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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震驚!女屍竟然身懷有孕?

2024-08-19 19:07:58 作者: 十四阿哥
  陳東的事兒過後,我就在自家的小賣部門口掛了個牌子:風水,命理,算卦,測字。

  一來也算是接了爺爺的衣缽,混口飯吃,二來也能更快的積累陰德。

  這些天,我不是給人看看風水祖墳,就是給那些受了驚嚇的小孩兒叫個魂兒,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生意。

  閒來無事的時候,我經常躺在院子裡,跟冷凝增進增進感情。

  「冷凝,你以後別叫我夫君了,現在沒人那麼叫,聽起來怪怪的。」

  我一邊摸著冷凝光滑細膩的小手,一邊躺在躺椅上慢悠悠的說著。

  冷凝本來在我身後給我捏著肩膀,聞言嬌笑一聲說道:

  「在我生活的那個年代,也稱夫君叫「良人」,要不叫你「良人」?」

  「在我們現在這個時代,都管夫君叫「老公」,要不你叫聲老公聽聽?」

  我正想調戲一下冷凝,讓她喊老公,話剛落音,沒想到冷凝就「咯咯咯」笑的花枝亂顫。

  「老公?咯咯咯,我們那個時候,只有宮裡年紀大且淨了身的閹人,才被人稱為老公。」

  聽了冷凝的話,我尷尬的笑笑,只好說道:

  「按照我們農村的叫法,都是叫「當家的」,你以後就叫我「當家的」也行。」

  冷凝點了點頭,仍然難掩一臉笑意,仿佛剛才的那個稱呼很好笑一樣。

  「所以,你是在嘲笑我嗎?」

  我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笑著問冷凝。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冷凝笑靨如花,連忙擺著手否認道。

  我扭頭看著冷凝如花似玉的臉,心頭一陣燥熱,正當我鼓起勇氣,想伸手摸摸的時候,又來活兒了。

  「阿九!阿九在家嗎?」

  來人是村裡的馬有鐵,是個計程車司機,因為是白天我家大門沒關,此時他正一邊喊,一邊往我家院兒里闖了進來。

  「哎呦!小兩口正膩歪著呢。」

  馬有鐵闖進院子,看見我和冷凝正深情對望,而我的手正想向冷凝臉上摸去。他連忙把手遮住了半邊臉,一副不敢看的樣子。

  冷凝聞言,羞紅了臉,躲到了我的身後。

  「哎,馬叔,你咋來了。」

  我親切的迎了上去,這馬有鐵在我爹活著的時候,跟我爹關係要好,爺爺死的時候,他還幫過火化過。

  「我是受人之託來請你的,咱們鄰村出了件大事兒。

  鄭三炮家的婆娘,本來已經懷胎十月,這眼看就快要臨盆了。

  昨兒鄭三炮給人出白事兒去了,一時半會兒沒回去,他婆娘去主家找他,走到半路洪橋水壩的時候,竟然失足掉下去了,這不找隔壁的老羅撈了一夜,一屍兩命。

  現在屍體還在岸邊放著呢,大家都覺得鄭三炮的婆娘是死於非命,陰煞氣重,沒人敢動那屍體,想請你過去給瞧瞧。」

  馬有鐵一臉嚴肅的說著,我聞言卻是心下一驚。

  子母連體煞,按《野茅山道錄》的記載,是極為棘手的陰煞之一,稍不注意,很可能連自己也折進去。

  不過為了廣積陰德,早日讓冷凝還陽,我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進屋連忙收拾好東西,安排好冷凝待在家裡別出去,便坐上了馬有鐵的計程車。

  在車上,我仔細回想了有關鄰村鄭三炮的事。

  這鄭三炮,本名鄭田娃,因為農村婚喪嫁娶的時候會請人放三眼銃,一般都是連放三聲,所以大家都換這個職業叫「放三炮的」。

  而鄭田娃就是幹這個的,所以大家又都叫他鄭三炮。

  鄭三炮家境貧寒,平時又愛喝酒,所以快四十歲了,才討到一個寡婦做老婆。

  自從娶了老婆,鄭三炮便改了性子,也不喝酒了,除了出紅白喜事兒掙錢,就是跟老婆膩在一起,沒過多久,他老婆春梅就懷孕了。

  他老婆懷孕後,他就幾乎很少出去接活了,實在推脫不掉了,才帶著火藥和土銃,出去跑一天。

  眼看孩子就要出生了,卻出了這麼檔子事兒,估計對鄭三炮的打擊挺大的。

  到了洪橋水壩,我剛下車看到一群人圍成一圈,在討論些什麼。


  見到我來了,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老頭兒,從懷裡掏出了一包煙,抽出來給我遞了一根,卻被我委婉的拒絕了。

  「這是鄭老伯,田娃子的爹。」

  「彭小哥來了,你快給看看吧,看這事鬧的。」

  馬有鐵給我介紹著,我點了點頭喊了聲鄭爺爺,便向著人群走去。

  我爺爺活著的時候,在周圍十里八村不管人信不信他,總還算有幾分名氣,我才剛走近,人群中就自動給我讓開了一條路。

  我低頭一看,濕漉漉的地上躺著一具屍體,上面蓋著白布,我上前蹲下,拉開白布一看,心中不免驚駭了一下。

  只見一具被水泡的發白浮腫的女屍,睜著雙眼,嘴巴微張,雙手捂著肚子,似乎是想說些什麼。

  我往她腹部看去,只見她肚子滾遠碩大,如果不是意外而死,恐怕這個小生命不久就要出生了。

  「春梅啊!春梅,你和孩子走了,你讓我怎麼活啊!」

  一個男人坐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屍體子母連體,陰氣太重,不能接觸地面太久,得趕緊買一口上好的棺材,棺材底要鋪上石灰粉,找屬龍屬虎的人抬著下葬。

  切記,千萬別停屍過夜,否則極容易詐屍。」

  我對著鄭爺爺說著,鄭三炮卻突然「騰」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聲反對道:

  「不行!春梅活著的時候沒跟我享著福,死了我絕對不能就讓她就這麼走,必須得停靈七天,大操大辦!」

  我感覺這男人雖然鬍子拉碴,不修邊幅,但竟也有情有義,不忍看著他橫死,於是出言勸解道:

  「鄭三叔,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但春梅嬸子的屍體的確不能停靈過夜,她生前未能生產,執念極重。若要停屍,詐屍都是輕的,最怕她產下陰胎,恐怕會禍及全村啊。」

  聽了我的話,眾人也都紛紛勸解鄭三炮,讓他儘快給他老婆下葬。

  「胡說八道!滾,都給我滾!你們都怕死,我不怕死,春梅要是回來,就讓她把我也帶走好了!也省的她一個人在那一世孤單寂寞。」

  鄭三炮仿佛受了傷的野獸,上前把我推了一個趔趄,然後上前死死護住他老婆的屍體,任誰也不讓碰。

  我眼看事情不可為,只能暫時放棄安葬死者的打算,看來今天晚上,註定不平凡了。

  當天晚上,我就和冷凝悄悄地爬到了鄭三炮家的屋頂,等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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