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會遲到，不缺席
三人繼續看著眼前的光幕，就像看電影一樣，史蒂夫獨自一人騎著他的特製摩托車，向著九頭蛇的總部基地駛去。
「見鬼，以前打架的時候，沒見過史蒂夫怎麼聰明？」巴基看著輕而易舉地解決了追擊他的九頭蛇摩托兵抱怨道。
曾經的他，只會鐵頭全靠莽，莽不過了自己再登場救他。
「巴基，難道你不覺得他整個計劃都是在莽嗎？」亞伯拉罕說道。
聞言，巴基一愣，然後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博士，這很史蒂夫。」
畫面跟隨著史蒂夫快速移動，單騎突入，大殺四方，然後……被抓住了。
……
「我一直在思考，亞伯拉罕那個人老東西看上的傢伙有什麼不同，看上去和普通人也沒兩樣嘛。」紅骷髏走過來打量著史蒂夫。
「沒錯，一個很普通的布魯克林小子。」史蒂夫坦然承認。
「啊！」
對於史蒂夫的回答，紅骷髏十分憤慨，直接一拳打在史蒂夫的腹部。
「該死的，亞伯拉罕居然就為了你這麼個凡人！剝奪了我的一切！然後交到了你的手裡！」紅骷髏大聲咆哮到。
……
屏幕的另一邊，亞當和巴基齊刷刷地看向亞伯拉罕，怪異的眼神說著：「當時你是怎麼看上這個瘋子的？」
看懂了兩人的眼神，亞伯拉罕老臉一紅，趕緊舉手解釋：「當時他演得太好了！我根本看不出來……而且，我也不知道血清有這樣的副作用……好吧，是我眼瞎了，行了吧？」
「嗯哼。」兩人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點了點頭，繼續觀看「電影」。
……
就在紅骷髏拔出槍，準備給史蒂夫致命一擊的時候，紅骷髏注意到了窗外的響動，下一秒幾名士兵以滑降的方式，直接撞破玻璃衝進了基地。
機槍掃射，子彈橫飛，救下了史蒂夫的同時也將現場清理一空。
紅骷髏見勢不妙，趕緊逃跑。而史蒂夫接過隊友丟過來的盾牌立馬追了上去。
這時，菲利普上校帶領的大部隊收到了潛入小組成功的消息，也向基地發起了衝鋒。
……
「嘿，亞當叔叔，我想問……如果你出手的話……是不是很輕鬆就可以解決？」巴基有些頹然地問道。
他看到光幕里在衝鋒中死去的普通士兵，心裡有一種悲愴油然而生。
雖然不熟，但那也是自己的同胞和戰友，就這樣看著他們死亡，心裡總不是滋味兒。
「是的。」亞當點頭，果斷承認。
「那你能不能現在出手，解決掉紅骷髏，結束這場戰鬥？」巴基請求道，就連亞伯拉罕也是懇請地看著亞當。
「我不會出手的，至於為什麼，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還不是時候。」亞當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好吧。」巴基有些失望，但也無可奈何。
亞當之前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雖然悲傷，但這就是現實，而且如果不是亞當，他現在估計也是那些陣亡士兵中的一員了，他沒有立場要求亞當再做什麼。
……
在激烈的追擊戰中，紅骷髏成功逃到了裝載炸彈的空中堡壘中，並且成功起飛。
而在起飛的最後一刻，史蒂夫在菲利普上校和佩姬的幫助下，成功抓住了起落架，潛入了空中堡壘。
在銷毀了映入眼帘的，目標定為紐約和芝加哥的兩枚超級炸彈後，與紅骷髏重新於駕駛艙對峙。
「該死的！你本有可以成為神的能力！為什麼要阻止我？就為了你胸口的旗幟？」紅骷髏一邊朝著史蒂夫射擊，一邊大聲質問到。
「當然，沒有這面旗幟，我可不知道該怎麼活。」史蒂夫一邊閃躲，一邊回答道。
「啊～！」
一聲咆哮後，兩人再次扭打在了一起。
……
「亞當，你說，這個世界真的有神嗎？」亞伯拉罕聽到紅骷髏的話後問亞當。
「當然有的。」亞當點頭。
「還真有？」亞伯拉罕與巴基震驚。
「是的，但絕對不是施密特口中的那種，真正的神，是世界規則的攜帶者，他們掌管著整個世界，或者說是整個宇宙的一部分權限。
如果真如施密特說得那樣，有力量就是神的話，那麼神這種存在，簡直也太廉價了。」亞當解釋道。
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亞當就注意到了，這個世界還真存在神，而且還有五個，雖然能夠感應到他們的痕跡，但好像並不在這個宇宙。
「看來我們還是太自大了，對這個世界根本不知道對少。」亞伯拉罕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一直將科學奉為真理，不相信任何玄學的東西，但他開發的「超級戰士血清」由是一種「令好人更好，壞人更壞」這種很唯心的試劑。
直到現在，和亞當的逐漸接觸，他開始慢慢的轉換了概念，畢竟，所有科學的終點，都是神學。
……
就在亞當三人閒聊之際，史蒂夫和紅骷髏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史蒂夫一擊盾牌猛拍，將紅骷髏打飛，正巧撞在了架設宇宙魔方的儀器上。
受到了劇烈的碰撞，宇宙魔方從儀器上脫落，開始溢散出淡藍色的光點。
「不，不！」紅骷髏見狀，立馬爬起來拿起宇宙魔方，就想打量著最心愛的愛人，為之痴迷。
但就在這時，異變發生，宇宙魔方開始爆發出大量的能量，一道藍色的光柱升起，上方連接的，是宇宙深空，產生了一股吸力將紅骷髏拉扯進光柱，消失在原地。
