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無家可歸的嬰兒！

  何雨柱笑著回了兩句便不去理會眾人的好奇眼光。賈阿姨等人看出他無意多言後，也就彼此交換了看法後便沒再多說話。畢竟，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他變得勤勞了，跟她們其實沒關。

  在這院中，因為各戶擔憂貧窮的何氏兄妹隨時可能尋求幫助，平常也不會主動接近兄妹倆。尤其是今天看到何雨柱大方購置衣物食物時，更是害怕多說話會讓他向她們借錢。這樣一來就不太好解決了。

  對於賈阿姨他們這些舉止背後的意圖，何雨柱了解得很清楚，因此反而覺得十分欣慰，因為這樣他就無需再應付院中的任何人。同時觀察易媽媽對他的態度，可以清楚知道實際上她並沒有如劇情發展中呈現得那麼和善。

  畢竟作為易中海的另一半，易媽媽不可能不了解發生在易中海周圍的事情，諸如他私自攔截何大清寄出的錢這類行為必然得到了易 ** 默許甚至直接支持，因為她通常在家裡待著，而郵差也是白天空檔時送來信件，在這期間想要截獲信件必須是她親自動手而非易中海。

  這顯示出，易媽媽這個人並非外表所表露得那般純良；和她老伴實際上並無分別，僅僅更擅長掩飾自己真面目罷了。

  回溯原身記憶，何雨柱試圖找出有關易大媽的真實姓名和來歷的蛛絲馬跡，無奈記憶中竟一片空白，對於易大媽的真實姓名毫無所知。

  想來易中海夫婦僅在這庭院落腳約莫四五個冬夏，兩人搬遷之際業已步入暮年。在他們的鄰居與孩童心中，易大媽的稱號早已深深烙印；就連原身也未曾喚過其它名字。至此一想，何雨柱不由感嘆起易大媽背後似乎有著非比尋常的一面——在這時代，絕嗣無疑是對男性最嚴厲的裁罰；也正因此才使得易中海將來處心積慮籌劃晚年生活。

  若依易中海現今歲數來看，他的婚史應遠早於新中國建立時分。按理推斷，彼時起易中海與易大媽的結合便已歷十年光陰，卻未能誕育一子。若以世俗衡量，在常理中他們必然會選擇分手或招娶小妾。

  即便處於封建體制，雖然法律意義上奉行一夫一妻制，卻默許著招娶側室的存在。而當婦人生息未有，男方輕易地便能尋求離婚並獲得周遭同情。

  一般情況下，新娘過門一年無孕，婆婆難免會對其體質抱有疑慮，甚至尋醫問診以探虛實。若是易大媽無礙，其責任自當歸屬易中海，這也足以解釋他何以不願放手彼此之間這段緣份。

  然根據劇作中所述：易大媽自身的體質成了問題。她始終認為一切皆為自身之因，始終服藥嘗試補救。何雨柱不信這僅僅是易中海精心策劃的結果；多半是因為易大媽的確面臨難言隱疾。

  按照邏輯，在妻子無法生育之下，即便是不言出口，易中海亦應該私下裡檢視自身的體質。假使確認問題存在自我方面，則為避免謠言誹言，必考慮過領養一子作為繼承並證明自己與夫人身體健康，並無異樣。

  而非將所有過錯歸罪至易大媽頭上並堅拒不領。而在劇作設定之下，在面對夫人體況問題之時，易中海選擇不離棄，並屢次駁回易大媽希望領養的請求；反而將贍養重託托予賈家。即使是賈東旭離世之後，他依舊設計慫恿替代人選－也就是所謂的何「傻柱」－支援照顧賈家。

  實際上，在心中易中海最為看重的是秦淮茹做為未來養兒防老的候選人。至於何雨柱？不過是作為支助賈家的資金、力量源頭；是個心甘情願掏出銀兩與汗水的「笨蛋」。

  顯而易見的是：在這背後定存未公開的秘密。也許易大媽不能生兒並非始於一開始就註定的事實。極可能是在婚娶後發生了什麼變故，使得她身體機能出現問題。正由於此事之影響，迫使易中海難以選擇離開；而這才是劇情設定下兩人終老的原因。

  與此同時，易中海未曾領養孩童，其實不能以擔憂難以親近為藉口。在這個動盪不安的時期，找到初生不久、尚不明世事的嬰兒，並非難事，甚至那些剛出生便成為孤兒的情況也不少見。

  若易中海真心尋覓，藉助相關勢力的支持，憑藉其自身的狀況，確實容易找到符合意願的小孩。而且該力量必然很樂意，讓易家中條件優良的家庭接納這些無家可歸的嬰孩。

  易中海牴觸領養的原因，最大可能性是他相信自己身體健康無恙，或者說已有自己的親子血脈。

  想到這，何雨柱不禁一愣，聯想到賈東旭與小棒子的故事，還有電視劇里易中海無論如何過錯皆護著小棒子的情況。

  由此可見，易中海一直以來特別關照著賈家，使原著主人公「傻柱」終生為賈家操勞，甚至使得賈家的聾老奶奶、易氏一家和何氏家族所有產業都落到了小棒子兄妹手中，使他成了最大勝利者。顯然，無論是賈東旭或者小棒子是易中海的血緣後代，都才是導致這般關照的重要因素，若無關血統，以他的城府不可能做出如此犧牲。

  再考慮到電視中易中海經常午夜給秦懷如送「玉米粉」的情節、加上她婆婆傲慢及囂張的性格對她態度的微妙變化，秦懷如這美麗女郎會突然情願下嫁給老實而平凡的賈東旭，何雨柱忍不住微微閉眼沉思，心中隱約有所猜想。

  他推測，極有可能易中海很早就與秦懷如有關係，發現她懷孕懷上了自己的小孩，對他這樣的獨身漢絕對是一大福音，但是他不可能拋棄他的老母親而選擇她。因此，他決定讓她嫁給他徒弟——即賈東旭。

  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學生，他對他的性格也有深入的認識，他相信把秦淮如交到徒弟手裡，再加上同住在四合院的關係，既能讓自己照顧自己的血脈，還能持續跟秦懷如交往。

  唉，不知是真的老當益壯或是被秦懷如設計利用的呢。

  因為依照劇中顯示出來的秦懷如精明的手段來看，她有可能反過來計算到這位狡猾老人易中海，即便他們有過一段地下戀情，但他在農村期間無法一直保護她，誰知道她是否會與別人有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