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犬冢齒,日向春木,油女志波三人小隊,正在樹林裡疾馳。
「這個破頭巾,我真是受夠了!」
犬冢齒呲著牙,惱怒的說道。
「齒,說了一路了。
日向春木聽著犬冢齒的抱怨,臉頰一抽。
要說丟人,他才是最丟人的。
犬冢齒和油女志波,至少是綁在頭上,雖然滑稽了一點,但是卻並不怪異。
但是身為日向一族分家的人,日向春樹可是綁在了眉心處。
兩隻白眼中間,有一個骷髏頭?
簡直是給日向一族抹黑!
「春木,你」
「噗!哈哈哈哈!」
犬冢齒轉過頭,看向日向春木,正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日向春木在的形象,頓時一口氣沒忍住,笑噴了。
「齒!你這個傢伙!」
日向春木頓時怒了。
「雷遁---地走!」
「呲!!!」
一道雷光閃過,一道雷電順著樹木傳導,猛地劈向木葉三人組。
「閃開!」
油女志波反應最快,拉著犬冢齒和日向春樹,有些狼狽的朝地面摔去。
「砰!砰!砰!」
三人狼狽的砸在了地面上,犬冢齒痛叫出聲。
「木葉的雜碎們,躲得挺快啊。」
雲隱村的三名下忍,一個閃身來到了犬冢齒三人的不遠處,目光譏諷的看著他們。
「混蛋!竟然敢偷襲本大爺!」
犬冢齒一屁股爬了起來,疼的呲牙咧嘴的,惱怒的瞪著三名雲忍。
油女志波和日向春木則是面色難看。
身為感知班,還擁有白眼這一血繼界限,竟然被人給偷襲了。
油女志興和日向春樹,剛才一直糾結於頭上的骷髏頭,導致疏於偵察。
但是這對於忍者來說,根本不是理由。
這一次的失誤,讓從樹上猛地砸入地面的三人,均有不同的傷勢。
犬冢齒還好,犬冢一族的體魄本就強大。
但是日向春木在突發情況下,沒有時間進行防護,導致肋骨折了數根。
而油女志波的右手臂,此刻也有些難以活動。
這一次的失誤,讓他們陷入了危機中。
「哈哈哈哈,木葉的傢伙們,能不要用你們那滑稽的頭巾瞪著我們嗎?」
「你們不該來中忍考試,應該回家找你們的媽媽。」
雲忍們看著木葉三人額頭的骷髏頭,頓時大笑出聲。
「混蛋!」
犬冢齒本就在意,現在又被人譏諷。
臉色頓時漲紅了起來,惱怒的朝著雲忍三人發起了攻擊。
「等等,齒!」
油女志波和日向春波面色一變,連忙想要阻止犬冢齒。
但是因為行動牽扯到了傷處,動作慢了半拍。
「紫丸!我們上!」
「汪!」
「擬獸忍法!牙通牙!」
犬冢齒一聲低喝,一人一狗在空中快速的旋轉,如同兩個鑽頭一般,朝著三名雲忍絞殺而去。
「該死的,上吧!」
「齒這個傢伙。」
日向春木和油女志波沒攔住犬冢齒,暗罵一聲,忍著疼痛,沖了上去。
「雷遁---雷刀。」
「呲---呲---」
兩名雲忍拿出背後的忍刀,強烈的電流在其上不斷的閃爍。
「雷遁---地走!」
雲忍的首領,嘴角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快速的雙手結印,雙手往地面猛地一拍。
「呲---轟!」
一道耀眼的雷電,沿著地面,朝著衝來的木葉三人,猛劈而去。
「轟!」
「最,最後一瓶酒。」
天秀走在林間的小道上,看著手上的酒,暗自懊惱。
在殺了瀧忍的那三個混蛋之後,再也沒有碰到其他人。
天秀實在找不到人,於是打算再喝一點點酒。
然後,就喝了億點點。
帶來的酒,只剩下了最後一瓶。
「最後一瓶,得省點喝了。」
「阿斯瑪和帶土那兩個混蛋,才帶來了這麼一點酒。」
喝高了的天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邊念叨著,一邊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去。
終於,馬上就要走出了這片密林。
「齒!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