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身術的結印是…………」
「咕嚕---咕嚕---咕嚕---」
木葉忍村,忍者學校中。
棗斜七次郎專心地講著課,但是和其他班級有些不同的是,伴隨著棗斜七次郎的講課聲,有一道不怎麼協調的聲音,顯得格外突兀。
「呃……」
講課終於告一段落,棗斜七次郎的餘光小心地掃向天秀。
當他反向天秀只是有點微醺,並沒有發酒瘋的跡象後,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向學校高層反應,想換個班級指導。
畢竟,誰知道天秀萬一哪天發起酒瘋怎麼辦?
如果把自己給打了,那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棗斜七次郎第一次覺得,當忍者學校的老師是一個高危職業。
而危險,竟然是來自於他的學生!
「今天下午的課程,就全部結束了,接下來我們要進行一次一對一實戰測試。」
棗斜七次郎拿出今天的·課程安排,說道。
「咦?又要測試嗎?」
「最近的測試也太多了吧。」
「不過實戰測試,這好像還是第一次呀。」
……
和以往相比,最近的測試的確是多了不少。
光是理論的測試,這一個月就已經進行了四次。
手裏劍和三身術的測試,也進行了兩次。
但是實戰測試的話,確實還是第一次。
以前雖然也有過對戰,但基本上都是以練習為主。
測試,是要進行打分的。
每一次的測試結果,都將影響到是否能在忍者學校順利畢業,成為一名真正的下忍。
「好了,大家都去操場上集合……」
棗斜七次郎一拍手掌,大聲地說道。
但說道最後,忽然小心了下來。
「紅,琳,麻煩你倆帶著天秀來操場測試。」
棗斜七次郎看著完全沒有在聽課的天秀,對著紅和琳說道。
他也很無奈啊,天秀他可不敢管。
但是測試還是要進行的,不管是手裏劍,三身術,還是筆試。
天秀統統都是零分。
畢竟,你能想像一個小酒鬼,在那裡扔手裏劍?做試卷嗎?
當初天秀進行手裏劍測試的時候,全班可是都躲在了一百米之外。
深怕恍恍惚惚的天秀,一個不小心,用手裏劍把自己給殺了。
但是棗斜七次郎可沒辦法躲。
畢竟身為老師,需要站在靶子的周圍,觀察學生投擲手裏劍的手法和速度,進行指導。
普通學生的力量投擲出的手裏劍,對於他這個中忍來說,也不具備什麼殺傷力。
但天秀這個傢伙就不一樣了。
那投擲而出的手裏劍,速度和力量都在自己之上。
如果按照殺傷力來計算的話,棗斜七次郎絕對給天秀一個滿分!
但特麼那手裏劍是沖自己來的啊!
自己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手裏劍削去了一整塊頭皮!
而筆試就更不用說了。
天秀連筆桿子都握不穩,整場考試光和那支筆較勁了。
但天秀拿狼牙棒,那是捏得賊緊!
所以棗斜七次郎只能拜託班級中和天秀關係較好的紅和琳。
「好的,老師!」
「老師,我知道了!」
紅和琳點了點頭,相互較勁地看了對方一眼。
一左一右地攙在了天秀的兩隻胳膊上。
「嗯,咋了?你們……是要一起陪我喝酒嗎?」
天秀醉眼朦朧地看著紅和琳,自顧自地說道。
「好吧,也就你們倆,其他人我可不會給。」
說著,便拿起酒瓶,往紅嘴裡送去。
「天,天秀君,還是你自己喝吧。」
紅有些慌亂地躲開。
雖然她十分迷戀酒精的味道,但萬一回家被父母聞出來,那就死定了。
被罵倒是小事。
到時候父親肯定會猜到,那些酒都是自己偷的,要是藏的更加隱蔽,自己以後還怎麼給天秀君偷酒喝呢?
「琳,你呢?」
天秀也不強迫,雖然腦子此時有些迷糊,但是天秀還是知道,紅和琳可是經常帶酒給自己喝的人。
要是其他人敢掃自己的興,自己手中的百獸肯定已經和對方的臉來個零距離接觸。
「我也不喝了,天秀,咱們趕緊去操場吧。」
琳輕笑一聲。
……
就這樣,紅和琳一邊和天秀嬉鬧著,一邊攙扶著他,往操場走去。
「混,混蛋!!!」
一旁的阿斯瑪和帶土,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紅和琳可是他們的女神!
在攙扶天秀的過程中,他們可是清楚地看見了,天秀這個混蛋可沒少和紅、琳親密接觸。
阿斯瑪狠狠地握了握拳頭,然後又有些無力地鬆開。
他還是沒辦法擺脫對天秀的恐懼。
而帶土就不一樣了,帶土的眼珠子都有些發紅。
好似要把人給生撕了一般。
握著拳頭,朝操場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