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醉醺醺的身影,在露琪亞五六米開外出現。 謁演
左右腳交錯下,明顯是絆腳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前傾著身體,一蹬一蹬地往露琪亞倒去。
本來,露琪亞的神情,還從震驚到吃驚轉換,不過很快注意到不對勁了。
看著瞳孔中,快速放大的身影,連忙抬起雙手,捂住嘴巴了。
啵次!
清脆的親吻聲,在露琪亞手背上傳來了。
看著險之又險,差點碰上的紅唇,被雙手手背擋下。
阿散井戀次震驚之餘,心中多了一絲慶幸。
這可是他苦追了數十年,都碰不到的初吻。
「怎麼,露琪亞,你想親我嗎,別壓制心裡的想法,讓愛情來得轟轟烈烈一番吧。」
醉酒的話語,這一次清晰地把媳婦兒的名字念完整了。
可惜,還不待眾人震驚。
黑羽反手將酒壺拋飛,用右腳尖接下後。
騰空的雙手,一把捉住了露琪亞的雙手,猛然地拉開了。
在這一刻,中門打開,櫻桃紅唇徹底暴露出來了。
那股柔軟和酒香,直衝露琪亞的腦海中。
懵了!
腦海一片空白。
但最讓露琪亞完全沒有想到,是體內的靈力,仿佛一下子燃燒起來了。
好像在黑牢的時候,嗅到酒壺殘留香氣的時候,體內的靈壓,變得不受控制了。
「差一點,差一點!」
露琪亞感受著體內逐漸沸騰的靈壓,她隱約捕捉到一絲突破的徵兆了。
這個靈壓的瓶頸,對於她,已經困擾了整整五年了。
她相信,只要自己的靈壓,能夠再進一步,便能夠捨棄吟唱,有足夠的靈力支撐,施展一些簡單的鬼道之術。
只是,這種潛意識中的說話,在外面明顯變得意義不一樣。
看著明明是受害者般的露琪亞,卻變得如此主動。
最重要,剛才志波赫羽明明是施暴者,反而說成露琪亞想要。
這無疑讓人心感癲狂。
大舅哥越發臉黑了。
這簡直是有辱門風。
至於,阿散井戀次早已經兩眼一黑,直接吐出一口鮮血,差一點昏迷過去了。
藍染和市丸銀的神色也變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本以為徹底掌控的局面,卻三番四次出現了差錯。
特別是,志波赫羽剛才施展出的瞬步,是在中途絆倒了。
但卻是實打實般的存在。
一開始,在得知山本元柳齋重國,要讓志波家族的人破格參加真央靈術學院考試。
藍染認為派出一些實驗品,便能夠圍殺。
或許,將他也變成自己的實驗品。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擁有一拳打爆惡鬼的白打手段。
本以為,退而求次,在測驗場上,逼得志波赫羽失去,加入真央靈術學院的資格。
可惜,萬萬沒有想到,呈現在眼前的結果,再一次顛覆了他的認知。
藍染現在,唯一想看到,便是志波赫羽,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只有這樣,才能夠刺激到朽木白哉,出手將志波赫羽格殺。
「黑羽,快點停手,不,快點停口。」京樂春水率先衝出去了。
他的眼角,已經掃到朽木白哉動了。
宛若鬼魅般的身姿,速度比起剛才還要快上數倍,如同一隻幽靈般飄忽。
完全把瞬步發揮到極致了。
一想到,自己的妹妹,不單止被沾污了名譽,連紅唇都被沾污了。
這無疑讓朽木白哉,這位大舅哥炸了。
寒光在流轉,京樂春水臉色一下子變了,連忙反手取出斬魄刀格擋而去。
噹!
兩道身影,宛若鬼魅般,出現在京樂春水的面前。
除了朽木白哉之外,還有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
「更木劍八,京樂春水,你們給我讓開,這種毫無廉恥的人,簡直就是有辱貴族名譽,我要殺了他。」朽木白哉黑著臉喝道。
他後悔了。
後悔當時在會議上,想到露琪亞和志波海燕之間的關係,一時間心軟,答應了給予志波赫羽考核的機會。
不!
應該說,現在是一下子心軟,把妹妹都拱手相送了。
如果上天,能夠給朽木白哉一個機會,他絕對會說五萬次不。
「朽木隊長,這裡是測試大廳,不容許動刀,你別忘記這裡規矩了。」京樂春水簡直感覺到自己頭大了,後悔答應山本元柳齋重國的任務。
現在要和朽木白哉正面對抗,簡直就是虧大了。
看著平日沉著冷靜,滿心只是貴族禮儀的朽木白哉,陷入暴走中,京樂春水真佩服黑羽的氣人能耐,硬著頭皮道:「你看,露琪亞好像都沒有反抗,他們應該是一見鍾情吧。」
「京樂春水,我要連你也殺了。」朽木白哉氣炸了。
不過,卻有種無從反駁的感覺。
狂暴的靈壓,在體內引爆下,化作一股無形的氣浪,往黑羽沖襲而去。
「嗯,大舅哥,你還有酒嗎?我再親露琪亞一口,她應該便要突破了。」黑羽帶著朦朧的睡眼,回頭看了一眼朽木白哉。
很快注意到更木劍八腰間的酒壺,再一次變成妙手空空般,把酒壺順了過來。
「小子,你別動,這是我剛倒進去的酒。」更木劍八怔了一下,急聲喝道。
在得到這個酒壺後,更木劍八發現,酒壺內散發出的酒香,會讓體內的靈壓,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可惜,裡面的酒水,早已經被黑羽揮霍一空。
所以更木劍八想了一個蠢辦法,把自己平常喝的廉價酒水,倒入酒壺內刷一下,然後再自己嘗一下。
潛意識中告訴他,這個辦法,或許能夠讓他解開酒壺的秘密。
可惜,酒還沒有喝到,便匆忙趕到測試大廳,打算將志波赫羽保下,再去找山本老頭求情。
壓根沒有想到,挺身相救,反而把酒也賠上了。
「這明明是我的酒壺,什麼你的酒,你這個小偷,我可是清楚記得,上面還有我的名字。」黑羽走了幾步腳踏七星,穩住了身體後,指著不久前更木劍八擔心酒壺落在別人手中,刻上去的名字,說道。
「志波赫羽,明明是四個字,沒有錯了,我媳婦兒,等著酒水要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