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別這樣說,太破壞氣氛了,」趙靜的右手來到魔君的胸膛上作亂,「又或者說,魔君對自己的魅力太沒自信了。」
「魔君大人,」趙靜抓住魔君撫摸她臉的手,放進嘴巴輕輕一咬,「人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到魔君大人,就非常渴望能見識見識魔君大人的雄風呢?」
魔君這下徹底被挑撥起了情慾,聲音不由沙啞了起來:「小花妖,不管你想耍什麼花招?但你把本魔君的火挑起來了,那就得負責給本魔君滅火。」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說了。
至於跟別的男人搞,趙靜心裡是不是會有背叛沐陽仙君的愧疚感。
屁嘞!
狗屁渣男值得她守身如玉嗎?
況且人家魔君無論是樣貌還是那方面的能力,可都是沒得說的。
面對如此極品的男人,不好好享用一番,那就太對不起她趙靜的性格了。
所以趙沐陽那個狗屁渣男,他娘的滾一邊去吧!
不對……
趙靜皺起眉頭來。
她這是怎麼啦!
趙靜忽然覺得她好像是她,可又好像不是她。♟👌 ❻❾ˢ𝓗Ⓤx.Ćᵒ𝓂 👺👤
所以她趙靜到底是誰呢?
還有,她不是應該從始至終都沒讓魔君得過手嗎?
表面上成為魔君的女人,為的也是報復趙沐陽而已。
因為她的身體永遠只能屬於趙沐陽,哪怕再如何被趙沐陽給傷得傷痕累累,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會讓其他男人得到她的身子。
「小情花,」魔君捏住趙靜的下巴,狠狠往她嘴上親了一口,「看來還是本魔君不夠努力,才讓你有心思想其他的男人。」
「怎麼著,你現在腦海里是不是在想沐陽仙君那個男人,在想他此時是不是在他新寵的那個女人身上翻雲覆雨呢?」
「魔君大人,」趙靜雙手抱住魔君的脖子,「你覺得在現在這種時刻,提起沐陽仙君那種渣男,不會顯得很破壞氣氛嗎?」
「魔君大人,」趙靜聲音像帶鉤一樣,簡直能把男人給溺死,「你再快一點嘛?」
而面對這樣的趙靜,魔君簡直不要太興奮壞了。
在魔界,魔君的後宮佳麗三千。
什麼樣漂亮的女人都見識過了,比趙靜更美的女人也不是沒有。🎀♠ ➅❾𝐒нỮ𝔁.匚๏𝐦 👌♨
但像趙靜這樣令男人抓狂的女人,魔君還真是沒見識過。
一個小時之後,魔君從趙靜身上起來:「我實在是搞不懂沐陽仙君,放著你這樣的妖女不要,偏偏去寵愛那樣一個清湯寡水的女人。」
「難道說,那個清湯寡水的女人在床上那一套,比你這個妖女還令男人抓狂。」
「魔君想知道,那試試不就知道了,」趙靜起身從後面抱住魔君,「說不定那個女人在這方面,能比我還厲害也有可能。」
「還是算了吧!」魔君說道,「我對女人可是很挑的,像那種清湯寡水的女人,給我當侍女都不夠格。」
「想在床上伺候我,那
我可下不去那個嘴,還是留著沐陽仙君自個享用去吧!」
「我就勉為其難,只收了你這個妖女就行,」魔君捏了趙靜的下巴說完,就拿起一旁的衣服準備穿起來,「行了,趕緊放開我吧!我可不想被沐陽仙君抓個現行。」
趙靜放開魔君,身子往床上一躺,那嫵媚的身姿和比例完美的身材,讓魔君看了又蠢蠢欲動起來:「真想把你這個妖女給偷偷帶回魔界去藏起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趙靜笑笑說道,「魔君大人,我很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所以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才好,不然要是讓人家對你失去興趣,那可就不好玩了。」
魔君臉色一冷,傾身往趙靜的身上壓了下來:「你好大的膽子,把本魔君比喻成什麼。」
「魔君大人,火氣太大可不好哦!」趙靜一點也不懼怕說道,雙手還在魔君身上作亂,「你說你火氣這麼大,讓人家小心肝噗噗亂跳,好想又給你滅火那可怎麼辦呢?」
「哈哈!」魔君開懷大笑起來,「你這個妖女,還真是符合本魔君的胃口。」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說了。
趙靜又把魔君榨乾了兩次,才放他離開。
接下來幾天,魔君每天都要來和趙靜鬼混。
這天兩人結束一輪的戰鬥後,魔君的糖衣炮彈終於來了:「想不想跟我去魔界,只要你肯跟我去魔界,那你就是我的魔後。」
「不感興趣。」趙靜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魔君臉色一冷:「怎麼著,難道你對沐陽仙君還放不下,情願待在沐陽仙君身邊當個低微的侍妾,也不願意成為我的魔後。」
「呵呵!」趙靜好像聽到什麼可樂的事情一樣,「別說我根本沒把沐陽仙君放在眼裡,就連你魔君大人,在我眼裡也僅僅只是一個,能把我伺候得舒服的男人而已。」
「男人,」趙靜一個翻身,把魔君壓在身下,「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你就算是魔界的魔君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指望老娘愛你愛得不可自拔,甘願為你把命給豁出去嗎?」
「呵!」趙靜嗤笑出聲,人就從魔君身上起來,「我現在雖然被沐陽仙君禁錮住體內的仙力,你魔君大人想捏死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可你要是覺得這樣就能掌控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想利用我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只能說你從剛一開始就搞錯了對象。」
「哦!」魔君倒沒生氣,起身看著趙靜說道,「那你說,我想要利用你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趙靜轉過頭嘲諷看著魔君:「比如攻打仙界,讓我替你給沐陽仙君下陰手。」
魔君臉色一變,眼神立即泛起了殺意。
「切!」趙靜不屑冷哼了一聲,「若是想殺我,那就趕緊動手,別磨磨唧唧的,一點也不乾脆利落。」
「你當真一點也不怕死。」魔君此時真覺得根本看不懂趙靜這個女人,同時也對她這個女人越發稀罕了。
「死有什麼可怕的,」趙靜拿起衣服穿了起來,「又或者說,還沒有什麼能讓我感到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