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章 神權君授
臨冬城是維斯特洛大陸的北境中心，靠著南方的頸澤天險，哪怕是當年安達爾人入侵亦沒能攻陷此地。
這裡也成為了先民後裔為主的領地。
史塔克家族是臨冬城的主人，也是北境之王，八千年前絕境長城就是他們家族的先祖所鑄造。
所以在先民後裔中有著崇高的威望。
甚至當初一起推翻『瘋王』後，艾德·史塔克也是擁有著登上鐵王座的機會，但他讓給了自己的好友勞勃。
而艾德·史塔克可以說完全詮釋了貴族幾乎所有正面的品質，甚至某種程度已經可以稱之為迂腐，但也正因如此他在整個維斯特洛都算是有著很高的威望，也很值得被信任。
只是最近，整個北境卻是有點不太平，守夜人頻繁求援，讓艾德·史塔克嗅到了一股風雨欲來的感覺……
「野蠻人大規模南下，顯得很狂躁，甚至有些不惜代價……」
艾德·史塔克聽著自己成為守夜人的弟弟，班揚·史塔克回來的陳述，眉頭也完全皺緊。
史塔克家族作為北境之王，每一代都會有人主動成為守夜人，班揚·史塔克便是艾德這一代的代表。
臨冬城和絕境長城之間有著王國大道直接相連，可以說當初建立的本質就是對絕境長城支援的後續據點。
只是幾千年來異鬼已經失去了蹤影，絕境長城已經沒有三聲號角。
反倒是一群同樣作為先民後裔，但當初意外留在了長城以北的野蠻人，成為了守夜人們如今最主要的敵人。
一代又一代的積累下了諸多的血仇。
可即便是野蠻人最為瘋狂的時期，也很少直接衝擊絕境長城。
這群不懂得行軍排陣的傢伙，雖然個人勇武很高，可整體來說還是一直被壓制住的。
「我覺得，北邊出現了異鬼的可能性很大，隨著上次那場大地震後，近期我們經常能夠在長城上看到北邊傳出的一些光輝與雷鳴，似乎正在發生著我們所不知曉的變化。」
班揚·史塔克嘆了口氣。
因為一位守夜人的背叛，現在野人那邊多出了一位『塞外之王』，將原本零散的野人們都統合了起來。
威脅劇增！
可如果只是野人的話，那其實還不足為慮，關鍵是野人南下背後，似乎是有著異鬼的影子……
「異鬼的確數千年未曾出現，不過之前那場大地震，恐不是祥兆……」
因為異鬼距離太過久遠，本來艾德·史塔克對於異鬼的存在，同樣也是缺乏足夠的警惕。
可之前北境出現過劇烈的地震，甚至讓絕境長城上都出現了裂口。
也就是絕境長城是由寒冰打造，修補起來也簡單。
有了這種異常的天象之後，艾德對於異鬼即將出現的接受程度很高。
畢竟本來這個世界的季節就很不確定，當年的長夜甚至持續了一代人，積雪沒過了山峰……
「我會向國王寫信請求支援的，在王國的支援抵達之前，我將親自帶領封臣們先行抵達，希望……，只是我們杞人憂天吧……」
艾德從不推脫自己身上的職責，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就算異鬼沒有出現，那些野蠻人開始匯聚也不能視而不見。
「你的決定是明智的，我也希望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而就在此時，艾德的妻子，財政大臣小指頭一直惦記著的白月光凱特琳，則是快速的走了過來
「打斷了你們兄弟之間的敘舊我很抱歉，但我剛剛接到了渡鴉傳來的消息，國王之手瓊恩·艾琳突染惡疾病逝……」
凱特琳的話，讓兄弟二人都愣了下，艾德更是臉上浮現了悲傷之色。
瓊恩也是他的養父，他和國王勞勃兩人都對其很是尊重。
卻是沒想到突然聽到了這種噩耗。
不過人固有一死，艾德作為一境領主，還是很快平復了心情，緩緩嘆了口氣。
