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身子如蒙一層光暈,閃了閃,隨後消失,隱入體內。
「主人。」女傀儡清冷了點,喚了一聲,便沒了聲。
聲音有點粗糙,雲酒又調了調,「完美,以後你就叫芭芘吧。」
「是。」這樣的芭芘太高冷。
雲酒暫時不管,等以後再說,實則是她還比較喜歡高冷這一款的。
「哇塞!主人,你好厲害!」
閒得無聊的雲皎皎晃蕩到這裡,就看到雲酒面前多了一個白衣女人,她一眼就瞧出那就是傀儡。
她頓時眼冒星星,崇拜不已。
曾經她崇拜楚九殞煉製出時空穿梭器,現在也同樣崇拜上雲酒煉製出傀儡。
「切,這有什麼難的。」雲酒傲嬌的揚起下巴,並沒有被崇拜到。
「主人,你再煉製一個給我好不?」
「哼!」
雲皎皎立刻懂了,拉著雲酒坐到椅子上,然後從頭到腳的給人來一套按摩。
雲酒舒坦了,便應了她。
雲皎皎高興的跑出去炫耀了一番。
小藤子一聽,跑進來一看真的多了一個美女傀儡,「哇哇哇,真的煉成了,你好,我叫雲藤。」
「我叫芭芘。」
「嗯,雲芭芘。」雲酒補了一句,給芭芘冠上姓氏,她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主人,聽說你要給皎皎也煉製一個,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也要我也要。」小藤子立刻就討要。
「今晚我們出去干一場大事,誰幹得最多,就有獎勵。」她的獎勵,可不會無緣無故的給。
「好。」小藤子反而來了精神。
他自己得了不算,還招呼一聲外面的聖獣和十三隻鳳凰。
雲酒要幹大事,不可能盲目出動,先是給每人三枚隱身符和一些丹藥。
然後就出了空間,每到一個地方,就放出一個人。
讓他們去解救被傀儡符控制的人,只有傀儡變少,她想幹什麼就更方便。
一路暢通進了黑瘦蒙面老嫗的大宅子。
老嫗的大宅子裡,全是傀儡,而且還是高手。
雲酒呼吸不由都變輕了,腳步停在原處半天沒動。
但手上的動作沒停,這些被傀儡符控制的人,到底是活人,毒藥迷藥什麼的對他們還是有用的。
雲酒屏住呼吸,就加大劑量的往宅子裡放藥。
片刻後,宅子裡就發出『咚咚』一些重物倒地的聲音。
「怎麼回事?」老嫗粗嘎的聲音,比那拉鋸子的聲音還刺耳。
『咚咚』接著倒地。
他們還不知出了什麼事,剛有一個傀儡要匯報給老嫗,然而聲音還沒發出,就眼一黑,倒在老嫗面前。
老嫗憋氣,但是『咚』一聲失去了知覺。
確定老嫗真的不能動,雲酒趕緊拔了那些高手的傀儡符。
至於老嫗,雲酒拿出捆仙鎖的架勢,將人給捆了,捆完人後,雲酒怕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給人餵了一把的毒藥,又將老嫗的四肢給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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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什麼原因,這老嫗敢用傀儡符控制別人,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做完這一切後,雲酒就把老嫗給弄醒了。
「啊啊啊啊……」老嫗一醒,她許久不曾經歷過的痛苦,排山倒海似的重擊住她。
讓她痛得眼前一陣陣漆黑,幾度暈厥,雲酒又給她弄醒了,這次她想再暈都暈不過去。
「你,你是誰?」老嫗已經痛得清醒了。
清醒的看清了站在面前的紅衣女人,女人有一張嬌俏白嫩的小臉,那是她一生求而不得的美貌。
她滿心嫉妒,恨不得想占為己有,不能擁有,也想毀了。
「你不配知道。」她眼神清冷,神情倨傲。
她光是背手站在那,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大人,老嫗心底莫名的生出一絲敬畏之意。
「還是先交代一下,你是何人?為何要控制這麼多人?」
雲酒微微蹲下,當著老嫗的面,奪了那雙枯槁的手指上的空間戒。
「不不,這是我的。」老嫗看她奪走一個不過癮,還要奪,扣著手不給。
「真是要錢不要命了。」雲酒嗤笑,按住她手上一個痛穴,迫使她鬆手,將剩下的全奪了。
奪下所有空間戒,還有些嫌棄的用一塊帕子包裹起來,才丟進自己的空間裡。
老嫗滿眼陰毒的望著雲酒,「有本事報上姓名來。」
等她脫離危險,必要她不得好死,小賤人。
「啪!」雲酒反手一揮。
源力裹著掌風,把老嫗一嘴牙的扇出三顆牙。
「回答問題,讓你最後死得瞑目,否則不得好死的只會是你。」
「你想知道什麼?」老嫗咬牙忍了,她苟活這麼久,大仇才剛得報,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餘生,絕不能就這麼死了。
真正面臨死亡,老嫗還是害怕的。
「你的身份,還有你為什麼要控制他們?」
聞言,老嫗繃著的恨意和惡毒之意,鬆軟了一些,半真半假的說起自己的故事。
「我叫付銀柳,原是這榮耀洲原洲主的女兒,身份尊貴,可後來我遇人不淑,那個男人娶了我,借著我付家的勢力,一躍從一個末流世家登上僅次於洲主的上流家族,他很聰明,與成親百年,一邊發展勢力,一邊利用我家的資源努力修煉,好花不過百年美,他羽翼豐滿後,就殺我付家滿門,給我下藥,將我囚禁在暗室,夜夜折磨,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就是被那個男人折磨成這樣的。」
她說得悲戚,雲酒聽得面無表情,「那些傀儡是怎麼回事?」
「那不管我的事,都是那個賤男人幹的好事,我只是殺了他,將他的東西占為己有。」
「他人呢?你別告訴我,你殺了,他這麼折磨你,你不可能不報復。」
老嫗面色一僵,這賤人長得漂亮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長個腦子。
「在密室。」老嫗往裡室指了指。
雲酒沒有過去,人是生是死,她不在乎。
她只要弄清楚自己沒有殺無辜之人就好。
「暫且饒你一命。」但也只有三天之命,若沒有她的解藥,必死無疑。
雲酒沒去聽她的一面之詞,而是到外面又控制了一個傀儡暗衛。
從他的嘴裡,她顯然聽到了與老嫗相反的故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