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傢伙,還真是把女人的心思猜的透透的呢!是他人小鬼大,還是夏洛特家的孩子各個都這樣?」
妮可羅賓站在門前,長發斜斜披在肩頭,望著眼前典雅而又溫馨的房間,中世紀的古色古香之餘,又恰到好處的點綴著粉紅。
妮可羅賓沒由來的一陣恍惚,墨鏡下的美眸,有一瞬的動容。
「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喜好?還真是懂我!」
「還是說,他不會把我當成他11歲的妹妹布琳了吧?」
不像是克洛克達爾提供的奢華套房,空曠而寂寞,這間屋子是書的海洋,卻隨處可見粉色的絨毛玩具,讓高冷御姐,不自覺勾起唇角。
人生頭一回,有了一點家的溫馨感,卻是由一個曾經百般折磨她的惡棍捧到面前,讓她唏噓命運的捉弄。
那天以後,威廉解除了對妮可羅賓的禁足,而羅賓也得以在和之國四處閒逛,除了不能出海,倒是這輩子最靜好的歲月。
除了某個讓她恨得牙根痒痒的傢伙之外。
或許是不滿又一次被命運捉弄,身不由己,又或許是知道自己還有些利用價值,妮可羅賓一改常態,間歇性的對威廉發動刺殺。
既是不忿,也是試探,她想看看能說出那番話的男人,心胸有多大。
可出門時門檻上長出的手臂,突如其來的刺殺,被他兩根手指輕輕夾住,甚至還惡作劇一般在她花花果實化出的手臂上摸了一把。
後來,一次次的刺殺,都被他輕描淡寫的化解,隨之而來的便是捉弄,出其不意的一劍,被某人的突然閃現,搞得像是她主動撞進對方懷裡。
踢出的直衝要害的一腳,被渾不在意的一勾一帶,成了劈叉,泄出大片春光。
夜晚房間裡,她用花花果實,幻化出上半身,想要嚇一嚇這個和自己姐姐,那個叫斯慕吉的女人苟且的無恥混蛋。
可武裝色霸氣一出,她卻反被一把扯到床上,花花果實幻化出的身體部位,她一樣感同身受。新
一段時間下來,她連威廉一根頭髮都沒扯掉,自己卻除了失身之外,無一處不被占了便宜。
「惡魔之子的刺殺不是溫柔的愛撫,即使是我,也要竭盡全力才能避開這兇險的招數!」
「搏鬥之間,難免有些身體的磕磕碰碰,羅賓小姐浪跡大海多年,想必不會在意」
想起某人的無恥話語,羅賓恨得牙根痒痒,我一個弱女子,能對你這個四皇造成什麼威脅,頭一次見有人將占便宜說的如此清新脫俗,冠冕堂皇。
「不過,倒也不賴呢!」
眼中划過一抹笑意,在大海上漂泊久了,每一天都要小心謹慎,睡覺手裡都要攥著一把匕首,25年來,頭一次這麼放肆,這麼輕狂。
即使是小時候,也是循規蹈矩的,如今這副模樣,倒是讓她自己都有些陌生。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踏入屋子,來到最顯眼的書桌前,望著一疊厚厚的稿紙,上面全是各種威廉的自傳和語錄,顯然某人不會白付工資。
從懷裡摸出那本《夏洛特·威廉的奮鬥》,羅賓苦笑一聲,拾起羽毛筆,翻到後半部分,刷刷刷寫到。
【歷史按照螺旋式上升進步著,每當世界處於變革的關頭,總有英雄出現推翻壓迫和剝削】
【但周而復始的更替,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當初的太陽神尼卡也沒有做到】
【直到我,妮可羅賓,歷史的守墓人,見到了名為夏洛特·威廉的男人,這才意識到,歷史到了最要緊的關頭,而他無意間的話,卻仿佛開天闢地】
妮可羅賓一邊苦笑,一邊給威廉唱讚歌,用自己歷史學家的權威身份,給他統治的合法合理背書,將人們對命中注定之人的期待,轉嫁到威廉身上。
趴在書桌前的御姐,唇角帶笑,眉眼彎彎,儼然一副歲月靜好,成熟穩重的模樣,和之前的女刺客,判若兩人。
「謝謝你,能容忍我發泄這二十五年來的委屈。」
「不知不覺,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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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引導了呢虧我大你這麼」
