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尸魂界之中,靜靈庭和護延十三隊,無疑是最為龐大的機構。
特別是由山本元柳齋重國,這個歷代最強的死神,組建起來的護延十三隊。
一旦和它站在對立面上。
恐怕,在尸魂界內,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了。
現在志波赫羽所做的一切,在所有人的眼中,無疑是將自己推向了對立面之上。
「山老頭嗎?」
黑羽和煦一笑道。
「你這一番話,真的嚇人,不過我也想看看山老頭會有什麼表情。」
「或許,他會很贊成,還會贊成我揍你們一頓吧!」
狂!
狂的完全不著邊了。
至少在他們的眼中,現在志波赫羽不單止公然襲擊了九番隊隊長,還有一眾隊員。
這些罪名,足以定性為送上雙亟處刑了。
然而,現在還敢說出這樣的話,絕對是有恃無恐。
「哼,志波赫羽,你現在便儘管嘚瑟吧。這裡發生的事情,我已經傳回護延十三隊,別說是其他的隊長,就算是山本總隊長,也會得知這裡發生什麼事情。」
東仙要掙扎著站了起來,露出猙獰地說道。
「只要你膽敢踏足這一個大門,我想你很快便有來無回。✌😳 ➅➈ѕ𝓱𝔲乂.𝔠𝓞𝐦 ☟🐠」
「莫非你真的認為,自己能夠對抗整個護延十三隊,或者和山本總隊長對抗嗎?」
凜然的話語吞吐而出,言語之間更是夾雜著咄咄相逼的味道。
此話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鎖定在志波赫羽的身上了。
敗者之語,看起來的確是有種失敗後,摞下狠話的味道。
但是在他們的眼中,正如東仙要所說。
志波赫羽的確是將他們擊敗了。
但這並不代表,他真的能夠和整個護延十三隊相對抗。
特別是一想到,身為總隊長的山本元柳齋重國,可是有最強死神的稱號。
這無疑讓他們的心中,湧現出不少的底氣了。
至少,在他們的認知中,護延十三隊成立了那麼久,靜靈庭可是從來沒有被攻破過的黑歷史吧。
現在任憑志波赫羽如何強大,那結果恐怕也不會改變。
當然,他們會出現這種心思,最主要的是,在場的死神心中,或多或少都會對志波赫羽這個新人身份。
能夠達到這種高度,而感覺到不滿。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一轉,鎖定在志波赫羽的身上,瞳孔之中多了一絲莫名的迫切。
他們迫切想知道,志波赫羽是否膽敢邁出這一步。★😳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還是選擇在這種節骨眼上退去。
「呵呵,東仙隊長,這種廢話便少說一點,我敢胖揍你一頓,莫非還真的沒有心思準備嗎?大家都是成年人,可不要逃避責任。」
黑羽和煦一笑道。
「不過,萬一山本總隊長說,這一頓揍得好,你也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了。」
「你!」
檜佐木修兵一下子氣結了。
不過,志波赫羽並沒有繼續做任何的停留道。
「好了,別繼續讓我浪費時間,既然不打了,也該給我讓路吧!」
丟下這一番話,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下,志波赫羽快步往白道門後走去了。
「市丸隊長……」
吉良伊鶴神色一滯,很快便看到,站在一旁的市丸銀,率先退到一旁道。
「小鬼,你的手段果然是層出不窮,作為一個新人,你能夠走到這種程度,可是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年輕人還是把火氣收斂一下,有些事情,只有我能做到,而你做不到。」
莫名其妙的說話,讓場中不少人,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在這種節骨眼中,這一番話明顯被他們認為,這是對志波赫羽的言語警告。
只有志波赫羽明白,這一番話究竟代表著什麼。
看著一臉毒蛇般陰柔笑意的市丸銀,志波赫羽和煦地對視了一眼後道。
「放心吧,好戲在後頭,你會有驚喜。」
好戲?
市丸銀懵了?
在他的眼中,自己這一番話可是很含糊,理應該沒有人能夠聽明白才對。
現在志波赫羽突然間,給出這樣的答覆,這無疑將市丸銀繞進去了。
只不過,面對這一切,志波赫羽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躍越過了眾人。出現在白道門之後。
至於剛才闖關的黑崎一護等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
「銀,你知道這小鬼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東仙要稍微站穩了趔趄的步伐,率先沉不住氣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一切不是已經足夠了嗎?」
市丸銀搖了搖頭,明顯也摸不著頭腦。
作為最大的臥底,在他的眼中,不管志波赫羽實力如何強大。
但在面對藍染惣右介這個幕後大BOSS,施展鏡花水月的時候。
唯一能夠獲勝的人,只有他一個。
東仙要明顯並不清楚,市丸銀心裡頭的想法,稍作沉默後,嘴角輕抿露出一絲冷笑了。
這一戰,他的確是敗得有點難看。
但是東仙要清楚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藍染惣右介委派下來的任務。
利用自己隊長的身份,將志波赫羽推向了護延十三隊的對立面。
藉助護延十三隊和志波赫羽展開對抗的時候。
他們再藉助這個機會,將封印在朽木露琪亞體內的崩玉奪取過來。
可以說,這個計劃在東仙要的眼中,可是十分完美了。
另一方面,靜靈庭內。
關押著朽木露琪亞的黑牢。
透過了狹小的窗戶,能夠清晰看到,那個被視為極刑的雙亟影子。
只要一上雙亟,那下場可是必死無疑。
可以說,在不久前朽木露琪亞心中,還是抱著一絲莫名的希冀。
在她的眼中,只要行刑時間還沒有到來,她的一絲細小的奢望,或許還會有一絲可能性。
可惜,看著手中不久前得到的宣罪文件,朽木露琪亞心中,最後的一絲希冀,早已經被盡數摧毀了。
透過窗戶,看著那一道雙亟的影子,俏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悽然之色。
最終演變成蒼白無力的笑容。
看著牆壁上的時鐘,落在十二點整,響起的鐘聲,無疑成了死神催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