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者千千萬, 在聖杯里做窩的聖杯發誓,摩根絕對其中個性十足的從者,沒有之一。
摩根利索地答應幫助此世之惡降生, 此世之惡忍不住問摩根。
此世之惡:「你有什麼願望嗎?」
摩根倒是不以為意:「世界毀滅了,我的願望也實現啦~」
這個魔女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此世之惡之前也不會想到摩根會如此瘋狂,於是它並未選擇吞噬摩根的意識, 而是作為合作者留在了摩根的體內。
摩根問此世之惡:「您的載體是這個人造人吧?我直接將聖杯取出來放我體內, 可以嗎?」
此世之惡當然不反對,於是摩根拿出自己的魔術道具侵刃黃金。
侵刃黃金是摩根打造的專用於復活亞瑟王的魔術道具,可以將人的意識和身體分隔開。
摩根用侵刃黃金將聖杯和愛麗斯菲爾分割, 聖杯進入摩根的體內,而愛麗斯菲爾的身體和意識完好的保存了下來。
此世之惡問摩根:「你要怎麼做?」
摩根問此世之惡:「有從者退場嗎?」
此世之惡:「有的,berserker。」頓了頓,此世之惡告訴摩根一個有趣的情報:「我每次可以操縱一個從者,將其alter化成為我的打手。」
摩根微微眯眼,仔細思考了一番後, 她露出暢快的笑容:「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我有主意了。」
聖杯戰爭第三晚就這麼過去了。
第四天一早, 沢田綱吉的部下帶走了間桐櫻, 同時送來了關於衛宮切嗣的情報。
衛宮切嗣曾是活躍於中東和最混亂地帶的殺手,他擅長使用槍械和高科技,彭格列的情報信息庫里有關於衛宮切嗣的基本信息。
沢田綱吉和伊澤杉翻看了這份資料。
伊澤杉覺得哪裡不對:「衛宮切嗣真的是資料上這個冷酷無情的殺手嗎?為了狙殺目標直接將整個飛機的人都幹掉, 還會主動前往戰場, 不在乎生死,只在乎任務報酬?」
沢田綱吉補充說:「他在幾年前被愛因茲貝倫家招募,暫時收手不幹了, 直到這次代表愛因茲貝倫家族擔任御主,caster,你覺得資料不對嗎?」
伊澤杉很糾結:「如果按照這份資料上顯示的人物性格,那衛宮切嗣不應該召喚出亞瑟,他會召喚出摩根啊!」
沢田綱吉一愣:「怎麼說?」
「衛宮切嗣的召喚媒介是阿瓦隆劍鞘,劍鞘是摩根製作的,以劍鞘為媒介,可以定向召喚出亞瑟和摩根,機率二選一。」
伊澤杉苦惱地說:「可是衛宮切嗣沒有通過媒介召喚出摩根,而是召喚出了亞瑟,這說明衛宮切嗣本人最大最純粹的特質是和亞瑟一樣的。」
「亞瑟寧願自己痛苦、背負亡國的未來,也要為人們帶來笑容和幸福,那麼衛宮切嗣呢?」
伊澤杉抖了抖手裡的資料,無語地看著沢田綱吉:「難不成這個衛宮切嗣還是個寧願自己受苦受難也要他人獲得幸福的人?正義的夥伴?」
沢田綱吉聽後也有些懵,他研究了一番資料後,索性丟開不管了。
沢田綱吉:「我沒見過衛宮切嗣,有機會見一見就知道了。」
這時候就要看萬能的祖傳直感了,有這能力像是作弊一樣,真棒。
伊澤杉一想也對,他收起資料問道:「韋伯那邊如何了?和他聯繫了嗎?今晚有什麼打算?」
昨天征服王去找英雄王喝酒了,今天應該不會再喝了吧?
