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龜感覺到了陣陣疼痛,可奈何,這厚重的盔甲壓在身上,讓其根本就沒有任何翻身的餘地,使得綠毛龜在這折騰了半天都沒有辦法能夠捂住傷口。
傷口流出了綠色的粘稠狀液體。
這液體散發著惡臭味兒,讓人聞了陣陣作惡。
「怎麼回事兒?」
「綠毛龜怎麼突然停止了進攻?」
眾人見狀,心中疑惑,陸塵卻已經從其腹部鑽了出來。
擦了擦自己身上噁心的液體。
「這東西不挺容易找到弱點的嗎?按照我剛才的地方紮下去,他必死無疑。不然你自己試一試?」
陸塵看著李濤笑著說道。
陸塵明明有這個能力,直接將其一刀制服,但陸塵並沒有這麼做,似乎像是在故意放水,想要讓李濤成為這最後的贏家。
「你什麼意思?」
「我們已經有了城牆作為守護,可你帶著這群人一直東奔西跑,都沒有一個合適的落腳點,我相信你們現在更加著急!」
「所以這個東西就交給你們!究竟能開出什麼寶貝,那就是你們自己的造化了,如果能開出來好東西,那自然是好的!」
「如果不能,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直播間內眾人看見陸塵大度的做法都有一些發愣。
「看到了沒有?這才是真真正正的贏家!」
「陸塵大佬就是永遠的神,人家從來都不在乎那些小細節。在人家的心中,龍國的面子更為重要,個人的利益早已丟失於腦後。」
「李濤如果在這個時候還不清醒過來,那便是無藥可醫,到時候陸塵大佬就得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背叛我們龍國究竟會有怎樣的下場。」
如今主持人帶著節奏下面的人自然也開始刷著評論。
貝爺在旁邊摸了摸鼻子,他似乎已經預見了未來。
「陸塵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感謝你嗎?我告訴你,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會對你下手!」
「你別以為你在這裡肆意妄為就可以囂張!沒有這個意思也不可能!」
對方無所謂的,搖頭完全不把這件事情放在眼中,但是陸塵卻從未曾在乎過這些,而是微微一笑。
「如果我真的在乎,我現在也不可能會在這跟你說這些!你儘管放心,就是這件事情與我無關,你愛拿不拿不拿就走!」
兩個人在這談話之時,那綠毛龜早就已經疼痛難忍,慢慢的向前面爬行者,似乎隨時都要斷了氣息。
看了看自己身後的這些人裡頭咬了咬牙,沖入綠毛龜的腹部,狠狠的刺穿。
那一瞬間,綠毛龜消失在了原地。
【恭喜龍國選手李濤成功刺殺綠毛龜,獲得B級寶箱!】
此時一個巨大的寶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打開寶箱你就能看見你所得的物品,究竟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一切就看你造化!」
李濤望著身後帶著的這幾個弟兄,有些發愣。
最後還是來到了B級寶箱的身側打開。
【恭喜獲得淡水資源:可在國運之地,獲得無窮無盡的淡水資源,供選手們使用!】
陸塵看到了這個獎勵之後,心中大驚。
現如今他們每天都有食物供給,所以並不擔心食物問題,如果按照這樣的寶貝來看,之後食物供給肯定是要終止。
如果真的如此,恐怕後面的戰爭會更加的激烈。
「我們並不需要這樣的單純資源,還是給你吧。」
李濤低著頭,臉色通紅,將這寶箱遞給了陸塵。
「你們不需要嗎?」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還是可以跟你回到城裡!不管怎麼說,今天我和我兄弟的命都是你救下來的,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你放心,至少在這國運之地內,我是絕對不可能會害你的!咱們的個人恩仇等出去之後再說。」
看到李濤終於想通陸塵心中自然高興。
帶著李濤等人迅速回到了城中。
此時此刻,城內早就已經亂作一團。
「死神卡爾,我勸你最好不要再有接下來的舉動,否則的話,陸塵大佬回來一定會要你的性命!」
冰冰已經被死神卡爾所控制住,龍國的選手以及黑皮國選手妄圖想要解救冰冰,但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
「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沒有?如果你讓他們乖乖的打開陣法,迎接漂亮國的選手入內,我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要不然的話在你這漂亮的臉蛋上劃上幾刀,你這輩子恐怕就沒有辦法再見人了。」
死神卡爾靜靜的望著面前的冰冰,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威脅。
「少跟我說這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沒有這個必要。我只跟你說一句話,今日之事必須按照我所說的做!」
「要不然的話,你必死無疑!」
死神卡爾手中掌控著冰冰,自然有一定的話語權。
龍國選手們圍在一起開始討論了起來。
「不能讓冰冰出事情了,再說了,現在死神卡爾就在咱們營地之中,如果真的大開殺戒,你我之力根本無法阻攔。」
「那怎麼辦?難道還真的要把這營地讓給他們嗎?況且漂亮國選手進來之後同樣也是要斬殺,咱們何不拼一把!」
「但是冰冰怎麼辦?」
他們在這你一言我一語,似乎在糾結著。
死神卡爾心中不滿,怒吼道,「我說的話你們都沒有聽到是嗎?我最後再說一遍,現在必須給我一個選擇,否則的話你們所有的人都得死在這裡。」
「不要再浪費時間。」
其實大家心照不宣,的確是在浪費時間。
僅憑他們一己之力,沒有辦法與之抗衡,最為關鍵的就是讓陸塵回來,只有這樣死神卡爾才能死心而去。
「陸塵大佬回來了。」
「陸塵大佬救命啊!」
陸塵剛剛進入營地就發覺情況有些不大對勁,當知曉這件事情真相後氣不打一出來。
迅速來到事發之地。
看著面前的死神卡爾,陸塵冷笑一聲。
「看樣子卡爾先生早就已經想好了如何與我反目成仇,否則您當時也不可能會以那種態度與我交談,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