和之國的二十天,像是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妮可羅賓卻沒有多少的悲傷,反而因為一次次的膽大妄為,讓她一吐多年小心謹慎積攢下的抑鬱。
而此時,被妮可羅賓在心中又夸又罵,又討厭又歡喜的威廉,正在自己的大名府中,大擺宴席,與會者都是夏洛特家族的兄弟姐妹。
披頭散髮,神情狼狽,有些剛剛從牢里放出來,剛剛解掉海樓石手銬,譬如佩羅斯佩羅,有些則渾身濕透,顯然剛從水裡撈出來,譬如歐文、大福。
「喂喂!威廉!你個混小子,你就是這麼對待家人的?!」佩羅斯佩羅怒道。
「將一船家人踢下海,將你大哥我關在牢里,現在才放出來」
說實話,現在的威廉,讓他有些陌生,更有些畏懼,那張笑臉,帶給他的陰影,甚至比發怒的bigmom還要令人心驚膽顫。
不過,這麼多兄弟姐妹在場,量他也不敢
「佩洛斯大哥,你這話就嚇著小弟了。」
威廉晃著紅酒杯里的果汁,端坐上首,他的左側是以斯慕吉三姐妹和貝爾梅爾為首的家人們,而右側的家人們,則以佩羅斯佩羅為首。
卡塔庫栗現在應該還在暴怒的凱多手下,左支右絀著,還有大和,估計要問他:「你是怎麼教導弟弟的!將他教成了沒良心的」
「非常時期,要有非常手段嘛!」
「我辛辛苦苦打下和之國,不也是為了給兄弟姐妹們一個安穩的家嘛!」
威廉一笑了之,並沒有將生氣的大哥放在眼裡,他戰後對兄弟姐妹們也不錯,當然,僅限於以前對他不錯的人。
「你睜著眼睛說瞎話!」
佩羅斯佩羅一臉惱怒,環視一圈,發現弟弟們大多一臉狼狽,妹妹們的狀態卻要好得多,甚至滿面紅光,在討論指甲油的顏色,顯然威廉區別對待了!
「威廉,你變了!變得我們都不認識了!」
歐文一臉控訴,眼裡冒火,吶喊道:「我承認你對我和大福哥哥好吃好喝的招待,還有歌舞表演,可你為什麼要在溫泉里摻海樓石粉末」
這個弟弟,枉費自己三兄弟以前對他那麼好,這一天天的,說是孝敬,和軟禁也沒啥區別。
「還有你手裡的果汁是怎麼回事!酒呢!你和家人吃飯,就喝果汁!」
「你要不要坐小孩那桌!」
「歐文哥哥,你不知道,威廉他」斯慕吉和斯納蒙想要解釋,卻被威廉揮手阻止。
「歐文哥哥,我從未忘記自己是夏洛特家族的人!」
威廉起身,抽出了腰間的爆碎牙,朝著歐文一步步走去,場中,瞬間安靜下來,嘰嘰喳喳的姐姐們面面相覷,嘮嘮叨叨埋怨的哥哥們一臉驚恐。
「你你要幹什麼!難道你想要殺兄不成!」
歐文瞬間站起,攥緊拳頭,提在半空,眼淚嘩嘩落下:「卡卡塔庫栗不在,我要替他清理」
「與其跟著喜怒無常的bigmom,不如跟著我!」
威廉揮出爆碎牙,卻不是朝著歐文,而是朝著房頂,他一臉的剛毅,對於bigmom,在兄弟姐妹面前,他已經不想偽裝了。
「夏洛特家族還是那個夏洛特家族!」
「我們依舊是一家人!」
亮銀色的刀芒掀翻屋頂,刺破雲霄,恐怖的霸王色令大海泛起狂濤,令蒼穹裂開豁口,浩瀚的氣勢,讓眾多兄弟跌坐,讓一眾姐妹,眼中溢彩。
「或者說,只有跟著我,夏洛特家族才是真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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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懂你,那是因為上輩子吃了虧,一片真心輸給了套路!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
果汁好喝,酒什麼的,太討厭了,都是為了生活才不得不
更新晚了,十二點才加班完,請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