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幹什麼!」
看著眼前如此情景,韓靖雙再也忍不住了,就連一旁的肖珵鈺都沒能來得及拉住韓靖雙來,只見韓靖雙上前抬腿就給了為首那人一腳。
這一下子周圍的人都驚了,肖珵鈺更是如此,一直到那人反應過來,三人要圍住韓靖雙時,肖珵鈺這才趕緊上前護住了韓靖雙。
嚴斌等人更是上前去,這好幾個人站到韓靖雙身後來,那三人立馬就慫了下來。
「你……」
「你什麼你?再敢欺負著姑娘,下一次有你們好看的!」
到底這三人不過是街上的混混,一看這陣勢早就沒了膽子,再聽肖珵鈺如此底氣,自然是轉身就跑。
不多久的功夫,這周圍的人也都散了,小姑娘自己爬了起來,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臉,有些惋惜的看著地上的花,不由嘆可口氣。
「哎……」
韓靖雙瞧著可憐,從自己身上摸出幾個大錢來,塞給了小姑娘。
「今日的花就當我全買了,拿著這些錢趕緊回家去吧,臉上都腫成這樣,回家爹娘該心疼了。」
一聽韓靖雙如此說,小姑娘眼眉低垂了下來,突然眼淚就吧噠吧噠的往下掉,明明剛剛被打的時候,這小姑娘都更多的還只是哭嚷著,此刻一看,反而更是傷心的多。
「……我早就沒有爹娘了……」
韓靖雙一下子愣住了,心裡也不好受起來,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眼淚不住的掉,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安慰起來。
「不哭了不哭了,那你可是住在哪裡?姐姐送你回去。」
小姑娘抽泣著,漸漸止住了些眼淚,張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半晌才同韓靖雙鄭重其事的說道。
「剛剛謝謝姐姐了,我不過孤女一個哪裡都能住的。」
說完,小姑娘轉身就要跑走,韓靖雙也楞了一下,等反應過來,便追了上去。
這一次拉住後,韓靖雙這才注意到小姑娘似乎是又一次傷心的掉眼淚來,直掉的韓靖雙心有不忍,抬頭看了眼肖珵鈺,二人交換了個眼神,道。
「這樣吧,你和我們一起,我們確實是翌國來做生意的,正好你就算陪我們了解下這都城的吧。」
其實剛剛那一番,韓靖雙已然是看出了這小姑娘的自尊心來,這一番話也不過是為了寬慰她罷了。
這小姑娘大約也是難得有人願意對她好,只見小姑娘抬起頭盯著韓靖雙好了好一會兒,才重重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到底是初入南夜國都城來,韓靖雙和肖珵鈺一點關於韋桀和那城主府管家久里申的消息都沒有,因著小姑娘臉上還有紅腫,索性一行人便先在城裡找了客棧住下了。
客棧房間裡,這小姑娘也已然是恢復了許多來,大概是看韓靖雙又幫她上藥且對她如此好,這小姑娘也開朗了許多。
不多時便同韓靖雙幾人說了自己的名字,又講了許多南夜國的情況來。
小姑娘名叫辛衣舒,按南夜的規矩,這姓是在後的,故而這小姑娘名辛衣姓舒。
漸漸的眾人又從她口中得知,原來,像她這樣的孤兒在南夜國並不算少的,他們大多都是南夜國未統一氏族之前的一些小氏族的孩子,而他們的父母也大多在之前的戰鬥中逝世,亦或者是和族人走丟。
聽完辛衣舒的遭遇之後,韓靖雙忍不住又擁抱了她,還拍了拍她的後背。
辛衣舒似乎因著剛剛哭過了,整個人早就釋然了許多,看著韓靖雙時,還一個勁兒笑著。
「姐姐不用擔心我的,我已經習慣了。」
這話韓靖雙聽著還是有些苦澀,但還是微笑著摸了摸辛衣舒的頭。
「好,衣衣,不過你以後都不必一個人生活的這麼難了。」
一行人又是略簡單了聊了一會兒,韓靖雙想著辛衣舒大概許久都不曾好好休息了,便讓嚴斌幫著又開了間房,讓她先去休息了。
不多時屋子裡便只剩下了肖珵鈺、韓靖雙和嚴斌並蔣侍衛幾人了。
「肖大人,如今咱們也沒什麼消息,不如就讓我去城裡打探一番的吧。」
蔣侍衛有些積極的說道,肖珵鈺擺了擺手。
「不可,南夜國和翌國之間不少的習慣方式都有很大不同,如今咱們也不知道韋桀他們到底在哪裡,也不知道是否和南夜國主稱帝一事有關,還是不可輕舉妄動以免暴露。」
說完,幾人都有些沉默了。
話雖如此,但如今到了南夜都城來,若是想要找到韋桀等人,只怕還是應該著手打探消息才是,只是這打探消息的方式就還要仔細想一想了。
一時之間,幾人都有些沉默,韓靖雙一面思索著,一面從窗戶往外看去。
外面的南夜都城還和剛剛進城時一樣,人來人往,再加上那些賣花的人,更顯得繁花似錦,綠意盎然的。
再仔細看來,這南夜都城似乎並沒什麼特別的規劃,許多人家都各自開著鋪子,或是擺攤兒,再望遠些看的街面上,攤販更是許多,有的人多的攤子,幾乎都要把街面占滿。
看著看著,韓靖雙突然就有了主意來。
「對了,既然這是南夜的都城,想來不論什麼消息也只有這城裡是穿的最快的了吧!」
韓靖雙一說完,那三人有些似懂非懂的看了過來,隨即韓靖雙抬手往窗外一指。
「不如我們真的在城裡做個生意的,這街面上人多嘴雜的沒必然會有許多消息能聽到的。」
聽完韓靖雙這話,肖珵鈺略微在心裡琢磨了下,甚至回想起了之前在京城第一酒樓雅間內聽到他人話的經歷來。
「似乎……似乎這個法子並無什麼不可行的。」
說著,肖珵鈺再看向韓靖雙一臉高興的模樣,這主意更是在心裡確認了。
「那就如此吧!咱們這幾人里,可還是有你這個翌國皇商在的,這有什麼生意在這南夜國做不得呢?」
說完,肖珵鈺和韓靖雙不由相互看向對付,忍不住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