「現在勞勃正在帶隊朝著臨冬而來，想要邀請你出任新的國王之手。」
凱特琳說到這裡的時候，看了旁邊的班揚·史塔克一眼，後者也識趣的先告退了。
加入了守夜人之後就要切斷與世俗的聯繫，處於中立狀態。
他這次回來，都只是向這位北境之主匯報當前情況的任務。
等到班揚·史塔克離開後，凱特琳便是凝重的說道
「我還接到了我妹妹的提醒，瓊恩·艾琳很可能是被蘭尼斯特家族毒殺的。「
凱特琳的話讓艾德·史塔克臉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毒殺……，蘭尼斯特家族……」
正直的艾德，對於蘭尼斯特家族並沒有什麼好感，甚至連詹姆·蘭尼斯特從背後刺殺了瘋王，在他眼裡都是不道德的。
因為當時的詹姆是效忠瘋王的御林鐵衛。
現在竟然還得到了蘭尼斯特家族毒殺了瓊恩的信息，著實讓他有些心亂。
本來都已經決定帶領封臣北上支援絕境長城，可現在國王勞勃卻又在過來的路上，他對於這位朋友以及效忠的君主，也是有著擔憂的。
既然蘭尼斯特家族可以毒殺瓊恩·艾琳，那其實也是可以威脅到國王勞勃的，畢竟王后瑟曦和御林鐵衛之一的詹姆，都是蘭尼斯特家族的人。
都是可以近距離接觸他的存在！
「絕境長城不能不管，這是我們的職責，但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勞勃掉入火坑，他會來找我，就說明他身邊可信任的人不多了……」
艾德·史塔克心中也出現了自己的看法。
國王親自出面邀請他成為國王之手，其實也可以看出對他的尊重。
最終，艾德還是做出了決定，先在臨冬城等待國王勞勃，當面說清楚絕境長城的情況……
——
「呼~呼~」
布蘭·史塔克睜開了眼睛，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了不斷的喘息。
作為艾德的次子，剛剛十歲的布蘭，經常會作一些奇奇怪怪的夢，之前他夢到了一隻擁有三隻眼睛的烏鴉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並且不斷的說著什麼。
「這到底是什麼啊……」
畢竟還是一位剛剛十歲的小孩，雖然夢境中出現了各種預示，各種畫面，但他卻完全看不懂。
只知道那隻三眼烏鴉似乎很是急切的對自己想要表達什麼。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而就在此時，布蘭的哥哥，史塔克家族的長子羅柏衝進了他的房間。
「嗨嗨，你怎麼還沒起床，快點準備好，等下要一起迎接國王的隊伍，之前說好了的。」
「噢，就來。」
「這幾天要招待客人，可沒人陪你練箭了。」
羅柏有些揶揄的說到。
之前布蘭練習射箭的命中率很糟糕，一直都在被哥哥們調侃。
雖然他是艾德的次子，但除了羅柏這個正兒八經的嫡親哥哥外，還有一個父親私生子身份的哥哥瓊恩·雪諾，還有父親的養子，被當做人質送過來的哥哥席恩·葛雷喬伊。
只有十歲的布蘭，還是一個小老弟。
「我自己也能練，我一定能成為一名優秀的騎士。」
布蘭嗷嗷叫的說到，隨後就跟在自己哥哥屁股後面出門了。
隨後想到了自己之前的夢境，並未摔斷腿還沒啥心眼子的布蘭直接就對羅柏發問了。
「啊哈，的確是很靈驗的夢境，國王馬上就要到了，不正好印證了這一點嗎？」
國王親自來到領地，想要邀請艾德成為國王之手，這絕對是對領主的一種殊榮。
哪怕艾德和勞勃的關係很要好，此時也是以最隆重的禮儀全家都匯聚到了一起等待勞勃的抵達。
