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韓姐姐我不哭了,這以後的事情就留給以後再說吧,咱們還是早些出攤做生意吧~我最喜歡看那個錢罐子被漸漸裝滿哦~」
辛衣舒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說起話來也輕快了許多,甚至還趕緊招呼著韓靖雙,起來準備忙著冰粉攤出攤的事情。
不多時,里中外的三人徹底準備好了,之間辛衣舒一掀開冰粉攤的帘子,這人們也一下子就蜂擁而至了。
不多時,忙碌的攤子一瞬間就沖淡了韓靖雙和辛衣舒二人心裡的傷感,手裡更是愈發的繁忙起來。
……
這一日的冰粉堪堪夠賣一整日的,等韓靖雙三人回到那個院子時,其實時候也還早,畢竟是已經有了合心意的院子,韓靖雙最後還是堅持著給一家子的人做了一桌子的快手菜來。
等肖珵鈺和嚴斌一行回來,正正好的趕上了吃飯,大夥吃的也是心滿意足的,甚至好幾個侍衛都對韓靖雙這位侯夫人的好手藝驚訝極了。
用了晚飯後,眾人便都各自休息了,韓靖雙這才拉了肖珵鈺先進到了二人的廂房裡去。
「珵鈺,今日衣衣她……」
畢竟衣衣今日是將最心底的事情說給了韓靖雙的,這一日來韓靖雙心裡也是一直都琢磨著一開始辛衣舒和自己說的那句等他們走了之後的話。
一直到剛剛用了飯,韓靖雙這才有些明白過來,大概是辛衣舒有些覺察到韓靖雙和肖珵鈺一行的不一般,這才如此說的。
故而便先拉著肖珵鈺講了今日的事情。
「……珵鈺,你說,咱們這一點也不和衣衣說,只怕平日裡也並不好過的,你看……」
肖珵鈺自然是明白韓靖雙的意思的,略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的決定道。
「我明白的,不過現在還是陛下的聖旨還是不大好同衣衣她說的,倒是可以先同她解釋一下,這若是之後有什麼事情,衣衣也不至於一無所知的。」
說道這裡,肖珵鈺也不禁有些搖頭,似乎是在感嘆這可憐的孩子,感嘆這南夜國城內那些個可憐的孩子們。
「正是這個意思。」
韓靖雙裡面就贊同道,不多時韓靖雙和肖珵鈺兩個便到了辛衣舒的房門前,敲了敲門才一同走了進去。
沒想到是韓靖雙和肖珵鈺兩個進來,辛衣舒略微有些驚訝,但還是趕緊起身先給二人倒了水。
「韓姐姐、肖哥哥你們喝水。」
畢竟是兩個人一起,辛衣舒知道這必定是有事情和自己講才如此的,這心裡也有些緊張起來,隨即倒是韓靖雙先開了口。
「衣衣,今日的事情我和你肖哥哥說的,你別多想啊。」
說著,見辛衣舒理解的點了點頭,韓靖雙這才放心的接著說了下去。
「其實衣衣你對我們這些人想來也是好奇吧,咱們也都住了這些日子,雖然是彼此信任,但卻並不完全知曉的吧?」
辛衣舒微微有些發愣,半晌才反應過來韓靖雙的意思。
其實辛衣舒這樣久一個人過活,早就知道什麼是該問什麼事不該問的,故而也是早早就收斂了不少自己的好奇心的。
而今日的那話也不過是因著昨日韓靖雙和肖珵鈺看起來略微有些怪怪的,這才讓辛衣舒感到有些慌張起來。
一聽這話,辛衣舒原本的處事習慣又重新回來,連忙同韓靖雙擺手。
「沒……額,我……」
韓靖雙和肖珵鈺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緊張。
「沒事的,沒事的,衣衣你今日都說了你的心裡話,我亦是你的韓姐姐,自然也該和你說一些的,你也不必多想,只是還有些事情,只怕是要日後才能同你說的。」
如此,辛衣舒似乎也放心許多,這才點了點頭,接著肖珵鈺便給辛衣舒大概說起了一行人來的真正目的。
「……其實我們可以說都是翌國的生意人,這一次來到南夜國,也是因著有另外兩個人的緣故。」
接著,肖珵鈺便大概解釋起韋桀和管家久里申二人來。
「……這二人算是我們生意上的對頭吧,後來他們不折手段的,害死一條人命,惹了官府逃到了南夜國來,著我們也是為了找到這二人並帶回去的,故而為了不打草驚蛇,這才一直沒有和你講的。」
其實肖珵鈺說的還是有些模稜兩可的,但也算是將要做的事情大致是說給了辛衣舒的。
辛衣舒自然也是聽出了些,不過一想到韓靖雙對那冰粉生意多好都不是特別在意的模樣,以及肖珵鈺租院子,一行人在客棧住了許久,還有那個嚴斌幾人都對韓靖雙和肖珵鈺兩個甚是恭敬的。
換做任何一個算是聰明些的,也是看得出來些什麼的,故而能這樣和自己說,辛衣舒再看韓靖雙真摯的模樣,便自然是不在多問什麼的。
也許有一日可以讓自己知道的話,韓姐姐她必然是不回瞞我的。
如此想著,辛衣舒點頭應下。
「肖哥哥、韓姐姐你們放心就是了,衣衣我明白的,出門在外有些話如何說,衣衣不回給你們添麻煩的。」
肖珵鈺倒也是第一次看的如此認真的辛衣舒,更是有些刮目相看,再想起韓靖雙告訴自己的,這心裡也對辛衣舒不由憐惜了幾分。
畢竟是韓靖雙撿回來的小姑娘,肖珵鈺看著韓靖雙的模樣,也就愛屋及烏嘍~
再後來的幾日裡,每日都是蔣侍衛出門戴上重的東西,而韓靖雙則和辛衣舒一起說醒了再去。
雖然如此,這冰粉攤的生意愈發的好了,甚至好幾日都中午一過就幾乎是賣完了的。
這不,肖珵鈺嚴斌幾個好幾日以來都是一點消息沒有的,這今日便都早早到了冰粉攤兒坐著,哪知正好那冰粉就全都賣完了。
韓靖雙無奈只得給從附近的攤子上多買了些水果,這才切了給眾人吃。
「怎麼樣,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麼?」
看著肖珵鈺的樣子,韓靖雙不由問道,可肖珵鈺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