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南夜國主起意稱帝的事情當真和韋桀與那管家之間沒有關係麼?」
一連好幾日出去,嚴斌等人探聽來的消息也從一開始的斷斷續續,到如今的能接連上不少,這樣讓肖珵鈺對如今南夜國的形勢了解了許多來。
原來這南夜國各個氏族之間的統一也才完成沒幾年,就像是辛衣舒家之前的氏族,那都是躲了許久之後才被慘烈圍剿的,這而後的一些咋再小的氏族,其實已經是懶得再繼續圍剿了。
而後又因著,陸陸續續的建立了不少南夜的城池,這人們的生活一穩定下來,之前那些統一各個氏族之間的怨言也就少了許多來。
再到現如今的南夜稱帝,更是給了南夜子民們不少信心,就好像是當初作為翌國的附屬國有多麼的悲慘一般。
其實具肖珵鈺的了解,之前的南夜國雖然是翌國的附屬國,可翌帝幾乎是從未曾干預國南夜國國內的任何事情,甚至是氏族吞併。
而所行之是,也是開建了甘州城這樣的邊境城池,供南夜國和翌國之間通商交易的。
肖珵鈺大略的整理了這些日子來收集的消息,不由的和韓靖雙感嘆起來。
「靖雙,沒想到這人們對於所謂國家之間的榮耀感這樣的強烈啊。」
「啊,你說什麼珵鈺?」
突然的感嘆,令韓靖雙有些莫名其妙。
大概也是只隨意的感嘆,肖珵鈺搖搖頭,沒在過多的解釋,不過想起今日的消息,這才恢復了原本笑著的面容,拉著韓靖雙說起那最新的消息來。
「……靖雙你說,既然稱帝的事情最初在韋桀他們來之前就有了,這為何會在那之後宣布,而且這讓南夜國主起了稱帝心思的人,既然不是韋桀又或者是誰呢?」
這樣把韓靖雙問的有些愣住了,韓靖雙沉思了許久,心裡也覺得是怪怪的,但有說不出具體是哪裡。
「對了,所以關於韋桀的一點消息也沒有麼?」
韓靖雙也沒想到關於那人的一丁點信息,但這一說起韋桀來,韓靖雙便突然問到。
「話說這樣多日按著韋桀的性子,若是他在這南夜國的話,應該只會在南夜都城才是的,其他的南夜城池應該是不回符合韋桀平日在江州城內的奢靡生活的,這可怎麼和銷聲匿跡了似的。」
被韓靖雙這樣一說,肖珵鈺也是覺得奇怪,漸漸的肖珵鈺又回想起之前來。
「……對了,和韋桀一起出逃的城主府管家是叫什麼來著?」
「申久里。」
聽肖珵鈺一問,韓靖雙立馬就報了出來,隨即肖珵鈺一面重複一面拿筆將三個字寫了下來。
二人看著那三個字,也發覺到這名字似乎是有些奇怪。
「這……珵鈺,你說這是不是個南夜國人的名字?因為那管家是南夜國人,這才和韋桀一起逃到了南夜來?」
韓靖雙胡亂想著,便也就胡亂的說了出來,這一下子倒是點到了肖珵鈺。
「不無可能。」
說著,肖珵鈺出了房門,之間叫了院子裡玩的辛衣舒進來,指著桌上的字問道。
「衣衣,你看這『申久里』三個字,可像是你南夜國人的名字?」
南夜國人一向是名在前姓氏在後,且眾多南夜姓氏又都和翌國的姓氏相差許多,故而肖珵鈺一寫出這個『申久里』的名字來,便立刻覺得不大對來。
辛衣舒看著那三個人許久,嘴裡也念念有詞著。
「申久里、申久里……嗯……我們這兒應該並沒有姓『里』的吧?」
被辛衣舒這樣一說,韓靖雙立馬反應過來這姓氏前後的問題。
「不對不對,衣衣,若是叫久里申呢?」
「久里申,姓申?」
很快辛衣舒就按著韓靖雙的年頭想了下去,一面想還一面皺起眉頭來,像是想到了什麼久遠的記憶一般,好半天的功夫,辛衣舒這才在自己心裡確認下來一般,重重的點了下頭。
「應該是了……」
看辛衣舒如此說來,韓靖雙和肖珵鈺也趕緊專注的聽著。
「這姓申的在我們南夜國也並不算是很多,尤其在統一氏族之前,這申姓也不算事大姓,但是自統一之後,這申姓便算得上是那些高氏族的姓氏了。」
辛衣舒先是給韓靖雙和肖珵鈺兩個大概的解釋了一番,這才繼續說道。
「韓姐姐,肖哥哥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當今南夜國太后的姓氏就是申。」
這可是大大出乎和韓靖雙和肖珵鈺的意料的。
「衣衣,你確認麼,或者這申姓可還有其他,除了太后一族的人姓這個麼?」
韓靖雙不禁趕緊追問起來,這若是當真按照辛衣舒所說的那也,那這韋桀的管家也著實在南夜地位斐然,甚至可以說,自到南夜之後,管家久里申和韋桀的地方幾乎算是一個置換。
「我確認,我記得小時候聽父母他們說過的,原本當年南夜帝父親就是在幾個小氏族中選的妻子,其中就有我的氏族,故而後來選中了姓申的氏族,我才一直都有印象的。」
這樣消息委實是令人有些震驚的,韓靖雙和肖珵鈺一下子對當初那個忠心護主的管家有了別的看法來。
餘下的事情便不好在當著辛衣舒的面再說,韓靖雙震驚之餘還是現帶了辛衣舒出去,到了院子裡,韓靖雙正準備囑咐辛衣舒一聲,不等開口,辛衣舒便自己說道。
「韓姐姐你不必多說的,衣衣明白,這些事情我不回亂說的。」
看著眼前懂事的辛衣舒,韓靖雙十分欣慰。
「衣衣乖~」
不多時,韓靖雙照顧了衣衣休息後,重新回到房間裡,肖珵鈺仍舊看著那三個字發呆,聽見韓靖雙進來,這才有些反應。
「靖雙,你說若當真這個管家在南夜有如此高的地位身份的話,那這南夜國主起意稱帝的人又或是什麼人呢?還有那一起逃亡而來的韋桀,又如今在何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