在國王的禁衛拱衛下，在幾位御林鐵衛的簇擁中，勞勃便也進入了臨冬，來到了艾德面前。
兩人多年未見，勞勃先是凝視了艾德一陣，隨後臉上便是掛起了笑容
「你長胖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
艾德指了指他的肚子，隨後兩人便哈哈大笑的抱在了一起。
多年未見的生疏似乎一下便全部消散。
兩位正主如此和諧，讓現場的氛圍也熱鬧了起來。
不過也就在此時臨冬城的魯溫學士，卻是火急火燎的拿著一隻渡鴉急切的跑了過來。
在這種重要的場合都不顧禮儀，可見事情的重大。
勞勃和艾德都沒多說什麼，由這裡的領主艾德開口道
「魯溫學士，什麼情況這麼緊急？是絕境長城那邊出問題了嗎？」
因為之前才得到了弟弟過來的提醒，艾德下意識的便想到了這個。
旁邊的勞勃此時也皺眉道
「絕境長城？那邊出了什麼情況嗎？」
「不是的！不是絕境長城，是君臨，君臨被攻陷了！」
魯溫的話立刻讓現場所有人都感到了震驚。
我們聽到了什麼？君臨被攻陷了？
「給我看！」
勞勃快速接過了渡鴉上的信件，從上面看到了專用密信的標記。
巨龍？會飛的鋼鐵巨輪？
什麼鬼玩意兒！
不過雖然鋼鐵巨輪勞勃不知道是啥，可巨龍卻是清楚的！
甚至他還知道有坦格利安家族的餘孽逃到了厄索斯大陸，只是也沒想到這麼快巨龍又出來了！
旁邊的艾德，還有王后瑟曦也都是臉色狂變。
無論如何，起碼在面對坦格利安家族餘孽的時候，狼、鹿、獅三家的立場是一致的。
「該死啊！」
勞勃顯得很是氣憤，又略微有些無力。
如果是其他什麼人謀逆，哪怕真的被其僥倖占領君臨，其實也不算太大的問題，各大封地的領主和他們的封臣還支持自己，那輕易就可以組建聯軍奪回來！
自己已經統治了這麼多年，也算是有了這種正統與威望了。
然而如果是坦格利安家族的人，還是帶著巨龍過來，那自己的所有優勢也都會化為烏有。
「為什麼，為什麼還會有巨龍出現……」
只是也就在此時，天空之中便已經隱約傳來了龍吟。
立刻吸引到了附近所有人的注意。
昂~
三頭翱翔的巨龍出現在了臨冬城上空，開始不斷的盤旋。
隨後，那一艘情報中所記載的鋼鐵巨輪，便也已經出現在了天空。
空天母艦的宏偉，著實讓眾人感到了難以置信。
威武的巨龍在這艘鋼鐵巨輪的襯托下，都顯得如此渺小！
最關鍵的是，這邊的信件都才剛剛飛達，結果敵人跟著就出現了。
這該如何是好？！
可看著天空中飛行的空天母艦，還有那翱翔的巨龍，勞勃和艾德也都是嘆了口氣。
有著這種飛行能力的機動性，能超越渡鴉似乎也是理所當然。
原本的歡慶，此時的氛圍卻變成了惶恐。
只有布蘭·史塔克此時抬頭看著天空陣陣出神，他有一種感覺，這才是自己夢境中的人影。
一位因為外面動靜，而從風月場所出來的侏儒，此時抬頭看著天空也是臉上充滿了震撼
「噢，世界上真的有巨龍啊……」
作為先天畸形的小惡魔，蘭尼斯特家族的三子提里昂·蘭尼斯特，因為自己出生導致母親的難產，還有先天的畸形，一直都不受家人待見。
這次跟著國王的隊伍一起過來，他也沒去參加歡迎會，反倒是直接來到了城裡的風月場所，結果卻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只是看了一眼翱翔的巨龍，他就知道國王勞勃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巨龍都出來了，現在就想著如何有一個體面吧。」
他考慮了要不要直接溜走，不過最終還是帶著自己的獅子徽章，邁著小短腿快速的跑向了前面的隊伍。
