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對於面具男的並不認同,不過還是驚訝於面具男連這樣的隱秘都知道,看來當初把飛段拉攏進邪神教是個錯誤的決定,一改之前的淡然模樣。
「我不清楚閣下是什麼組織,又是怎麼從飛段那個瘋子嘴裡得到的消息,但是不藉助你們的力量,我同樣可以攻打下霧忍村。」
這是對自己的自信,更是對新拉攏來的海王類們的信心,在陸地之上他們也許優勢不大,但是在海洋之中是他們的主場,龐大的體型讓他們可以很輕鬆的毀滅小型村莊。
面具男露出的右眼銳利的盯著男子,他沒想到男子口氣如此狂妄,詛咒加上不死身很厲害,但是對付達爾完全不夠用,除非他還有著什麼其他的底牌,讓他可以無視接近無敵的達爾。
面具男一時拿不定主意,男子底牌當然是越強大越好,但是太過強大就不可掌控,反而容易讓自己引火自焚。
男子可能是覺得剛剛口氣還是不夠囂張,再次開口
「宇智波達爾的確是一個棘手的存在,不過霧忍加上他也只是有兩名影級的存在罷了,還達不到威脅我邪神教的地步。」
這傢伙是個瘋子,不然就是個傻子,想想痴迷於享受死亡的痛楚,同時臉上那幅噁心的愉悅神態,這傢伙估計也是個瘋子。
「你貌似對宇智波達爾的力量有所誤解,我不知道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但我要告訴你就憑藉你那幾隻巨大的生物,他只需要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可以擊殺他們。」
男子聽到以後不怒反笑,對於面具男的說辭充滿不屑,這個人如果只認為自己就這點本事,那就太小瞧自己了,這樣目光短淺之人也不配與自己交談。
突然腳下的大地顫動,遠處海水瘋狂的衝擊過來,一隻無邊無際看不到全部體型的生物出現,不等面具男反應另一面又是一聲震天的吼叫聲傳來,又是一頭一眼看不到邊的生物。
男子也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柄長矛,此刻正手持長矛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嗜血的笑意,眼神也變得殺意重重,打算讓面具男喪身於此。
這男人最差也是上忍以上的存在,獻祭給邪神大人做開胃菜,一定會讓邪神很是滿意。
要知道邪神大人最近很是不滿,這幾十年來就自己和飛段兩個人,擊殺的人類獻祭品也是寥寥無幾,嚴格來說殺的人很多,怎麼也有數百人了,但是質量就無法恭維了。
越是強大的忍者,獻祭後為邪神大人補充的力量就越多,而他們兩人殺得最多的是下忍,中忍數量不多,上忍更是寥寥無幾。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高等級的忍者失蹤會引來五大忍村的探查,以前勢單力薄的邪神教可招惹不起,而下忍數量雖然可觀,但是和邪神大人相比卻是太微不足道,所以近幾十年來,邪神並沒有恢復更多的力量,獻祭的貢品僅僅夠他維持自己的生命。
面具男不慌不忙的從地上站起,一個藍色的巨人出現,全身布滿著藍色的光芒,面具男正在巨人的腹部位置,俯視著地面上的邪神教首領。
「決定好了麼,與我對敵?」
男子望著氣勢逼人的面具男,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為滿臉笑意,又緩緩做到了地上。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太粗魯了,我只是向你介紹下我的屬下罷了。」
充分證明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倒不是怕面具男,只是為了一個人消耗自己的大部分戰力覺得不划算,就算自己還有其他底牌,但誰又知道這是不是面具男的全部實力那。
面具男也散去了巨人之資,兩人再度做在了一起,但這一次都對彼此的實力有所了解後,雙方的態度也都有微微的轉變。
「這兩個傢伙的確很不錯,不過依舊不是達爾聯合霧忍村的對手,這個男人的力量超出你的想像。」
面具男先是表現了對兩隻海王類的欣賞,但話風一轉又一盆冷水澆下,哪怕他能感覺到兩隻生物身上的邪神教氣息,但是到了他們的層次不死的作用就不是很大了。
男子也發現自己可能想的太簡單了,他活了不到五十年裡,在忍界見過的最強存在也就是威震忍界的四代火影,也是因為他自己的邪神教才會這麼寒酸。
他下意識的覺得,一個初出茅廬的宇智波少年,就算再怎麼逆天,實力也就止步於影級,哪怕邪神大人告訴他空間裂縫是被達爾弄出來的。
但他一個孤家寡人,又沒有情報來源對忍界的事,只要是稍微隱秘的情報他都無法得知,有些不太確定的問
「和你相比如何,你覺得我這兩隻海王類單獨對上達爾有幾成勝算。」
面具男突然覺得面前之人,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人,把一切都想的理所當然,卻沒有探查過對手的實力。
「他與我相比如何暫且不談,你這兩隻怪物叫做海王類麼,不說單獨他們一起上的話,也必然不是達爾的對手,不過要是拖延時間的話,應該還是勉強可以做到的。」
這兩隻怪物的破壞力應該可以達到影級,但是沒有影級的實力,對上各個村子的影級,都不會有獲勝的可能性,只是擊殺起來很是麻煩罷了。
不過優勢就是他們比影級更難被擊殺,畢竟體型擺在這裡,想來就算是宇智波達爾處理起來也很麻煩,面具男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男子的瞳孔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這可是他招募的最強海王類了,這種等級的海王類他也沒有幾隻,兩隻一起上也只能拖住一段時間。
那就沒有足夠的兵力,去對付霧忍村的忍者部隊了,至於面具男在騙自己,他也想過這個可能,不過他還是習慣把戰局往最壞的方向打算。
看來的確有必要合作,不過他又不想被面具男看出自己的難處,嘴角上揚邪笑了起來。
「看來這個傢伙比我想像的厲害太多,不過我也不僅僅就只有這種程度罷了,不知道你所說的合作是何種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