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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紅衣如火,步步生蓮4

2024-08-19 19:59:39 作者: 花丞兮
  只盼著這清默能少說些廢話,讓他能早些下去休息。

  紅衣人迷迷糊糊的想著。

  好在最後的確沒有多少時間,經紅衣人這麼一鬧,才有的線索也是得不到肯定,長途跋涉又腹中飢餓,不過多久眾人便散去,一一回了秉德居。

  終塵也早已離席。

  紅衣人晃著有些不清醒的腦袋,指著清默問道:「你且等下,我剛來,要去哪裡休息?」

  清默正煩著,隨手指了個弟子吩咐道:「帶他去秉德居,安排好住處。」

  那弟子非負責安排住處的專人,可受了清默的指示也不好不做,只得領著紅衣人往秉德居去。秉德居平日是蒼山最為清靜的一處,如今多了那麼多客人,自然熱鬧了起來,況紅衣人相貌穿著著實吸睛,甫一進入,便吸引來往人的目光。

  他不喜歡那樣看猴子一樣的眼神,環顧一周後,指著那最為清靜的一處單間,先是問道:「要不我住那吧,有人先入住否?」

  弟子愣了一下,去詢問了下安排住處的弟子。

  「有是有……但他要是得住下來,恐怕只能去那間,其餘房間都滿了,我們還得餘下幾間,給還未來的幾家住。」

  「那住那處的是誰?」

  「還能是誰。」弟子砸吧砸吧嘴,不想多言,只擺手道:「去吧去吧,左右是他自己要去住那間,若是被打出來,可不關我們什麼事。」

  啊?打出來?

  「那……行吧。」

  於是他帶著紅衣人去了他指定的那間,想著先前師兄的話,一給紅衣人帶到,自個便甩著腿趕緊的跑了。

  紅衣人未有多想,只道這小弟子還挺有眼力見,看他這般疲倦想要休息,還知道趕緊的退出去。

  哎呀,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房間內部陳設簡單,多數都是單數,一桌一椅,美人榻和床榻各有一個,還有一扇形屏風隔在臥房和側房間,不大不小,一個人住有些空,兩個人有些擠。

  「呵呵……」

  紅衣人醉的迷迷糊糊,開門後看了一圈,歪歪扭扭的繞過屏風,腳絆腳的跌倒在床榻上,就這麼面朝下趴著睡了起來。

  這房間素雅的很,聞著還有股蓮花的清香,像極了那人身上的氣味,淡淡的若有若無,叫他莫名的安心。

  感到趴著有些呼吸困難,他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忽覺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有些暗,才一眯眼往前上方看去,模糊間仿佛看到一個人影,正立在他床前。

  他醉的眼睛都出問題了?

  輕哼了一聲,他砸吧砸吧嘴,正想著日後弄點藥丸把眼睛治一治時,那原本一動不動的黑影卻突然出聲。

  「你,是誰。」

  是平淡無起伏的語調,紅衣人淚眼婆娑的打了個哈欠,下意識就回:「我是蘇,蘇……額,蘇……不對!你是何人,怎麼進了我的屋子?」

  紅衣人心中一驚,一個鯉魚打挺直起身子,奈何心有餘力而力不足,本是想攻擊來人的,沒想到一個不注意,倒成他軟趴趴的掛在那人身上的姿勢。

  何其曖昧。

  可紅衣人哪裡還顧得了,他明顯的感覺到他撲過去的時候對方豎起了手中長劍,隔在兩人中間。

  「啊痛死了痛死了!」

  紅衣人皺起小臉,跌落在地上,一身紅衣松松垮垮,他眼泛淚光的捂住自己胸口,要揉不揉,看著真的是痛著了。

  「你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他怒吼了一句,卻因為喝醉酒,說出的話並沒有什麼威懾力,反而帶著一股子莫名的撒嬌意味。與此同時,本系在他手腕處形狀怪異的細繩因他的動作散了開來,悄無聲息的掉在他如火的紅衣之上。

  很明顯的,紅衣人感覺到那人驚訝了一下。

  「你怎麼……」

  竟然是女兒身?!

  「什麼怎麼怎麼,我怎麼怎麼了?」

  紅衣人嘁了一聲,放下捂著胸口的手,猛一抬頭看去,原本昏沉的大腦一下子清醒個透。

  終……

  終塵?

  他怎麼會在這兒?!

  雖然她很想早些到他身邊,但絕不是以這種方式啊喂!


  紅衣人怔了好久,望著他同時驚詫的眸子,這才低頭往自己下身看去。

  原本平平坦坦的胸部不知何時已經鼓起,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藏在紅衣之中,是一種不知名的誘惑。

  終塵眸色一深,蹙眉收回目光後,不發一言的朝外走去。

  紅衣人絕對不會腦子秀逗的認為他是不好意思,所以走開避開,白修的性子她還能不清楚?

