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時起,她忘記自己是人類小孩,忘記自己是被渣爸故意為之,將她帶來這裡自生自滅,這樣他便能和真愛小三共守一生。
每天不是和公老虎捕捉獵物,就是躺在母老虎的身上睡覺,無聊就和小老虎玩鬧在一起,慢慢小老虎長大,母老虎又重新生了一窩小虎崽子,而她繼續不要臉,和小虎崽子搶奶喝。
轉頭拋棄那些公老虎,和她長大的老虎兄弟,一起去捕獵,日子就這樣慢慢過去,直到爺爺找到了她,看到和野獸沒什麼區別的她,帶回去親自教導。
徐卿卿想到爺爺,眼神黯淡下來,這恐怕是唯一一位疼愛自己的人,可惜命不好,教導她沒兩年便被渣爸氣死,她又回到那裡,和他們鬥志鬥勇。
想到這裡,她繼續打滾咒罵,回不到那個世界,她每天拎出來詛咒一遍,咒死那個龜孫,
於雅晴見徐卿卿又打起滾來,這次連話也不說,猜測她一定是傷心難過,才會失聲,眼淚嘩嘩啦啦的往下流,很快手上的手帕打濕,旁邊遞過來一張手帕,順手接過來繼續擦,嗓音也從剛才的哽咽,變成了嚎啕大哭。
於雅酈收回的手一頓,一臉無奈:「好了,她現在不是安全的嘛,這裡這麼多人,快把你的眼淚收一收。」
於雅晴一聽有人,立馬止住淚,好糗,她剛剛哭的醜樣子,一定被這些人知道了,她再也不是大家眼中,美美的於家小姐,想到這,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掉了。
「好了好了,這裡美沒人會笑話你,你還是大家眼中美美的於雅晴。」
身為於雅晴的親姐姐,於雅酈怎麼猜不到她的心思,安慰她,心裡則緩緩鬆口氣,之前擔心她大喊大叫,發自己的小脾氣,怕失了禮儀,被父親怪罪。
另一邊,褚靖還在和林美嬌拉扯褲衩子。
褚靖放軟話:「乖,你只要放手,等那些人走後,我一定滿足你。」
林美嬌搖頭,若是往常,她不用他說,早早就穿好衣服躲起來,可現在她已被心中的渴望控制,早已沒有了那份羞恥心。
對於外面的那些人,林美嬌有了另外一種心思,如果她和慕呈(褚靖)的事,被那些人看到,倒時慕呈(褚靖)就算是不想娶,他也非娶不可,這樣一想,抓住褲衩子的手更用力了。
褚靖心中著急,眼看外面已經聚齊一幫子人,有人只要往自己這個方向望,便能發現自己和林美嬌,赤果果在這裡行那事。
要是被慕呈知道,他玩了他的女人,就算是他老子爹來了,他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褚靖十分後悔自己色迷心竅,上了慕呈的女人,世上的女人多的是,以他的身份要什麼沒有,何必自找罪受。
現在好了,一旦被發現,他立馬玩完,選什麼地方不好,他怎麼就這這麼一個地方,哪怕再往裡面也行,都怪這個女人色誘他,他才會會把持不住。
褚靖眸光一閃,對啊,他怎麼忘記了,這件事本來就是,林美嬌勾引的自己,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喜好,他會被吸引也不會奇怪,只要他把這一切的錯,全部推到她的身上,他就可以免罪。
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褚靖看著林美嬌身上的痕跡,眼神閃爍,這可怪不了自己,要怪就怪給你下藥的那人,伸出一隻手就要掰開,對方拽住他褲衩子的雙手。
樹林外,徐卿卿繼續哀嚎,覺得心裡咒罵不過癮,乾脆放在明面上,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掐腰一手指天,張開嘴開罵:
「徐凱明你個渣渣!死混蛋,早泄男,我祝福你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水嗆死,吃飯被飯噎死,游泳被水撐死,回家樓塌被石頭壓死,下雨出門被雷劈死,玩電腦漏電被電死,去看大象被踩死,去買狗被狗咬死,去買貓被貓抓死,去買兔子被拉的一身屎,過鐵路被火車撞死,划船掉進水裡淹死,下海游泳被鯊魚咬死。」
「秦蔭你個煞筆,裝模作樣噁心真愛,張口閉口你的錢真髒,心口不一,我詛咒你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水嗆死,吃飯被飯噎死,游泳被水撐死,回家樓塌被石頭壓死,下雨出門被雷劈死,去看大象被踩死,去買狗被狗咬死,去買貓被貓抓死,去買兔子被拉的一身屎,過鐵路被火車撞死,划船掉進水裡淹死,下海游泳被鯊魚咬死。」
所有人:「……」
好惡毒的詛咒!
這究竟是多大的仇恨,才能說出這番詛咒的話。
樹林裡,褚靖被這一嚎嗓子,嚇得手一松,對面林美麗顯然也是同樣,被徐卿卿這一嚎,同時和褚靖鬆手,褲衩子從他倆手中彈射出,越過樹木縫隙,向樹林外那些人飛出去。
褚靖傻了眼,眼睜睜看著褲衩子飛出去,徑直飛往那群賓客那個方向,心猛地提起來。
林美嬌眨眨眼,噗嗤一聲,拍拍手,指著那個方向,哈哈笑了:「哈哈,褲衩子飛了!」
艹(一種草類植物)
褚靖連忙捂住她的嘴,林美嬌難受,雙手扒拉著嘴上的大手,嗓子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褚靖在她耳邊小聲吼:「你踏馬是個煞筆嗎,外面那麼多人,你還笑,是生怕那些人發現不了我們,蠢貨,這件事被曝光出去,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褚靖吃痛放開手,林美嬌這才松嘴,重重喘了一口氣,剛剛的窒息感,讓她差點以為死掉。
樹林外,徐卿卿仰頭朝天時,詛咒結束時,正好看見天空上的褲衩子,瞳孔一震,立即蹲下身就地翻滾,躲離那塊危險地方。
其他人被這舉動,丈二摸不到頭腦,疑惑猜測時,其中有個倒霉蛋,被一塊布料蓋住頭頂,拿下來一看,臉頓時黑了,渾身氣得發抖,暴怒嘶吼:
「哪個混蛋幹得,快點出來,別被老子找到,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徐卿卿停下來,和其他人望向那個倒霉蛋,的手裡的褲衩子,詭異的沉默,隨後一個接一個哄堂大笑起來,搞得那人臉色黑成了炭,氣得扔掉手裡的褲衩子,腳踩上去用力碾了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