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第二天要去藥店做交易,許庭就找了個藉口,讓大家再休息一天。💥😺 ❻❾ร𝔥Ⓤχ.𝓬𝐨𝕄 ♧☮
次日再去藥店,剛到門口就被領到後堂去了。
「許先生,你的藥材帶來了吧?」
負責採購的阮經理迫不及待地問道。
許庭打開手提箱——這可是他為了方便藥材交易專門買的,裡面用木頭匣子裝著六株藥材,其中兩株是價值上萬的靈芝,剩下的全是價值一百多萬的珍稀藥材。 ✾
「加上昨天放在你們這兒的那株藥材,一共七棵全在這兒了。」
阮經理一見到這簡陋的包裝,頓時露出了心痛的表情,伸手就想奪。
許庭迅速把箱子合上,提防地看著他:「錢呢?」
「唉,你這是暴殄天物啊!這麼珍貴的藥材,怎麼能用普通木匣裝呢?這得根據它們的藥性,用不同的容器裝才行啊!」阮經理卻是著急地說。
「就這麼會兒功夫,也不會影響藥效,先把錢給我,六百五十四萬,你們昨天只給了五十萬定金,還有六百零四萬。」
許庭謹慎地說,一點沒有讓步的意思。
阮經理只能站起來說:「那我們現在就去銀行取錢!」
像他們這樣的藥店,和銀行都是有固定合作的,銀行對於他們的大額交易也是見怪不怪了。
「許先生,這麼大筆錢你不會想要現金吧?不知道你把銀行卡帶來了嗎?」
前往銀行的車上,阮經理禮貌地詢問道。
許庭頷首,「帶了,我用的是工行的卡,是在深圳開的,應該不影響使用吧?」
現在已經是二零零七年,銀行卡也漸漸開始取代存摺,成為大眾的選擇。
而他手上這張銀行卡,還是紀明垣給他辦的。
當時紀明垣要給他轉帳的數額太大,乾脆就拉著他去辦了一張卡,然後現場取錢出來,再直接存到他新辦的卡里。
「跨行存錢挺麻煩的,拎著這麼大筆錢跑到兩條街外的工行,恐怕你也不安心吧?」阮經理微微一笑,「要不,你待會兒直接在建行辦張卡吧!」
許庭「嗯」了一聲,這倒是小問題。
於是等許庭從建行出來,他手上的手提箱不見了,口袋裡卻是多了一張銀行卡。
在收到錢之後,許庭查過了自己這張卡,裡面確實有六百零四萬。
如此一來,許庭徹底安心了!
他的時間很寶貴,和阮經理分別後,又馬不停蹄趕往下一家藥店……
這一天裡,許庭就做成了四千多萬的生意!
人參的價格比他預估的高了些,因為成色太好了,永安堂的陳經理為了獲得這批珍貴藥材,所以在開價時一點不敢糊弄許庭。🎄☝ ❻➈Ş卄υX.Ⓒ𝕆ϻ 🐣🍩
畢竟昨天他自己親口說了這些都是珍稀藥材,有錢人願意一擲千金來購買,又聽許庭說今早才和永安堂的競爭對手做成了近千萬的生意,陳經理自然有了緊張感。
也是看陳經理開價爽快,許庭才願意把所有藥材都賣給永安堂,這倒是讓陳經理鬆了一口氣:這筆買賣做得不虧!
物以稀為貴,依據他對老闆的了解,這四千萬能夠換來三十株近百年人參,以及其它各類珍稀藥材上百株,恐怕高興都來不及。
自己這個月的提成,肯定會是一個很客觀的數字。
只是這回陳經理帶著他去國行,也辦了一張銀行卡。
四千多萬的數額太過巨大,永安堂的老闆都親自來辦理這筆業務。
三人坐在國行的超級vip室,等著銀行的工作人員清點錢數,桌上一摞摞的百元大鈔,紅得晃眼。
「許先生是在哪裡高就?一次性出手這麼多珍貴的藥材,可不是普通人啊。」
永安堂的現任老闆——昆城,是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他自稱已有三十多了,但在許庭看來,他簡直就像是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嘛!
可別看昆城樣子顯年輕,但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股貴公子風範,說話也十分合宜有度。
許庭絲毫不敢小覷這個人。
當然他也不慫就是了,好歹也是身上有離奇經歷的人,還有啥好怕的?
反正這會兒不是大數據時代,交通、科技都不發達,就算昆城有天大的能耐,想查到他的來歷也不容易。
「我就是個種地的,談不上高就,不過我們那兒別的不多,草藥還挺常見的,只是我們以前不識貨,把草藥給鏟了種、玉米啥的。」
許庭半真半假地說道,倒是讓陳經理聽得嘴角直抽搐。
價值上百萬的珍稀藥材,你們當雜草給鏟了?就為了種和玉米?
昆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許先生挺幽默。」
許庭聳聳肩,一副信不信由你的表情。
昆城並不糾結於他這話的真實性,而是含笑問:「不知許先生目前在哪裡落腳?我很想交你這個朋友,如果不嫌棄的話,今晚可否到我家用餐?」
陳經理暗暗點頭,像許先生這樣動輒拿出幾十株珍稀藥材的人,老闆想要交好也是正常的。
事實上,別說他家老闆了,若是被其他藥店的主事者知道許庭的能耐,估計一些不那麼講究的人,就是用綁的,也得把許庭綁過去。
除非許庭背後有什麼強大的靠山,否則……
許庭能遇上他家老闆,算是運氣好的了。
「這個……」許庭露出為難的神色。
昆城眉目微動,「許先生是有什麼難處?」
陳經理忍不住出聲:「許先生,我家老闆真的算得上京里少有的仁厚人,你揣著這麼大筆財富,這兩日估計已經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如果不接受我家老闆的邀約,只怕你接下來在首都也沒有安寧的時候了。」
他之所以開腔,自然是想幫助自家老闆拉攬許庭,但他說的也是實話。
許庭則是愣住了,他自重生以來都是做的小生意,就算有系統也藏得好好的,因而一直沒出啥事。
可眼下,陳經理的話讓他後知後覺:原來自己心急之間,已然太過高調!
就算這個時期監控還不普遍,也難保不會留下隱患,畢竟他是想要在首都買四合院的……
即使不買這個房,以後他也會來北京。
難道要一直被人暗中盯上?
想想都不寒而慄!
這種時候,只有想辦法和一個有背景的人打好關係……就比如在深圳,他不就是仰仗著趙匡和紀明垣,才能一直順順利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