他也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
臨冬城的宴會現場。
本來是為國王勞勃準備的宴會中，此時卻是變成了對陶玉的歡迎會。
勞勃作為國王，為了維護榮耀的確也同樣不懼生死，只是那種天方夜譚一般的巨大差距，也是可以瓦解一切意志。
並沒有多久的思想鬥爭，就已經讓他選擇了放棄。
而陶玉也是第一次真真意義上見識到了這個世界的奇怪頭銜加持。
「勞勃。」
坐在主座上，陶玉看著那些屬於這個時代的美食，卻提不起多少品嘗的興趣，也就一點果脯可以吧唧一下嘴。
「你身體出現異常的強化持續多久了。」
陶玉的話讓勞勃愣了下，這件事他還真和誰都沒說過！
沒想到被對方一眼就看出來了！
只是想到對方過來時的陣仗，他似乎也覺得理所當然，隨後嘆了口氣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概持續有半年了，從北邊傳來大地震時候開始的，開始我還沒覺得，認為只是錯覺，但最近的確發現我已經超越了自己巔峰時期很多……」
勞勃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將手中一枚金屬酒杯捏扁，展示了一下。
一個有著大肚腩的發福胖子，突然爆發出這種握力，的確已經超越了常人。
這讓旁邊的艾德都面露驚訝。
陶玉則是點了點頭。
應該是『鐵王座』的加持和對方的國王頭銜。
在君臨待了一陣子，陶玉也好好研究了一下鐵王座，這將所有戰敗者兵器用龍炎熔煉而成的王座，的確就是一份世界之心。
可上面蘊含的世界之力卻是比陶玉預估的要更少。
似乎這個世界的世界之力，大部分都被那些概念神所吸收。
只是陶玉如今的洞察力與強大的算力，隱約捕獲出了鐵王座和這個世界的緊密關聯。
這是世界意志所無法藏起來的核心，鐵王座的意義本身就代表著凡間的統治，沒辦法隱藏。
陶玉將其拔出來，想要帶出君臨都感覺到了這東西品質在降低，所以暫時再次安放了回去。
如果能採取對那些概念神信仰的引導，加大鐵王座的價值也是應該可以辦到的。
而加大的關鍵，可能還需要鐵王座座位上那位一同配合。
現在看到了勞勃隱約開始獲得超越常人的體魄後，更是確定了原本的推算。
手指敲了敲扶手，陶玉突然笑了笑
「我對於凡間的帝王，並沒有什麼興趣。」
這話一說出來，原本已經做好最壞打算的勞勃突然腦袋一懵，感到了一種巨大的狂喜。
當初自己和艾德殺到君臨，最終自己成為了國王，他也萬萬沒想到，這次這位讓自己升不起反抗念頭的存在，竟然沒有奪取王位的意思！
似乎那眾多人夢寐以求的鐵王座，在對方面前都毫無意義！
「但我需要凡間帝王的一些協助。」
「您請說。」
勞勃此時更加上心了幾分。
旁邊的王后瑟曦、王子喬佛里臉上也都露出了欣喜之色。
之前他們也同樣萬念俱灰，可萬萬沒想到竟然能柳暗花明。
喬佛里更是激動的對著王后說道
「媽媽，王位還是我的，還是我的！我沒有失去它！」
「安靜。」
瑟曦倒是更有逼數，連忙讓喬佛里閉嘴，惹怒了這一位，可就不好辦了。
陶玉現在沒有在意那些雜音，只是對著勞勃開口道
「你們對於諸神的信仰有什麼想法。」
維斯特洛這邊主要還是信奉的七神。
而聽到陶玉的話，勞勃也直接當做了是考試，沉吟了片刻後才是四平八穩的說道
「不管是現在的七神，還是以前的舊神，又或者是什麼新的神靈，本身亦是一種信仰，不過目前七神信徒在維斯特洛占據了主要。」
他猜測這位是不是要推動新神的出現。
雖然有點難度，但他卻也同樣願意全力配合！
當初七神的傳教，可並不是『和平』的，伴隨著諸多殺戮。