「哐當～」
紅骷髏消失後，光柱消散，宇宙魔方掉落在鋼板上，史蒂夫跑過去，只能眼睜睜地看見宇宙魔方產生的能量熔穿了空中堡壘的鋼板，從高空墜落。
史蒂夫現在卻沒有空閒的時間去管宇宙魔方，而是迅速跑到操作台查看情況。
殊不知，一支漆黑的手在宇宙魔方即將墜落之際，突然出現接住了它，然後再度消失。
史蒂夫查看了操作台，立馬聯繫了已經被盟軍占領的九頭蛇基地。
「這裡是隊長史蒂夫克諾諾斯，有人能聽到嗎？」
「隊長！你……」
聽到史蒂夫的聲音，一旁的佩姬立馬搶過了一名隊員手裡的通訊器。
「史蒂夫，情況現在怎麼樣？」佩姬問道。
「施密特死了，宇宙魔方從空中堡壘墜落。」
「那你能控制空中堡壘嗎？」
「情況很複雜，我準備把它迫降到海里。」史蒂夫說道。
「不，史蒂夫，求求你不要這麼做，我馬上聯繫霍華德，他知道……」佩姬哀求到。
「沒時間了，空中堡壘馬上就要抵達紐約了，我必須立馬迫降，現在正好是無人區，再遲的話，會造成無數人死亡。」史蒂夫說道。
佩姬沉默了，眼睛含滿了淚水。
「佩姬，這是我的選擇。」史蒂夫回答道，說完，便切斷了通訊，將珍愛的懷表放在操作台上，裡面夾著佩姬的照片。
當下，史蒂夫眼神一凝，下定決心，猛地將空中堡壘的操縱杆向下按，而空中堡壘立馬以垂直的角度開始俯衝。
「就是現在，帶著他回來吧，別忘了懷表。」亞當的聲音在百貌腦海里響起。
百貌當機立斷，直接現身。
感應到什麼的史蒂夫立馬就想轉身抵擋，但百貌的手更快，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另一隻手順手拿走了懷表。
與此同時，兩人身後出現一道藍色的漩渦，百貌就這樣拉住史蒂夫，跳進了藍色的漩渦之中。
而不知道情況的佩姬，只聽到通訊器另一頭髮出了劇烈的響聲，隨即通訊中斷。
其他人都默默地離開了，就只剩佩姬一人，雙手捂著臉，低聲啜泣。
……
亞當家的地下空間，百貌和史蒂夫從藍色漩渦中跳了出來，而百貌也隨之鬆手。
史蒂夫一個側翻，立馬擺好了戰鬥姿勢，但下一秒，他就傻眼了。
「老爸？還有巴基？博士你也在？」史蒂夫驚訝地看著三人。
「啪～啪～啪～」
「兒子，你完成得很出色，你是我的驕傲。」亞當一邊鼓掌一邊說道，同時走向史蒂夫，將他扶了起來。
「老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史蒂夫問道，然後看向救他的那位百貌。
「他是我一直安排在你身邊保護你的人。」亞當解釋道。
史蒂夫聞言一愣，但沒多久就釋然了，他知道自己的養父不是普通人，而且有了巴基的先例，也就不是那麼的難以接受了。
「謝了，老爸，不過還有下次的話，還是希望你提前和我說一聲。」史蒂夫抱怨道。
「和你說了，你會這麼煽情嗎？」巴基調侃道。
「煽情？」史蒂夫一愣，然後立馬想到了什麼，老臉一紅。
「你…….你們！你們都聽到了？」史蒂夫伸出手指指著巴基，顫顫巍巍地問道。
「當然，不止聽到了，還看到了。」亞當一臉壞笑，還對百貌點了一下頭。
百貌立馬會意，將順手帶走的懷表丟給史蒂夫。
史蒂夫接過懷表，看著照片上的佳人，滿臉的傾慕和愛戀。
「好了兒子，別看了，別忘了，你還欠人家一支舞，可不要遲到了。」亞當提醒到。
「額，對，我要去告訴佩姬這個消息！」史蒂夫聽到後，立馬就想跑出去。
「史蒂夫！」
「老爸？還有什麼事嗎？」
「記得換身衣服。」
亞當指了指史蒂夫的作戰服，他也和很多人一樣，覺得這件戰衣丑爆了。
「額，好的，我馬上去換。」史蒂夫紅著臉點頭，但沒跑兩步，又停了下來。
「老爸。」
「怎麼了？」
「謝謝。」
……
當晚，勞倫斯酒吧，已經很晚了，此時的酒吧內沒有任何一個人，只有佩姬一人坐在吧檯，點了一杯酒，像是等待著某人的到來。
她今天精心的打扮了自己，不僅畫了美美的妝，還換上了一身艷紅色的緊身禮裙，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褪去了幾分英姿颯爽，換上了幾分迷人的魅力。
但這樣的美人，卻坐在吧檯上低著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佩姬，你沒事吧。」霍華德從酒吧門外走了進來問道。
「我沒事。」佩姬擦了擦眼淚回答道。
「佩姬……」霍華德本還想安慰兩句，但話到了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口。
最後只說了一句：「酒吧我包下了，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
「謝謝。」佩姬沒有看他，只是低聲感謝了一聲。
霍華德也沒再說什麼，而是轉身離開，酒吧內再次只剩下佩姬一人。
但沒過多久，酒吧門前掛著的鈴鐺響起，預示著有人進來了。
佩姬下意識地看了過去，但下一秒，她就呆住了，雙手捂著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史蒂夫……是……是你嗎？」佩姬聲音顫抖地問道，她真的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
「是我，佩姬，抱歉我遲到了。」史蒂夫走過來輕輕將她抱在懷裡。
「你……怎麼會……你不是……」
「這個……說來話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