,但心裡已經在和牧兵先生交流,想著要不要見。

  他也不知牧兵先生會不會同意,從對牧兵先生的了解來看,牧兵先生應當是不喜的,但

  娘親這麼開口,他不好不問。

  好在牧兵先生並未讓他難做,直接笑了一下便同意了。

  「其餘人我不好說,但你娘我可以見一見。」

  「你娘.不簡單。」

  得了牧兵先生允許,衛平也十分高興。

  對衛平而言,牧兵先生和娘是這個世界上他最喜歡的兩個人,娘的請求他不敢不應,牧兵先生如若不想見,也無法強迫牧兵先生如今牧兵先生同意是再好不過了。

  於是,吃完飯衛平便急急忙忙的將力牧弓拿了出來。

  「娘,這就是牧兵先生。」

  牧兵先生以法力的形式幻化出來,笑道:「對衛夫人而言,應當是初次見面吧.雖然我並非是第一次見到衛夫人,但,這也是第一次正式見面。」

  「在下牧兵。」

  趙蘭很驚訝.她的確猜得到兒子應當是與誰有了關係,可沒想到是一兵器?

  不,是修行者。

  一隻剩下靈魂神識的修行者。

  但她也很快回神,站起身來問候。

  「趙蘭見過牧兵先生。」

  「衛夫人不必多禮。」

  「牧兵先生,請坐平兒,今日碗筷便由你收拾吧,好嗎?」

  衛平知道娘親是想要和牧兵先生單獨聊聊,於是也不拒絕,點點頭便離開廳堂。

  這大廳內只剩下趙蘭與牧兵先生。

  牧兵其實也有些好奇,趙蘭要見自己,是打算說些什麼。

  但他沒想到,衛平走後,趙蘭便跪在了牧兵身前。

  這出乎了牧兵的意料。

  不是,你好端端的跪我做什麼?

  這要是讓平哥兒見了,怕不是得要以為我欺負你。

  「衛夫人這是快快起來。」

  「牧兵先生,請不要拒絕。」

  她低頭道:「衛趙氏一無錢財、二無權勢,僅一尋常婦人,承蒙牧兵先生相助,方才讓我度過這寒冷嚴冬,讓我兒可平平安安入山下山。」

  「衛趙氏無以為報,唯有如此,方可緩解些許壓力,還請牧兵先生莫要拒絕。」

  說著,她砰砰砰便向牧兵先生磕了三個頭。

  接著站起來又跪、又磕。

  三跪九叩

  趙蘭這是在發自內心的向牧兵表示感謝,承蒙他這些時日的照顧。

  牧兵坐在那兒,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屈辱、不甘,或是任何演戲的成分。

  發自內心這是趙蘭發自內心的感謝。

  他人幫助了自己,那這份恩情就得記在心中,恩怨分明,坦坦蕩蕩。

  好一個衛趙氏!

  衛平能如此坦蕩,少不得這衛趙氏的教養啊!

  「平哥兒能有你這樣的母親是他三生修來的福氣。」

  他不禁感嘆。

  趙蘭卻輕輕搖頭。

  「能有平哥兒這樣的孩子,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

  母慈子孝坦蕩自在,牧兵愈發覺得,不該是這樣。

  趙蘭這樣的明事理、懂進退,怎會落得夫死身弱之下場?

  她的命格不該如此才對。

  牧兵之前對趙蘭只是了解,並不好奇,可當他如今親眼見到趙蘭時,卻又忍不住好奇起來,這等女子,命格絕不孱弱.

  命由天定,萬事皆有定律。

  命格乃是一人與生俱來的天賜,王公貴族、天驕之姿,皆是命格所定。

  後面雖然同樣有改變命運、打破天定者,但毫無疑問,有命格上佳者會行得更為方便。


  這趙蘭的命格不弱,牧兵看了兩眼,至少也是圓滿姿態,合家安康、大富大貴,甚至有凡間鳳鳴之相。

  如今卻.

  怪哉,真是怪哉!

  牧兵心中這麼想著,卻見趙蘭並未起來,而是繼續跪在那裡。

  她低頭道:「平哥兒與牧兵先生相識許久,牧兵先生教了平哥兒許多,雖還未行拜師禮,但平哥兒想必早已將牧兵先生當做先生老師一般尊敬。」

  「我並非是請求牧兵先生收平哥兒為徒,只是希望牧兵先生能考慮一番。」

  「衛趙氏,感激不盡。」

  收徒?

  拜師禮?

  啊.是這個啊。

  牧兵明白為何趙蘭要見自己一面了。

  趙蘭是看出了衛平心中所想,所以想要出面。

  拜師並非是那麼簡單的事,有父母的話,拜師需要有父母出面,無父無母之人倒是能夠憑藉自己想法選取,但有父母的,必須得要由父母來。

  所以趙蘭這是想和牧兵說明白,往後,衛平到底是以普通學堂弟子的身份和牧兵相處,還是以名正言順的弟子身份與牧兵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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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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