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321：這不會是最瘋狂的一次（求月票！）
2003年季後賽征程的第一個夜晚，羅傑就製造了個大新聞。
血淋淋的單場51分，代表著羅傑對沙奎爾.奧尼爾的無情統治仍在持續。
這次統治很具特殊意義，因為鯊魚和羅傑都又換了球隊，所以這足以證明一件事——羅傑對鯊魚的統治，無所謂鯊魚在哪兒，也無所謂羅傑在哪兒。這是全方位的，毫無瑕疵的統治。
如果你的自身實力不夠，換隊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沙奎爾.奧尼爾已經做了力所能及的一切，他徹底擊垮了阿瑪雷.斯塔德邁爾，並且以身作則一整場比賽都沒有對羅傑噴垃圾話。
後一件事的難度顯然要高於前一件，看看拉加.貝爾是怎麼把球砸到自己臉上的，你就知道小牛隊的球員們憋得有多難受。
然而，小牛隊所有的努力最終都成了無用功。
他們還是成為了羅傑在季後賽中的一塊背景板，成為了羅傑輝煌生涯的一部分，被他踩在腳下的那一部分。
查爾斯.巴克利還記得自己在比賽中曾說過「上帝啊，救救阿瑪雷.斯塔德邁爾吧」這句話。
現在，他對這事兒有了新的理解：「上帝救不了可憐的阿瑪雷，但羅傑可以。那個混蛋打成這樣卻依然能夠享勝利，只因為他跟了個好大哥。」
43分淪為空砍的鯊魚走進球員通道，表情意外的平靜。
可他內心其實一點也不平靜，他一直冷汗直流，這種狀況甚至比賽前還更嚴重。
任何「我恐怕這輩子都贏不了他」的心態一旦出現在一個超級巨星身上，足以讓那個超級巨星自己覺得毛骨悚然。
NBA是一個有輸有贏的地方，超級巨星們的競爭形成了那一個個盪氣迴腸的故事。
所以鯊魚不禁在想，自己和羅傑的這個能叫做競爭嗎？因為他只輸不贏。
今晚的他已經無法再做得更好了，可他還是沒能拿下比賽。他被羅傑的詛咒死死纏住，難以擺脫。
這種可怕的想法伴隨著他走進淋浴間，熱水衝散了鯊魚後背的寒意，也讓他稍微冷靜了下來。
真的要認命了嗎？
是的，自己已經無法再做得更好了。
但德克.諾維茨基可以啊！
今晚，德國戰車的表現簡直就像一輛二手德國拖拉機，和NBA這個充斥著高性能車的賽場格格不入。
他出手了16次，卻只命中了其中的4球，全場僅僅以25%的命中率拿14分。在他身上，鯊魚看到了本屬於科比.布萊恩特的美，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在達拉斯還能欣賞到這種美。
若不是聰明的造了幾個犯規，諾維茨基今晚很有可能只拿得到8分。
這不是一個得分榜前十的球員該拿出的表現。
鯊魚不理解，為什麼區區一個史蒂芬.傑克遜就能讓常規賽如此強勢的德克.諾維茨基瞬間變得不會打球，不理解他們這些喜歡飄在外面投射的大前鋒為什麼都是這個樣子。
克里斯.韋伯是這樣，德克.諾維茨基也是這樣。
不，這甚至比克里斯.韋伯還糟糕。韋伯好歹只是關鍵時刻拉胯，諾維茨基呢？他能從頭拉到尾。
但凡他表現好一些，羅傑的魔咒就能被打破。
不過鯊魚不是那種喜歡刁難隊友的人，他不會大聲嚷嚷著「德克，你他媽打得就像坨屎」，也不會在更衣室把隊友臭罵一頓。
年輕的時候他會，比如他曾臭罵過那個關鍵時刻連續罰球不中的尼克.安德森。
但現在的鯊魚早已收斂。
從淋浴間走出來後，鯊魚平靜的告訴德克：「我們只是輸了四分之一，打起精神來吧。」
這個賽季開始，NBA季後賽第一輪也開始實行七局四勝制，這讓第一輪的偶然性變得更小。
所以鯊魚特別強調了「四分之一」，意思就是他們還有很大機會，希望諾維茨基能夠重整旗鼓。
德克.諾維茨基沉默的點了點頭，他深知這場比賽他的表現比斯塔德邁爾還要離譜。小斯只是一個新秀，防不住聯盟第一中鋒其實並不是什麼太不能接受的事情。