「還有昨天晚上遠坂宅邸那邊有大規模魔力傾瀉,應該是英雄王釋放了寶具。」
伊澤杉問:「你的部下有獲得周圍的監控嗎?」
沢田綱吉搖搖頭:「那附近的線路全都毀了,我的部下還在探查相關信息。」
他這麼說著拿出了電話:「不過既然是英雄王動手了,也許韋伯和rider知道。」
沢田綱吉打韋伯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反應,在最後一秒才被征服王接了。
征服王的語氣有些凝重:「是caster的御主嗎?」
沢田綱吉:「是我,我想和您二位商量一下今晚的安排,昨天我們探查了間桐家,間桐家的御主不在家,我們直接毀了間桐家宅邸。」
「遠坂家應該是被英雄王毀了,你們不是一起喝酒嗎?英雄王擊殺了誰?」
征服王沉默了一會才說:「我也不確定,說起來我想諮詢一下caster。」
沢田綱吉不以為意,將電話交給了伊澤杉。
伊澤杉接過來問:「有什麼事?」
征服王單刀直入:「geis可以解開嗎?」
伊澤杉一愣,先是有點茫然,然後猛地反應過來:「神聖誓約?為什麼要解開?」
征服王也愣住了:「這不是詛咒嗎?」
「不是啊,誰告訴你geis是詛咒的?」
伊澤杉滿頭霧水:「等等,你說geis是詛咒?你……哦,是韋伯被下了神聖誓約?被誰,摩根?」
不等征服王回答,伊澤杉就喃喃地說:「也對,摩根的位格足夠高,而韋伯只是家系傳了三代的普通人,他又是英國人,還真是先天被摩根克制。」
伊澤杉直白地說:「征服王,神聖誓約並非詛咒,而是祝福,通過為自己下某種約束和制約,從而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一般來說,制約越多的人實力越強,當然因為制約的關係,弱點也很明顯,所以身邊一般需要隊友和夥伴幫忙。」
「誓約的制約力越強,韋伯獲得的好處就越多,你若是不介意可以告訴我摩根做了什麼誓約,如果很關鍵那就算了。」
聽到伊澤杉如此回答,征服王面現古怪之色,他看了看還處於昏迷之中的韋伯,略一猶豫還是將昨晚摩根下的誓約內容說了一遍。
伊澤杉聽後仔細琢磨了一下,【從此以後你將永遠不得履行任何契約,不得因契約向任何人提供任何幫助。】
然後伊澤杉笑著說:「問題不大,韋伯估計暫時昏迷過去了吧?等到傍晚他應該會醒過來,給你供應的魔力會變少,令咒的效果也很不好,但他本人應該沒什麼事。」
征服王聽後精神一振:「怎麼說?」
「摩根的誓約沒有時間限制,一般是默認一生,終韋伯一生他會和很多人結契約,與你結契約只是他十九歲短短七天內的事,將這七天放大到他的一生來看,誓約對他的影響不算大。」
伊澤杉:「而韋伯這一生都無需履行任何契約,哪怕別人強制與他簽契約,他也可以當不存在,因為現世沒有人能比摩根的位格還高了,她的誓約將永遠保護韋伯不受契約束縛。」
「所以從韋伯的人生來看,這個強制誓約的確算是一個好祝福。」
說完了好處,伊澤杉話音一轉:「但對你來說可能會很憋屈。」
「摩根的誓約只針對未來幾天的聖杯戰爭,你戰鬥時可能會感到魔力不足、無法全力一戰。」
「我想你也明白,雖然魔力輸出的影響不大,可如果是實力相近的從者之間戰鬥,一絲一毫的影響和差距都足以斷定生死。」
伊澤杉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當你耗費了全部魔力而無法得到補充時,你就麻煩了。」
征服王聽後反而笑了起來:「那不是還有你幫忙嗎?」
伊澤杉莞爾:「現在安心了?告訴我地址,我和御主去你那。」
征服王也擔心caster突然背刺,看看可怕的摩根吧,烏瑟王可是摩根的父王呢!
伊澤杉自然明白征服王心裡的顧忌,所以直白地解釋了誓約的事。
征服王沒有立刻同意:「既然韋伯能醒來,我要先和他商量一下。」
伊澤杉不以為意:「好,那下午再說。」
伊澤杉剛掛電話,就看到沢田綱吉關切地看著他。
沢田綱吉:「韋伯被詛咒了?」
伊澤杉搖頭又點頭:「是誓約。」
他大致說了一下神聖誓約的事,然後無奈地說:「我沒告訴征服王,摩根這麼做恐怕還有另一個目的。」
沢田綱吉一愣:「什麼?」
伊澤杉愛撫地摸了摸沢田綱吉的腦袋:「如果不想你被詛咒,我必須想辦法恢復過去的力量給與你庇護,否則她可以對你下強制誓約。」
伊澤杉的語氣雖然是抱怨,臉上卻多了點笑意:「摩根這是在向我撒嬌呢。」
沢田綱吉聽後很茫然:「撒嬌?」
「是啊,她只是想見我而已。」
伊澤杉愉快地做出決定:「今晚我們去教會吧,她不是言峰綺禮的從者嗎?我們去找她談談心。」
「摩根是個很好的孩子,我去和她吃個夜宵,她就不會再生氣了。」
沢田綱吉欲言又止。
這話怎麼那麼耳熟呢?
