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轉瞬即逝,來到比賽的場地上,人數已經不少了。眾下忍排成一排站在圓形演習場中間,觀眾席上幾乎是坐滿了人。
瀧澤斷四處望了望,佐助似乎還是和原著一樣還沒來。來到了選手候選區內。我愛羅、手鞠、堪九郎、日向寧次、志乃、吞斯,鹿丸,洛克李,鳴人已經全部到齊了。
「瀧澤斷,你怎麼才來啊。」鳴人揮手對著夜空打了一聲照顧,露出那整齊的白牙,瀧澤斷微微一笑,將目光轉移到旁邊的托斯身上。
「咦?托斯怎麼也在?」瀧澤斷在其中看到了托斯的身影,這時候的他,不應該被我愛羅·幹掉了嗎?
瀧澤斷沒有細想,回過神來。然後對著我愛羅三人打了個招呼,我愛羅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手鞠和堪九郎也只是點了點頭,當作回答。
這搞得他無比的鬱悶,看來這三人除了我愛羅本身就有點拒人與萬里外的感覺,另外的兩個完全是因為今天的計劃了。
瀧澤斷眼中精光一閃,站到了一邊不再言語。
這個時候,大蛇丸假扮的風影終於到了,「喔喔,你來啦風影大人!」三代笑著打著招呼。
「這一路車馬勞頓,辛苦你了!」三代說道。
「哪裡,這次能在這裡舉辦真是太好了。雖然你還年輕,但是這段路程對你來說還是有點辛苦吧,我看你還是早點決定五代的人選吧。」風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哈哈哈.你老是把我當老人家!」三代哈哈一笑,「我認為自己還可以再撐個五年,一,而且……」
三代把目光放向了場中。
「那麼差不多該開始比賽了!」三代起身,「各位觀眾,謝謝各位特地前來觀賞我們木葉忍者村所舉辦的中忍選拔考試!
」三代聲音洪亮,整個會場都聽的清清楚楚,「現在開始,由通過預選的10個人,來進行正式選拔考試。」
三代的話音剛落,看台上的觀眾都開始議論起來了,直到不知火玄間出來主持的時候才安靜了下來。
「你們注意聽好,這是最後一場考試了。」牙籤男不知火玄間繼續說道,「雖然地形不同,但是和預選一樣,沒有任何比賽規則。比賽會進行到其中一方死亡或認輸為止。但是當我判斷出來勝負的時候,我會阻止比賽的進行懂了嗎?」
看到參賽眾人,沒有異議,不知火玄間宣布:「第一回合比賽,漩渦鳴人Vs日向寧次!」
「那個是日向一族的天才麼?對手竟然是九尾妖狐那小子?聽說那個小子在學校裡面可是一個吊車尾哦。」
「是啊,在日向一族的白眼下,我覺得妖狐小子很快就會敗下來的。」
「切,這麼無聊的比賽,如果是日向一族的孩子,對上宇智波一族的遺孤那才是精彩呢。」
「說起宇智波一族的遺孤、怎麼還沒看到他?」
一旁的雛田也是十指交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心裡嘀咕著:「鳴人要加油、但是請你不要傷害寧次哥哥!」
其他人回到了休息室,空地上,只有鳴人和寧次的身影,兩人相視間,空氣中兜仿佛攜帶著一絲火花。
「看你你有話要說呢!」寧次嘴角微微上揚,說道。
「我之前也說過了,我發誓,我一定會贏。」鳴人握緊拳頭指向了寧次,目光中充滿了自信,和以往愛逞強的他,判若兩人。
鳴人說著,手上已經結好了印,「影分身之術!」
伴隨這煙霧,六七個鳴人出現在了場地上。
「就這樣也想打到我?」
寧次一如既往的叫囂著,同時手上乾脆利落地解決掉背後一個想要偷襲的影分身。
「砰!砰!砰」
沒幾下功夫,鳴人的最後一個影分身在寧次的手中消散掉了。
「我這雙眼睛,大概都看得透,每個人出生時,擁有什麼樣的才能都已經決定了。」寧次面無表情地說道,「而你的命運只有一種,那就是……」
「輸給我!」
寧次說完,充滿查克拉的一掌狠狠地命中了目標,鳴人在巨力之下倒飛了出去。所有發生的事都在一瞬之間,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考官,可以宣布比賽結束了,他爬不起來了。」寧次充滿信心地回頭說道。
不過,牙籤男卻絲毫沒有理會他,仍然悠哉悠哉地看著。
「難道?!」寧次忙向鳴人倒飛的方向看去,哪裡還有什麼人,只剩一截木頭罷了。
「日向寧次啊,你就這麼一點實力麼?那我就陪你玩玩吧。鳴人縱手一揮,苦無從四面八方飛來,封住了寧次所有的閃避路線。」
「好耶鳴人!」牙開始在看台上亂喊亂叫,預賽的時候鳴人可是給他留足了面子。
「鳴人!」雛田既是為了鳴人高興,又是為了寧次擔憂。
就在看台上的所有人都以為寧次無計可施的時候,寧次動了,全身高旋轉起來,透出來的查克拉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光罩。所有的苦無都被它彈了出去。
「那就是寧次的防禦方法!」瀧澤斷想道,「在遭受攻擊的瞬間,從體內的查克拉穴道放出大量的查克拉,然後將自己的身體高旋轉,以彈開所有攻擊。」
「找到你了!」
就在寧次使用回天的一瞬間,白眼已經準確地把握到了鳴人的方位。在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鳴人躲避的樹後。
「結束了!你已經進入了我的八卦領域了。」寧次擺出了起手式,「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六十四掌被寧次完完整整地拍了出來,伴隨著最後一掌地擊出,鳴人倒退飛了出去。而寧次似乎沒什麼變化,似乎這都是預料之中的。
緊接著,原本已經要輸了的鳴人,此時握緊了拳頭,緩緩站了起來,心中發生懇求的聲音:「拜託了,把力量借給我!」
藉助九尾的力量,此時鳴人身上散發的氣息越來越強悍,就連三代火影,此時也叼著菸斗有些皺眉的看著鳴人。
站在場中的寧次根本來不及去想別人到底在驚訝什麼,他只知道,此時的鳴人讓他感覺到了危險,連回天都擋不住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