但德克.諾維茨基作為聯盟前十的得分手在季後賽里卻打出這種表現，這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另一邊，阿瑪雷.斯塔德邁爾脫了衣服坐在更衣櫃前發呆。
他渾身都是淤青，哪怕他是個黑人，也能明顯看出他皮膚上的淤青。
當然，特洛伊.墨菲身上的傷痕就更明顯了。
這就是和鯊魚戰鬥必須得留下的痕跡。
今天的結果對斯塔德邁爾來說確實太殘忍，他的防守對鯊魚而言不是限制到什麼程度的問題，而是壓根沒用。
如果不是特洛伊.墨菲幫忙，奧尼爾說不定能拿到職業生涯第一次季後賽50分。
羅傑洗完澡後準備和胡比.布朗一起參加新聞發布會，他瞥了眼正在發呆的斯塔德邁爾，按照計劃他也要參加發布會。
可考慮到今天這場比賽的結果和他現在的反應，羅傑本想讓他休息休息換個人去。
你永遠不知道新聞發布會上那些毫無底線的畜生會問出什麼問題來。
比如：阿瑪雷，是沙克的胯下舒服還是你女朋友的胯下舒服？
說真的，小斯在場上遭受的折磨已經夠多了，沒必要讓他再去新聞發布會上受虐。
但發現羅傑正盯著自己後，原本在發呆的斯塔德邁爾立刻從更衣櫃裡拿出了那件已經無比陳舊的魔術14號球衣：「走吧。」
「你確定要穿這個？你是勇士隊的球員，波基不會高興的。」羅傑提醒道。
歷史上有誰幹過穿其他球隊球衣出現在公開場合這事兒？嗯，逼宮湖人時的科比.布萊恩特，那段時間他天天穿著公牛隊的球衣晃悠故意氣湖人管理層，真是混蛋行徑。
可小斯卻露出笑容：「沒關係，波基正忙著和美國甜心們談論他的豪華遊艇呢，沒工夫理我穿了什麼球衣。而且，如果這件魔術球衣同時屬於灣區之王，我想不會有什麼問題。」
到了新聞發布會現場，羅傑已經習慣了那些閃光燈。
他輕鬆的坐下，把固定在桌上的麥克風拔下來拿到手裡，然後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這是他多年來參加新聞發布會的習慣。
然後羅傑把桌子上的百事可樂放到了一旁，因為他是可口可樂公司的代言人，不能和競品同框。
輕車熟路的搞定這一切後，羅傑把麥克風放在嘴邊：「開始吧。」
「羅傑，這是一場艱難的比賽，也是一場精彩的比賽，你會怎麼評價今晚的勝利？」
「怎麼評價？毫無懸念的勝利，當你們在季後賽對陣表上看見我和沙克的時候，內心其實就明白了一切，也知曉了最終結局。」
「你還是無法原諒沙克嗎？你們分開已經六年了。你們分開的時候我兒子還是個天使，現在他已經是個名副其實的惡魔了。」這位記者的提問讓現場充滿了笑聲。
「不存在原諒不原諒的問題，我只是永遠在競爭。至於你兒子，你和你愛人可以考慮弄個新兒子出來。」
歡樂的氛圍到此為止，因為接下來記者們調轉槍頭，指向了阿瑪雷.斯塔德邁爾，並且問題非常尖銳。
「阿瑪雷，賽前你說，你曾熬夜研究了沙克的比賽錄像，總結了防守他的方法。看來，今晚你做得不錯，至少沒有讓沙克打破職業生涯得分新高記錄。」
羅傑暗罵了一聲，他就知道這群記者不會放過小斯。
他不知道這種冷嘲熱諷會不會對小斯的自信心造成影響。
可小斯並沒有破防，也沒有像剛剛那樣發呆，而是很快拿起麥克風，面帶微笑。
「我今晚完全防不住他，沙克的統治力比你們腦子裡想像的更可怕。但我會繼續努力，一年的努力不夠那就再加一個夏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低頭的。為什麼不呢？我為什麼不行？難道我不能成為聯盟里防守最好的球員嗎？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行的。」
底下的記者們都笑了起來，像是在看一個小丑做出這個世界上最滑稽的表演。
面對所有人的嘲笑，斯塔德邁爾聳聳肩：「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我和羅傑是觀眾，你們所有人才是小丑！」
