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他敢這麼說的話,很多時候肯定是在挑釁張恆的,張恆可不能夠因為對方的挑釁而失去理智,開始憤怒起來。
準備要戰鬥了,張恆是一樣,小胖子走出去不要在這裡繼續逗留,不然的話,等一下發生戰爭有可能會傷到這個小白兔。
畢竟小胖子才剛剛來自己的團隊不久,他可不希望小胖子英年早逝呢,可是小胖子非常的執著,他就是想要留在原地看看張恆到底是怎麼把這個妖怪收拾掉的。
他看到過張恆抓鬼,但是沒有看到過張恆抓妖怪,這一些畫面只停留在小說還有電視劇裡面,突然之間就告訴他這裡有妖怪,他當然是盡情期待了,還能夠說些什麼玩意兒呢?
「老大求你了,你就讓我留在這裡吧,我真的很想學習,可不可以讓我留在這裡觀察觀察你到底是怎麼親手把這個妖怪給抓到的。
如果是以後能夠學有所成,我也能夠幫團隊賺錢了,那可真是往來無白丁對不對?」
小胖子的這一番花里胡哨的說辭,並沒有能夠第一時間把張恆給感動住,而是讓張恆覺得自己又攤上了一個拖油瓶,萬一等一下那個妖怪專門等弱的來威脅他,他豈不就是受制約了嗎?
所以張恆一腳把小胖子給踹出了房間,對著小胖子說道:「你就好好的幫我把外面給守住就好了,外面發生任何的情況你就第一時間告訴我,千萬不要有半點的懈怠。」
但是小胖子仍然保持著自己的主見,他仍然呆在了原地,他就是想要好好的學習一番的。
雖然已經被張恆踹出了房門,但是他似乎沒有半點想要離開的意思,他耗在了原地偷偷的觀察著門口。
但是沒有想到張恆也在觀察著他,然後笑眯眯的對著他說道:「怎麼了?是不是還想吃我一腳,如果是的話那就來吧,老子一定會成全你的。」
小胖子聽到了張恆的這一分沒鞋,直接就開始往死里跑,畢竟的話從大老遠趕到了這個郊區,張恆居然不帶他學習,這位明星有一些不太厚道了。
但是他說不知道張恆是擔心他的安危,然後轉過頭去看,卻發現何雨欣早就已經爬到了窗口的頂部,然後用一種極其詭異的眼神看著張恆。
看張恆的時候就像是看著一道美食一樣,時不時還舔著口水和張恆之前所看到的何雨欣的一切形象完全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反轉。
這哪裡是甜甜淑女的,這分明就是女魔頭嘛,而且的話,現在的何雨欣眼睛裡面還多出了一絲一絲的邪魅。
張恆對著他說道:「我勸你還是下來的,畢竟那不是你的身體,那是別人的身體,你有種就用,你的本身跟我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決鬥。」
但他發現那個黑衣人完全不受他的誘惑,他再怎麼用激將法也是顯得毫無用處,對方絲毫不會有半點的天性,應該也是一個行走江湖多年的老狐狸了吧!
何雨欣身體裡面的那道黑影對著張恆說道:「好了吧,不要跟我說這些花里胡哨的話,老子不聽,老子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有種的話你就把他的身體全部都撕碎呀,我可以寄存在任何的物品上面,不僅僅僅限於這個女人。
你把她殺了對於我來說是絲毫沒有半點影響的,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唄。」
張恆露出了勝利者般的微笑,對著黑影說道:「行了吧,我知道你現在是想跑出去,因為我已經把在所有的窗口,所有的門口縫隙全部都堵住了。
哪怕是螞蟻大小的縫隙,我都用牙籤給它堵住了,你覺得你跑得了嗎?
你跑不了,所以你現在的劑量已經被我識破,你現在的話就是想要利用何雨欣的肉體把窗口給破開,跑出去對不對小意思,小角色,嘿嘿嘿嘿。」
「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在桌面上擺了幾個木偶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擺了一些木偶就能夠把老子給降服得了。
老子當時統治世界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
再說了,我是受陰間使者派來這裡的考察考察人間,按道理來說的話,你應該要避退三分。
像你這種抓鬼大師,在我們陰間裡面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公務員罷了,根本就稱不上什麼神聖的職業。
小角色玩意兒也來這裡跟我逼逼賴賴趕緊給老子滾過一邊,老子不想跟你計較。」
「怎麼了?看不起普普通通的陰間公務員嗎?我告訴你老子就是維護人間秩序的,只不過是陰間給我的這個實力。
既然我有了這個使命,那我就會把這個使命貫徹到底,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不許走。
不要以為你是什麼狗屁眼睛使得老子就害怕,你有種的話你把閻王爺叫到老子的面前,讓他當著老子的面親口對峙。」
張恆的這三言兩語無不透露著,非常狂妄和自信,搞得眼前的這一道黑影開始慫了起來。
何雨欣看到自己的這一些言語,沒有辦法能夠把對方說服,並開始從自己的嘴巴裡面吐出了一道一道的白銀,想要往張恆的那一個方向包圍過去。
雖然這一些全部都是形式感,不過的話,從那一個畫面看起來,還真的會讓普通的人屁股尿流。
但是張恆都已經抓了這麼多年的鬼,什麼大世面他沒有見過,就這些雕蟲小技,根本就不足以讓他放在心上。
那一道還有看到了張恆無動於衷的樣子,他開始驚呆了,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把自己的這一道道功法當成雕蟲小技來看待。
張恆打開了自己手中的桃木劍,把所有的白煙全部都捲成一團,捲成了一個圓球,開始用自己桃木劍本身的力量彈到了對方的身上。
沒有兩三下的功夫就彈到了對方的身上,何雨欣打死都沒有想到張恆居然還會有這一種騷操作。
她大意了,她沒有閃,她被自己打出去的那一道白銀給嗆到了,現在那一道把眼卡在了自己的喉嚨,久久不能通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