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也不想你的秘密被.
趙穆見狀隨即彎腰,以負劍之態,將身後長劍拔出。
隨即趙穆以太極劍法招式,劍刃一轉,刀白鳳手中拂塵便被他纏在長劍之上。
趙穆如今身懷無崖子七十年的逍遙派精純內力,雖然武功平平但是內力卓絕。
隨即趙穆輕輕一甩,力道遠不是刀白鳳一介女流能比的。趙穆力大,刀白鳳手中拂塵瞬間便脫手。
趙穆劍鋒一轉,刀白鳳的銀絲拂塵,便被他打落在了一旁。
刀白鳳左手握著自己被震麻的手臂,她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兒子年紀相仿的青年人。
她不敢相信,這麼一個青年就能如此輕易的將她的拂塵打落。
而這青年所用的武功,她也是見所未見。
而趙穆也是就著皎潔明亮的月光,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美人刀白鳳。
刀白鳳皮膚白嫩,容貌甚美,雖然年長了一些,但依舊風韻猶存。甚至這猶存的風韻還是那些少女所沒有的獨特魅力。
而頭戴道冠,身穿白色道袍的她,站在淒淒月光下更是芳姿卓絕。難怪會讓段延慶誤會。
趙穆將長劍收起,隨後說道:「果真是美人。難怪那個老鬼會將你寫在秘藏的手札當中。不過美人你的武功當真不差,也難怪那老鬼對你是有色心,沒色膽。他若是真的來竊玉偷香,想來還不是伱的對手。」
趙穆這番話不過是來搪塞刀白鳳的,他不想殺刀白鳳,只是想一親芳澤罷了,不然以後刀白鳳問起來,自己是怎麼知道這件事,自己總不能說,自己是穿越者,是書上寫的吧。
刀白鳳怒視著趙穆,繼續搪塞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在胡說些什麼!」
趙穆聞言攤開手笑道:「是胡說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年在天龍寺外,可不止有道長你和那個渾身骯髒的乞丐。」
聽到這裡,刀白鳳不由得渾身一顫。
「周圍還有一個旁觀者,將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中。這人便是中原的一個採花賊,而他從旁看了這場『價值千金』的好戲後,便跟隨在這美人身後,想看看這如此天香國色的美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做出這般『驚世駭俗』之事。」
「他沒想到這個美人卻是大理鎮南王的王妃。他本是好色之徒,在他的手札當中寫道『我本想用這個秘密向美人某個富貴差事,一親芳澤。但我發現這個美人武功在我之上,她雖懷有身孕,但鎮南王府高手如雲,她又被大理國的御林軍層層護衛,強攻怕是要偷雞兒不成卻送了性命』」
「之後他並沒有放棄,反而是隱匿了起來靜待時機。哦!對了!他還特意寫了大理段氏喜得這位王妃所生男丁後,大理全城同慶的場面。之後他發現這個美人並沒有一直居住在王府當中,而是搬到了一個叫玉虛觀的地方,改道號玉虛散人。但考慮到實力不足,不是美人的對手,也不想在這裡徒耗光陰,他便返回中原勤修。」
「不巧那老色鬼在之前作案之時,被在下所殺。在下從他的身上搜到了幾兩紋銀,還有一本他偷香竊玉後留下的手札。那種東西我看過之後便燒掉了。不過其中鎮南王王妃那驚世駭俗的故事,卻是令我印象深刻的很久久不能忘懷。」
刀白鳳聽罷後,不由得心神一顫。
之前她選了一個又髒又臭,渾身是傷的乞丐,一來是出於對段正淳的報復心理作賤自己,二來是想著那樣一個殘疾,還有傷在身的乞丐,應該活不長。
這樣這件事就是一個永遠的秘密了。
她沒想到自己當晚做的那件事,竟然還有旁人在場。還被人收錄成冊,最後還被眼前的少年得去了。
面對這鐵證如山,刀白鳳也是心灰意冷,辨無可辨。他此時望著趙穆試探性的問道:「你想怎麼樣?」
趙穆回答道:「沒什麼,之前我只是想借宿一宿罷了。但是這件事已經向美人挑明,那麼我可不止是想借宿了。」
望著趙穆輕佻的眼神,刀白鳳已經明白了她的意圖。
只不過這個秘密關係到自己的清白,又關係到自己的兒子是否能承嗣王位。
這件事必須成為一件永遠的秘密!哪怕是付出任何的代價。
刀白鳳此時嫣然一笑隨後緩緩地走到了趙穆的面前,她說道:「好!既然小公子不嫌棄我年老色衰的話,那麼」
走到近前後,刀白鳳臉上的盈盈笑意,霎時間便化為嗔怒。
刀白鳳凝聚內力於掌心,她趁著趙穆不察之下,一掌便朝趙穆前胸打來。
「那麼就下輩子見吧!」說罷刀白鳳的一掌已經打在趙穆的心口上。
但是趙穆卻依舊不閃不躲,而是直接硬接了下來。
但見一掌下去,倒下去的不是趙穆,而是刀白鳳被震飛出去了。
刀白鳳被無崖子傳給趙穆的北冥真氣反震,無助的躺在地上。她的臟腑都受到了一點點震顫。
幸好刀白鳳的武功在江湖上只是二流,反噬的力道不是很大。不然的話,恐怕會傷得很重。
刀白鳳側臥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青年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趙穆走上前,他蹲下身捏著刀白鳳的下巴說道:「我叫趙穆,以後就是你的情郎了。」趙穆用手背不斷地撫摸著刀白鳳白嫩的面容,「玉虛散人在此清修多年,定然閨中寂寞,小生特地來一解王妃閨中孤寂。」
這個時候刀白鳳一口口水吐在了趙穆的臉上,她惡狠狠地說道:「呸!無恥的小淫賊,我寧死也不受你侮辱!」
說著刀白鳳便要咬舌自盡。
趙穆見到她眼神當中的異樣,隨後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刀白鳳的下頜,隨後說道:「呵呵,王妃娘娘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是不是有些遲了。怕是青樓里的妓女都不會接那麼髒的客人。那麼噁心的一個乞丐你都能給,在下總比那個乞丐要強吧!」
「你!」刀白鳳用喉嚨艱難的擠出了怒意的聲音,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但是對於趙穆所說的事實她也無可辯駁。
趙穆繼續嘲諷道:「你可以死。不過你死之後,我便把你這個秘密到大理城中宣揚一番。你兒子雖是天潢貴胄,但有你這個身上有污名的母親,怕是他要跟自己的王位無緣了。」
聽到自己的兒子,刀白鳳一下子慌了。
她這輩子,說心裡話,過的十分的不堪。
父親為了自己的權位,將她送給大理王室和親。自己的丈夫又愛尋花問柳,除了會幾句甜言蜜語搪塞自己,其餘時間均在別的女人懷中。
她現在擁有的就只有自己的兒子。或許從某種角度上說,只有段譽這個兒子,才真正屬於她的。
趙穆看到刀白鳳的態度軟了下來,趙穆一手抓著刀白鳳的手腕,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繼續說道:「人生大好,夫人何必尋死呢?況且我從那手札當中了解到,那鎮南王終日外尋花問柳,作賤良家少婦,無知少女。幾時考慮過你的感受。我要的也不多,只是想跟夫人一宿清夢罷了。夫人若是依我,這個秘密,天知地知,我與夫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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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