這句話說完，底下的笑聲更加肆無忌憚。
這是無比尷尬的瞬間，當你很認真說的話在別人看來只是笑料時，相當於你的尊嚴被踐踏。
那些嘲弄的笑聲，意味著聽你說話的人完全不尊重你。
胡比.布朗有些生氣，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先生們，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懂得怎麼尊重人吧？」
在胡比.布朗的呵斥下，記者們這才逐漸收聲。
但斯塔德邁爾沒有逃避，沒有低頭，而是用灼熱的目光掃視著眼前的每一個記者。
羅傑扭頭看著穿著自己14號球衣的斯塔德邁爾，驚嘆於這個傢伙的變化。
羅傑的到來改變了很多事情，改變了很多人，改變了不少歷史。
但其中改變得最具顛覆性的估計就是阿瑪雷.斯塔德邁爾了。
這個在原本時間線中終其一生都對防守不感興趣的傢伙，現如今卻對防守充滿熱情，哪怕頻頻受挫。
羅傑本以為這場比賽會讓小斯消沉一段時間，就像99年東決搶七的保羅.皮爾斯，就像好不容易獲得上場機會卻搞砸一切的麥可.里德。
可重複的劇情沒有上演，阿瑪雷.斯塔德邁爾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不需要任何一碗雞湯。
他心中仿佛有某種力量支撐著他，讓他一次又一次的重整旗鼓。
如果小斯只是個會說大話的蠢貨，那羅傑估計會和所有記者一起嘲笑他。
可關鍵是，羅傑親眼見證了這個傢伙有多努力。
他不是在吹牛，他不是小丑，他是一個實幹家。
就連羅傑也不知道小斯的改變來自於什麼，因為他真的真的沒有給斯塔德邁爾灌過什麼雞湯說過什麼話。即使是剛剛在場上，看見小斯已經被打的垂頭喪氣，羅傑也沒有對他說什麼，而是先解決了比賽。
從他和斯塔德邁爾成為隊友起，斯塔德邁爾就從未怠惰過，所以羅傑要麼用不著和他說那些雞湯味十足的。
「最後一個問題阿瑪雷，是沙克的胯下舒服還是你女朋友的胯下舒服？」
羅傑和小斯都用鄙夷的目光回應了那個記者。
新聞發布會結束，阿瑪雷.斯塔德邁爾回更衣室脫掉了那件魔術14號球衣，小心翼翼的保存了起來。
他無所謂記者們的嘲笑，因為他今天打得確實很爛，活該被笑。
可這不代表他會爛一輩子。
他沒有什麼力量的源泉，他只有記憶。
或者說，任何記憶都有可能成為力量的源泉。哪怕是一個夜晚，一個超級巨星耐心的為一個無助的男孩簽了名，並告訴他糟糕的人生還可以繼續下去。
只要穿上那件魔術隊的14號球衣，阿瑪雷.斯塔德邁爾就不允許自己認輸。
第二天，不出所料，斯塔德邁爾所說的話又成了笑柄。
肯尼.史密斯在節目中毫不留情的嘲笑小斯。
「昨天晚上我在家看了全場比賽，那是一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比賽，其中有兩件事非常不可思議。
羅傑的51分？沙克的43分？不不不，這兩件事沒什麼不可思議的，我們都知道羅傑和沙克有這樣的實力。
昨天第二不可思議的事情是，德克.諾維茨基居然沒有被老尼爾森DNP。我還是那句話，場均拿不到20+10都不算好內線，213公分的球員痴迷於跳投打法這件事本身就是胡扯。」
一旁的查爾斯.巴克利對這個說法進行了反駁：「閉嘴吧肯尼，德克的表現你這輩子都追不上，你難道沒有手感不好的時候嗎？」
冷知識：飛豬爵士和諾維茨基的私人關係還不錯，因為諾維茨基當初參加耐克訓練營時巴克利也在場，並且他很欣賞那個擁有後衛技術的大高個。
當時，看著諾維茨基當場打爆皮蓬後飛豬就告訴德克：「如果你有機會打NBA並需要幫助，聯繫我。」
所以他不願意在節目中黑諾維茨基，哪怕他昨天的表現確實很爛。
肯尼.史密斯舉起手：「嘿，我就是個角色球員而已，我從沒說過我是大明星，但德克呢？他是球隊在進攻端的關鍵一環，你不能拿他來和我比。」
