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哈哈哈哈哈,小子,早就告訴過你,你這是在自尋死路了!!眼下的情形可是你們自找的呀,看你這麼痛苦的樣子,我就讓你一起到地下和你的哥哥見面吧!」
黑鬍子狂妄的笑著,站在死去的艾斯與痛苦的路飛身後,「暗穴道!」
而此時的路飛已經全然沒有戰意,懷中緊緊的抱著死去的艾斯,陷入了無邊的痛苦之中,全然不在意自己周邊有什麼人,會發生什麼事。
忽然之間,一道鬼魅的身影閃過,黑鬍子只覺得兩眼一花,整個人踉踉蹌蹌,等緩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擊退了數十米遠,嘴角和鼻腔不住地,向外流出鮮血!
「可惡…是誰!」黑鬍子四下張望著,尋找著攻擊的來源。
「真是罪該萬死,真是罪該萬死,竟然在背後對我的路飛出手,我絕對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在任何時刻發生,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女帝漢庫克滿臉怒色,指著黑鬍子大聲喊道。
因為擔心路飛的安全,女帝急忙趕到,正好看到了黑鬍子想要偷襲路飛的瞬間,一記芳香腳過去打退了黑鬍子。
「漢庫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是準備要參與到這渾水當中嗎?」
女帝根本就不需要聽黑鬍子把話說完,一躍而上,猛的踢向黑鬍子的腹部,
「什麼!」
黑鬍子來不及震驚,又是一口老血吐了出來,他半跪在地上,手捂著自己的腹部。
「怎麼,還是來晚了一步嗎?」
沙鱷魚緩緩的走來,看著狼狽不堪的黑鬍子。
「還是那一副令人討厭的樣子呀,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讓人無法直視……」沙鱷魚的手掌之,微型的沙龍捲正在蠢蠢欲動,隨時準備刮向黑鬍子。
黑鬍子緩緩的站起身,此時的他自知已經十分吃力了,而眼前忽然又多了一個勁敵!!
「艾斯是你殺掉的吧?你是想趁此除掉他們兄弟兩個嗎?」甚平的問題簡單而又直接,但是黑鬍子並不敢正面回應。
「賊哈哈哈哈,你們這一個個的,真是搞不懂想要幹些什麼,真沒想到你們三個人這種組合,竟然會在這個世界裡形成,可笑之極呀…」
黑鬍子極力掩飾自己的慌張,眼前三個人都是七武海當中的頂尖戰力,以自己目前狼狽不堪的狀態,即便有了震震果實,但勝過三個人的概率極小,而女帝漢庫克之前的兩腳也讓黑鬍子有些心有餘悸。
而且那邊還有海軍的幾個頂尖戰力在看著呢!
所幸,那個瘋子韓葉現在重傷了。
「總有一天,你們所有人都會遇到另一個我的,到了那個時候,事情可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話音剛落,黑鬍子隨即揮手轉身,一團黑氣瞬間擋在了女帝,甚平和沙鱷魚三個人身前,等到視線清明的時候,黑鬍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可惡…我絕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女帝剛要追上去,便被甚平拉住。
「現在路飛的情況很糟糕,不宜再去追擊那傢伙了…」
女帝轉過頭,看了看依然沒有在痛苦之中掙脫出來的路飛,心痛不已,便放棄了追擊黑鬍子的想法。「路飛……」
教會的隱秘艦艇之上,所有在這場戰爭中倖存下來的成員都已經在此聚集,琉璃看了看已經被重傷的教宗,但是卻不見其他主教的身影,試探性地問了教宗一句,「埃克斯他們都已經……」
教宗點了點頭,「他們都已經犧牲了,我們帶過來的五名主教,現在無一生還……」
教宗說這話的時候面不改色,仿佛埃克斯與羅曼的死與他毫無關聯。琉璃雖然對教宗這個人並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也並不會想到他會親手殺害教會的人。
琉璃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閉上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主教們,你們在這場戰爭當中的英勇表現被教會看在眼裡,我會為你們舉辦祭祀儀式,神明也會知曉,願神明保佑你們……」
琉璃說完之後,注意到了一旁卡特琳娜的屍體。「教宗,你還真的是很急切呢,都把你的計劃實行到教會的船上了……」
不同於阿芙娜的社恐與不善言辭,琉璃的作風一向是簡單,直接,犀利,眼裡基本上容不得半點沙子,絕不會對她眼裡覺得不妥的事情忍氣吞聲。
教宗察覺到琉璃的語氣不太對勁,趕忙解釋說:「是教會的人把她擒到到船隻上來的,這女人已經沒什麼價值了。」
教宗對於是埃克斯把卡特琳娜帶回來的事情閉口不提。
此時的阿芙娜對教宗說的事情並不關心,也沒有多問一句,琉璃看見阿芙娜的狀態不佳,也就沒有再深究教宗的話,「姐姐,你在想什麼?你的傷勢沒問題吧,讓我看看。」
阿芙娜擺了擺手,「不用擔心我,有更值得我們擔心的事情。」
「我知道姐姐在擔心什麼,對了姐姐,我有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對那個少年留手了,我想知道是為什麼?」阿芙娜笑了笑。
「被你看出來了啊,難道你沒有發現嗎?」琉璃不解的問,「發現什麼?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
「那個女孩,那個長著狐狸尾巴的女孩子,你沒有注意到嗎?」琉璃聽了阿芙娜的話,也陷入了沉思。
「她的樣子有些眼熟,但是很模糊,我說不出來,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難道姐姐也發現了嗎?」阿芙娜回應道:「那恐怕不是錯覺。」
「你難道沒有發覺,她的樣貌很像……」琉璃忽然就有些驚。
「姐姐的意思是……」琉璃忽然之間聯想到了教會一直以來供奉的神像……「怎麼會這樣,她只是個小姑娘啊…」
「不錯,那兩個少年每一個人都太神秘了,都與那股氣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一個能夠讓我們感受到那股氣息,另一個竟然與那位大人樣貌神似,琉璃,說實話,我不敢對他們下死手,殺了他們也許是一個錯誤,最起碼現在是這樣。」
另外一邊教宗對著身邊的人揮了揮手,悄悄的叮囑著什麼,神父連連點頭,然後便退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