「那，你認為神的權力是與生俱來，還是信仰的人所賦予的。」
陶玉看著勞勃，嘴角上不由掛起了一絲笑意。
這也讓勞勃感到了有些棘手，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想推廣？還是想要約束？
最終他謹慎的回答道
「如果您認為是與生俱來的，那便是與生俱來，如果您認為是由信徒們賦予，那就是信徒賦予！」
「哈哈，很狡猾的回答，倒也沒我想像中那麼莽撞。」
陶玉看著這位本來號稱是被野豬撞死的國王，也是笑了笑。
「神權君授，以前，給予神靈和信徒的便利太多了，今後你需要注重一點，那便是所有的合法神靈，都需要經過鐵王座主人的冊封，現在的信徒都開始慢慢引導，這一點，我其實已經梳理了很多……」
陶玉在不少重要區域，都已經打造了自己的鑽石神像。
一邊引導著轉化的信徒指向自己，一邊又要利用信徒約束獲得了大量世界之力支持的七神！
所有神靈的冊封，都要從鐵王座過一遍手，那怎麼也能從世界薅出更多的世界之力。
養一養，然後再一口吃掉。
「當然可以！」
勞勃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葛力姆喬又一臉桀驁的表情走了出來
「哈？這麼大口氣？難道連傑克冕下你也想要冊封嗎？啊？」
葛力姆喬那種歪嘴的叫罵，也立刻讓勞勃改口
「我當然只是冊封類似於七神這等偽神，只是為了引導那些頑固的信徒，至於傑克冕下這等真神神王，自是不在此列，是我獲得了神王陛下的授權，才擁有了冊封偽神的權力……」
反應很快，不愧是能奪取王位的人。
隨後陶玉又將目光撇向了旁邊，看向了勞勃的三個孩子，還有王后瑟曦。
讓他們也都自然的挺直了腰杆，瑟曦更是捋了捋發梢展現出了自己的端莊。
只是陶玉瞥完他們後，便對著史坦里斯招了招手
「把你調查的事，告訴他吧，免得到時候還被蒙在鼓裡。」
這時瑟曦和詹姆也已經暗暗感覺不妙。
隨後史坦里斯便是立刻將他所查到的事情，全都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原著中因為瓊恩死了，史坦里斯逃回了龍石島，剛剛接任國王之手的艾德·史塔克也是從調查瓊恩之死開始著手。
慢慢也已經了解到了真相。
本來應該是一路披荊斬棘的爽文結局，然而他卻是三番五次的弄出了血壓局。
先是在掌握了一切證據，全面大優的情況下，主動找到了王后瑟曦，告訴她自己已經知道了秘密，但看在他們女人和小孩的份上，讓他們馬上逃離。
等到勞勃打獵回來，就會檢舉揭發。
然後好傢夥，這一個提醒給了瑟曦反應時間後，直接把正在打獵的勞勃給送走了。
本來吧，勞勃回來也沒有當場嗝屁，還在病床上叫來艾德寫遺囑，可艾德擔心刺激到老友，不忍心告訴他。
只是將遺囑中的王位改成了『合法繼承人』，認為靠著這張遺囑就能拿捏王后。
同時還覺得小指頭可靠，相信了他能讓金袍衛隊聽從自己的命令，拿著一張遺囑就跑去找瑟曦再次對峙。
甚至還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了對方，認為勝券在握，結果被當面撕掉了！
這血壓的拉扯，可以說是相當無語了，比現在那種現任白月光回來被一腳踢開的拉扯劇情都誇張。
而現在一開始，史坦里斯在陶玉這邊的支持下，將真相講出，那情況便又完全不一樣了。
「瑟曦！詹姆！你們這對狗男女怎麼敢！」
勞勃想到了自己第一位黑髮夭折的王子，臉上也充滿了猙獰與怒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