  想到此,她也顧不得其它,連忙站起身來,直接上手箍住了白修的腰身。

  「你你你、你且冷靜一下!」

  「放開。」

  「……我,我不放!」

  紅衣人鐵了心的揚起脖子,手下力度又加重幾分。

  「放、開。」白修的聲音里逐漸帶了怒意。

  紅衣女叫苦連天。

  要命要命,這人軟硬不吃,性子又直,若是跑去和清默說她是女的,那可就熱鬧了。

  她悻悻想著,全然忘了白修不是那等愛嚼舌根之人。

  「我看你有些生氣,怕你出去亂說才攔著你!」紅衣人說的句句有理。終塵卻是氣急,「亂說?」

  他頓了頓,又道:「我?」

  「額……」

  也對,他不是這種無聊的人。

  紅衣人抿了抿唇,緩緩放開摟著他腰的手。白修轉過身來看著她,目光落在她發間的髮簪之上。

  她心驚,趕忙捂住,「這是我一重要之人贈送的,你喜歡也不能給你。」

  本是玩笑,哪想白修怔了怔神,有些不悅的看她一眼,道:「……出去。」

  紅衣人趕忙哄,「哎呀……不要動不動就是你走我走的,你要是喜歡這髮簪,我送你,送你好不好?」

  說著便要去取那髮簪,朝白修走近一步,白修便退後一步。

  「我說,出去!」

  完了,這下她玩脫了,這人真的生氣了。

  軟的玩不成,來硬的……肯定更不行,她身子才恢復沒多久,而他又是個道士,萬一打起來沒輕沒重的一下子收她進道符,那她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既然他軟硬都不吃,那她,她……她就耍賴!

  ……耍賴若不見果,行吧,和他,還是要扯些道理更實在有用些。

  紅衣女轉了轉眼珠,嘆了口氣。

  「我知我此次是冒犯了道長,可……可我不知這裡是道長的住所啊,是那弟子領我過來的,我這人生地不熟的,他領我去哪,我便去哪,剛想著睡一會,你就回來了。你……你也看見了,我是女子,女扮男裝只為圖個方便,方才一不小心弄壞了我這幻性繩,你若此時趕我出去,讓我如何自處?」

  她可憐兮兮的抬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心裡卻道方才打哈欠打出來的生理淚,不用白不用,面上卻萬分委屈為難,「之前在武場的時候你也瞧見了,那些個子弟看著男裝的我,一個個都是什麼眼神?道長,我雖為邪,邪中也有好的,就是說……我是好人,真的……你且讓我在此待一會,把幻性繩修好之後,我就走,立馬走!你看,這樣行嗎?」

  聽她動容的一言,白修依舊冷若冰霜,「你是妖。」

  沒由來的一句,讓紅衣女怔了一下,「啊?」

  「妖直接化性便可。」還用得著幻性繩?

  紅衣人面露尷尬,「我不日前受了傷,妖力未恢復,化了也堅持不了多久,索性就戴了,而且……」

  而且她也不想再以它容見他。

  她再次試探道:「真的不能留我在此?」

  白修無言,提腳繞過屏風,剛至房門,恰有兩蒼山弟子路經此地,口中嘖嘖有聲:「你瞧見武場那紅衣人了沒?長的那叫一個美啊……」

  「再美也是個男人,趕緊擦擦你的口水!」

  「嘿!男人怎麼了,瞧他唇紅齒白的,長的如此陰柔,若是能弄到手,好好欺負一番,這個中銷魂滋味……」說著,他咽了咽口水,「我還沒碰過男人呢,興許滋味比和女人更好?」

  「齷齪!」

  「哈哈哈……」

  兩人背影逐漸遠去,一道白色身影在新出芽的樹枝之後,聽了一番污言穢語後,雙足便如栓了千金般,無論如何都邁不動。

  他回首,屏風上是那人嘆氣收拾準備離開的身影。鬼使神差的,他開口道:「那你……便留下來吧。」

  聲音不大,紅衣女卻聽的很清楚,「當真?!」

  白修扭過頭去,「就到你修好幻性繩為止。」

  「自然自然!」紅衣女連連點頭。白修頓了會兒,又問道:「你方才說……你叫什麼?」

  「嗯?」

  「名字。『蘇』什麼?」

  「蘇?啊……蘇,我名字,對……叫,叫蘇……」紅衣女眸光一閃,想起自己喝的那杯酒,揚唇笑回:「蘇酒,我叫蘇酒,喝酒的酒。」

  蘇酒?

  白修擰了擰眉,不是很相信,但對這個也沒有非要知道的緣由,便隨著她扯了。他看了眼她手中散成一團的幻性繩,垂了垂眼眸。

  幻性繩散成這樣了嗎,他怎麼記得掉下來的時候還算完整?

  移開目光,他看向蘇酒,沉默片刻道:「你……」

  蘇酒忙回,「我知道我知道。」而後便搖身一轉,暫時變回了男兒身。

  雲起開始收耽美了……先讓我激動一下,本來想騰個地來著,現在覺得不想走啊有木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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