「行了，還是快說說第一不可思議的事情是什麼吧。」巴克利不想繼續這個批判諾維茨基的話題。
「第一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阿瑪雷.斯塔德邁爾仍認為他能成聯盟最好的防守球員之一。如果我是羅傑，我會把他的俄羅斯老闆從女人的床上拽起來，然後讓他趕緊交易掉阿瑪雷。
那孩子已經患上了妄想症，就像麥可總是妄想自己很帥那樣，阿瑪雷也已經病入膏肓了！」
對於這件事，飛豬爵士點點頭：「我完全贊同！」
而TNT的節目只是一系列批判斯塔德邁爾報導的冰山一角，在大球星身旁打球的新秀就是這樣，容易獲得過多的關注。
打得好，這些關注會變成讚譽。但打得不好，這些關注都會變成壓力。
可這些東西沒有影響阿瑪雷.斯塔德邁爾繼續在第二天熱情的進行著防守基本功訓練，今天，恰好也是馬庫斯.坎比來甲骨文訓練中心體檢複查的日子。
坎比來得很早，因為他不想耽誤下午出去玩樂的時間。
沒錯，馬庫斯.坎比即使是季後賽期間也不和球隊待在一起，他這賽季去現場看球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在這一點上，他甚至還不如本.西蒙斯敬業。西帝雖然打不上球，但甩毛巾這塊從來沒有偷過懶。
馬庫斯.坎比做完複查後，勇士首席隊醫切爾西.萊恩喜出望外：「恢復得很不錯，七月你就可以打球了，當然，到時候賽季已經結束。不過這意味著，你下賽季可以度過一個完整的季前訓練營以找回狀態，不會遇到任何困擾。」
「嗯。」馬庫斯.坎比對此並沒有太高興，因為他已經看透了。
打籃球，玩什麼命啊，有錢賺就行。
下賽季能不能趕上季前訓練營不是他所關心的，他就是想每年領個幾百萬美元的工資，至於怎麼拿到的根本無所謂。
走出切爾西.萊恩的辦公室，馬庫斯.坎比經過訓練館，聽見裡面已經有人在訓練。
他把大門推開一條縫往裡瞄了一眼，看見那個高中生新秀正在訓練師的陪同下練習防守基本功。
而此時距離訓練開始還有足足一個小時。
又做完一組訓練後，已經精疲力盡的斯塔德邁爾自言自語的大吼：「我為什麼不行？我為什麼不行！？」
看著汗流如漿的小斯，馬庫斯.坎比想起了之前的自己。
他們太像了。
在紐約，坎比也經歷過這麼一段時間。他廢寢忘食的訓練，就為了能夠變得更好，為了幫球隊拿下勝利。
所以看見斯塔德邁爾這樣，馬庫斯.坎比不屑的翹起嘴角：「呵，蠢貨！」
你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這麼努力的訓練是愚蠢的行徑。
馬庫斯.坎比關上訓練場的門轉身走向停車場，想趁著其他隊友來之前離開。
他不想融入球隊，也不想融入比賽。
他就想按時領領工資就好。
打籃球，玩什麼命啊。
一天後，勇士VS小牛G2，達拉斯人在奧克蘭扳回一城。
這場比賽德克.諾維茨基總算是找回了手感，以46%的命中率轟下23分。再輔以鯊魚的34分17個籃板，小牛隊以108比99大勝，系列賽總比分扳平。
但是G3回到達拉斯後，小牛反而經歷了系列賽以來最慘痛的失利，他們被勇士以119比97屠戮。
這場比賽羅傑轟下42分的同時，阿蘭.休斯敦也以63%的誇張命中率拿下20分。今晚阿蘭.休斯敦的手感火熱無比，除了一些被貼臉干擾的高難度跳投打鐵外，其他的常規跳投阿蘭.休斯敦幾乎做到了百發百中。
除此之外，老貓莫布里也拿了16分，把銜接段帶得風生水起。
在勇士強大的火力下，鯊魚的39分和德克的20分有點不太夠看。
G4勇士依然有人能站出來，羅傑照例拿下37分11次助攻的漂亮數據，而今天史蒂芬.傑克遜在三分線外7中4，拿下了23分。
阿蘭.休斯敦今天的命中率只有42%，不像上一場的63%那麼誇張，但也有22分入帳。
3比1，勇士帶著賽點回到奧克蘭。