哦,他想起來了,難道不是家族守護者內部鬥毆砸了彭格列城堡,而他這個首領不得不和後勤與財務方面的人解釋安撫時說的話嗎?
「守護者們只是在和我鬧著玩,抱歉,我會單獨撥款修繕辦公室的,麻煩你們了。」
此刻再看看面前心情不錯的caster,沢田綱吉突然有種天道好輪迴、報應不爽的感覺。
與此同時,衛宮切嗣、亞瑟王和舞彌來到了新據點。
那是一處位於住宅區的日式宅院,衛宮切嗣打發亞瑟王幫忙布置術式,他對著牆上的地圖開始思考接下來要怎麼做。
舞彌已經探查到berserker組被archer直接擊殺的消息了,那之後呢?
rider和caster是同盟,archer和lancer是摯友,他這個saber御主要如何從中漁利呢?
就在衛宮切嗣思考之際,舞彌突然從走廊進入房間。
她在衛宮切嗣耳邊低聲說:「我採購日用品時,一個使魔等在車裡,給我了這個。」
舞彌將一張紙遞給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看清里面寫的內容後,面色陡變。
那是摩根送來的橄欖枝。
【一起擊殺rider,我可以用你的妻子做交換。】
衛宮切嗣怔怔地看著信息,許久後才吐出胸中一口鬱氣。
他的妻子愛麗斯菲爾是人造人,如果摩根真的將愛麗斯菲爾還回來,愛麗斯菲爾還是她嗎?她還是小聖杯嗎?
衛宮切嗣呆滯了很久很久,最終他下定決心。
如果摩根沒有發現愛麗斯菲爾的身份,將小聖杯還了回來,那衛宮切嗣就繼續專心參與聖杯戰爭,利用聖杯達成夢想。
但如果愛麗斯菲爾和聖杯分開了,他真的能接回只是單純人造人的愛麗斯菲爾,那麼……
他衛宮切嗣發誓,一定要帶著妻子離開,先去偷出伊莉雅,然後帶著妻子女兒遠走高飛。
聖杯戰爭第四天下午,韋伯醒了過來,並作出了繼續聯盟的決定。
既然韋伯都不怕caster組背刺,征服王自然立刻聯繫了伊澤杉。
伊澤杉和沢田綱吉說明情況後,沢田綱吉打算儘快和韋伯匯合。
兩人迅速離開安全屋,沢田綱吉開車朝著征服王說的位置開去。
韋伯和征服王的據點不定,他們倆人經常換位置,征服王為了探查地形,會開著馬車在天上飛來飛去,這樣不僅能防止被敵人找到據點,也可以迷惑敵人。
雖然征服王同意了結盟,卻也沒打算將自己和韋伯的居住地告訴caster組,所以他報的是冬木市大橋橋頂位置。
沢田綱吉的安全屋在新都的城區內,從安全屋開車去冬木市大橋要二十分鐘。
伊澤杉看著地圖標註:「我們將車停在附近,從旁邊下橋堤,然後從未遠川河水下方飛上去。」
沢田綱吉一邊聽一邊開車,然而在他開車繞過一個街口時,一輛拉風的跑車突然從旁邊的巷子裡沖了出來!
「小心!」沢田綱吉下意識地轉動方向盤規避,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輛跑車。
咣當——
沢田綱吉的車子一頭撞在了旁邊的路燈上。
不過沢田綱吉身為彭格列的首領,也算經驗豐富,沢田綱吉快速穩住身體,立刻打開車門。
然而他剛出車門,就被伊澤杉攔住了。
原來在車子被撞的一瞬間,伊澤杉化為金色粒子從車中消失,並在街道旁化為實體。
下午四點半,街道上的行人不太多,伊澤杉直接釋放了群體幻術,讓這條街上的人都無意識地遠離此地。
隨即伊澤杉看向跑車裡的人,只見敞篷跑車的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人。
這人穿著白色上衣,胸口戴著一圈黃金飾品,他有著金色短髮,戴著黃金耳飾,一雙鮮紅的眼眸里俱是傲慢和凜然。
伊澤杉緩緩長出一口氣。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開著跑車來堵人的吉爾伽美什冷笑道:「跑啊?本王看你這次往哪裡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只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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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打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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