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從來沒有駕過馬車,急道:「夫人,我不會!」
華氏怒道:「你平時天天看車會駕車,看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一點都不會,你使勁拉馬韁就好!」
梅香壯著膽子去拉馬韁,只是她雖是婢女,卻是華氏的貼身婢女,從來沒幹過這種粗活,哪裡拉得住受驚的馬?
她哭哭啼啼地道:「夫人,拉不住,怎麼辦?」
華氏知道馬驚了有多危險,此時也顧不得身份,也過來幫著勒馬。
只是已經晚了:
受驚的馬慌不擇路,橫衝直撞,直接就往前面的湖裡衝去。
速度太快,落水的那一刻阻力太大,華氏不備,直接就被慣性帶得落了水。
在她落水的那一刻,華氏的腦袋當先拍在水面上,她直接就被拍暈過去。
劉車夫也沒有看見前面那輛馬車的車夫被馬踹下了馬車,他看見前面的馬車飛奔而去,他的臉上滿是猙獰。
他覺得這是華氏這是按照他們商量好的行事,現在他可以對鳳疏影下手了。
他立即駕著馬車駛進了旁邊的一條小路。
那麼條小路僅供一輛小型的馬車前行,鳳疏影坐的那輛馬車就很小,剛才好能駛進去。
順著那條小路往裡走,就是十分僻靜的山林,方圓幾里內沒有人煙,是殺人毀屍的好去處。
鳳疏影感覺到顛得厲害的時候拉開帘子看了一眼,立即一臉驚慌地道:「這不是去佛寺的路,你要去哪裡?」
劉車夫皮笑肉不笑地道:「表小姐別怕,這是去佛寺的近路。」
鳳疏影「哦」了一聲,便道:「那你把車駕得慢一點,我有點害怕。」
她說完這句話,劉車夫揮著馬鞭,馬車跑得更快了。
鳳疏影:「……」
她好想直接把這狗車夫給扇飛出去!
這裡已經很偏,劉車夫沒有跑太遠,就把車停了下來。
劉車夫在外面喊道:「表小姐,下車了。」
鳳疏影掀開帘子後眨了眨眼道:「這裡怎麼沒有佛寺?我那麼大一個佛寺哪裡去了?」
劉車夫笑眯眯地道:「表小姐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佛寺了。」
鳳疏影問:「什麼意思?」
劉車夫拍了一下手,旁邊便走過來十餘個彪形大漢。
那些大漢一過來便將鳳疏影團團圍住,個個臉上都帶著淫笑。
他們笑得十分淫邪,看著十分噁心。
鳳疏影問:「你們要做什麼?」
劉車夫一臉猙獰地道:「你害死了我大兒子,弄瞎了我小兒子的眼睛,我對你恨之入骨。」
「你如今落在我的手裡,我自然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些大漢笑眯眯地道:「老劉,可以啊,這丫頭真的很水靈啊!」
「小美人,你也別怪我們不憐香惜玉,你乖一點,我會讓你死之前好好爽一把。」
「你也別想著大聲叫,在這裡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
「讓我先來,我已經很久沒睡過這麼水靈的小娘子了。」
「我覺得還是讓老劉先來,畢竟有殺子之仇,我們一會輪著上。」
鳳疏影一看這架勢,立即就明白他們的打算,他們這是打算將她先奸後殺。
她覺得他們真的是沒什麼新意,之前林婉婷哄著她去找陳燕年私奔,也走的是先奸後殺的套路。
她笑道:「我最喜歡叫破喉嚨沒人答應的套路。」
她說完又有些嫌棄地道:「你們太沒創意了。」
劉車夫原本是想看一看她驚慌失措的表情來滿足他近乎變態的心理,她現在太淡定了,他報仇的爽感一下子就打了個折扣。
他冷聲道:「你難道不害怕嗎?」
鳳疏影雙手抱在胸前,十分沒有誠意地道:「哎喲,我好怕怕!」
劉車夫:「……」
他的眼裡滿是陰毒:「你這死丫頭,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大家一起上,誰先把她撲倒,誰就第一個睡她!」
眾大漢一聽這話開心壞了,嘴裡說著各種犖話叫喊著如狼似虎般朝鳳疏影撲了過去。
鳳疏影掐了個訣,照著離她最近的那個漢子就拍了了個過去:「定!」
那漢子瞬間就覺得自己不能動了,就連臉上的表情也被定在那裡。
另一個漢子從她的另一側攻了過來,她的身形微微一側,從懷裡掏出一張符貼在那人的身上。
那漢子瞬間就不能動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他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簡直不要太可怕!
她這是會妖術嗎?
這種符她這一次出來帶了不少,直接一人送了一張,他們便全部都動不了,場面一度有些詭異。
劉車夫之前就聽劉婆子說鳳疏影有些邪門,她剛才又沒露出驚慌的表情,所以他長了個心眼沒往前沖。
他此時看到這些漢子們不能動的樣子,他的眼裡滿是震驚:「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鳳疏影輕掀了一下眉:「你猜。」
劉車夫此時不點都不想猜,他掉頭就跑。
只是已經晚了,鳳疏影早就預判了他的行動,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砸中他的膝蓋窩,他一頭栽倒在地。
鳳疏影卻並沒有急著走過去,照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剎那間他頭破血流。
他慘叫一聲,飛快地跛著腳往前跑。
鳳疏影拿起石頭砸中了他另一條腿的腿窩,他這一次摔了個狗啃屎。
鳳疏影緩緩走到他的身邊,他嚇得瘋狂地往外跑。
之前他以為她是只小白兔,現在才發現她簡直比母老虎都可怕,全身上下透著邪氣。
他大聲喊:「救命啊!」
鳳疏影微微一笑:「你使勁喊,反正你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能聽得到。」
劉車夫的表情極其難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看著她道:「鳳小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鳳疏影震驚地看著他:「你竟還想有以後?你這種人哪裡配有以後。」
劉車夫:「……」
鳳疏影卻又笑眯眯地道:「不過你如果想活的話,我也不是不可能給你一個機會。」
劉車夫忙道:「只要我能活著,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鳳疏影笑得十分溫和:「我就喜歡你這種識趣的人。」
「你不是想睡女人嗎?我給你一個睡女人的機會,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