沙奎爾.奧尼爾又一次面臨著被羅傑淘汰的窘境，事實上若不是今年聯盟改了規則把第一輪也變成七局四勝制的話，鯊魚已經被淘汰了。
新聞發布會上，羅傑也說出了那句著名的：「如果放在去年，我已經在考慮下一輪對手。」
奧尼爾勃然大怒，羅傑輕蔑的態度讓他惱火。
他決心要在G5竭盡全力拼下勝利。
G5的鯊魚確實可怕，簡直就是G1的翻版，攻擊欲望非常非常強，在斯塔德邁爾和特洛伊.墨菲腦袋頂上予取予求。
可奧尼爾打死也想不到，德克.諾維茨基居然會在這生死戰拉了坨最大的。
全場比賽，胡比.布朗用史蒂芬.傑克遜和小王子普林斯輪流去防守德克。他那以面框投射為主的打法遇到傑克遜和小王子不失位的干擾，命中率變得非常低下。
諾維茨基前期和後期最大的區別其實就是進攻端的穩定性，後期的諾維茨基開始大量在低位作業，同時投射的穩定性也變得更強，再加上遇到了合適的對手，天時地利人和之下在11年逆轉了職業生涯的風評。
而現如今的諾維茨基手感起伏很大，背身又沒有大成，這是他在季後賽一直碌碌無為的主要原因。
今天這場比賽，就是諾維茨基缺點的集中體現。
他背身甚至吃不了比自己矮的史蒂芬.傑克遜，面框投籃又一直找不到手感。
最終，諾維茨基11投僅僅2中，其中三分線外更是6投中1！
還好，尼克.范埃克塞爾今天抽了起來，彌補了諾維茨基留下的火力空檔。
再加上職業生涯第15次在季後賽拿下40+的鯊魚，小牛隊還是把懸念留到了最後。
比賽最後57秒，小牛隻落後6分，還有機會。
這一回合鯊魚在低位接球，他先是頂開了小斯，然後倚著特洛伊.墨菲直接上籃。
墨菲唯一能做的就是高舉起雙臂隔在籃筐和鯊魚之間，可這點阻撓對鯊魚來說等同於沒有。
他在空中壓住墨菲，單手把球拋向籃筐。
鯊魚的手感很不錯，看籃球的飛行軌跡他覺得這一球大概率會進。
可籃球即將飛到最高點時，小斯卻以不可思議的彈速後來居上騰到空中，一巴掌將球摁住！
「阿瑪雷.斯塔德邁爾完成了封蓋！他被頂開後並沒有放棄防守，而是時機恰好的破壞了鯊魚今晚最重要的一次出手！」
在邁克.布林的驚呼聲中，小斯把球扔給了已經跑向前場的羅傑，羅傑快攻扣籃得分，最後50秒將分差拉開到8分。
殺死比賽！
隨後鯊魚陷入到砍鯊戰術的泥潭之中，急躁的鯊魚沒能在罰球線上創造奇蹟。
106比99，金州勇士拿下G5。
羅傑紳士橫掃鯊魚，再度完成了對他的統治！
比賽結束後，奧尼爾氣得扔掉球衣，沒有與任何人握手便走下球場。
德克.諾維茨基雙手捂頭盯著大屏幕上自己的數據，那簡直是一輩子的恥辱。
奧克蘭競技場的看台上，一個球迷激動得脫掉上衣，抖動著渾身肥肉開始跳舞。
而他白花花的身體上用顏料寫了一句話：「羅傑是永遠的王！」
很快，這位球迷被現場安保人員架走，但全場所有球迷都給予了他掌聲。羅傑看到後，也笑著指了指他。
看見羅傑回應自己，他更加瘋狂的掙脫了束縛，又開始跳舞，這一次連褲子都脫了下來，然後又被更多的安保人員帶走。
邁克.布林笑道：「這是羅傑帶給灣區球迷的第一次瘋狂，但不會是最後一次，也不會是最瘋狂的一次。」
羅傑看向最後一防竭盡全力蓋掉了鯊魚而幫助球隊鎖定勝局的斯塔德邁爾，興奮的搓了搓手，對未來充滿了期望。
是的，這不會是最瘋狂的一次。
接下來的第二輪比賽，金州勇士2比4不敵西部第一的聖安東尼奧馬刺，羅傑的02-03賽季到此為止。
可系列賽結束後在更衣室，羅傑卻告訴史蒂芬.傑克遜：「我覺得我們重新拿回皇冠的速度會比預期中的更快。」
「我知道，你賽季前就說過了羅傑，兩年成長，第三年拿回一切。」
「不不不，那是賽季前的標準。我的意思是，比那個標準更快！」
正在換衣服的史蒂芬.傑克遜愣了一下，比這個標準更快？那豈不是
「無論如何，我永遠追隨你，信任你。」
「而我從不讓信任我的人失望史蒂芬，你心知肚明。」
「當然，我也從不懷疑真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