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河打了一個響指,立刻就有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我是不可以,但我身邊的人可以不就行了。「
賀蘭月故意說道:」那讓他跟著我就可以了,你,趕緊回去睡覺,沒事別出來瞎逛。「
」那怎麼行,你這屬於過河拆橋。「
」不行的話,你們就都回去吧!「
說完,賀蘭月就一個人快速的往前走去。
楚蕭河看著小丫頭離開的背影,笑了笑,腳尖一點又跟了上去。
看到人跟上來,賀蘭月知道甩不掉也懶得再浪費口舌,當他不存在的繼續往前走。
楚蕭河也很識趣的不討人嫌,就這樣默默的跟著。
來到任家村路口,賀蘭月就轉了進去。
她也沒想著去瞞住這人她要做什麼了。
她心裡很清楚,以這人的輕功,還有他身邊人的能力,想要知道自己做什麼事,是完全瞞不住。
與其偷偷摸摸還不如正大光明做自己的事情。
她貼上之前的人皮面具,像上次一樣到了任瑾之家,就給所有人都下了迷藥。
再將春杏弄醒,一起來到了之前的那個小樹林。
春杏先給她行了個禮,」小公子,事情很順利,現在任家的幾兄弟,都視老大一家如仇人。
也對兩個老人的偏心很是不滿,所以,一直到現在為止,他們也沒能如願的分家,就算天天吵也不讓任家老大一家離開。「
賀蘭月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做的很好,是不能讓任老大一家離開,不然,任瑾之參加明年的院試,我們怎麼大賺一筆。「
」是的,我一定會再接再厲,讓他們將所有的怨氣好好積累,等到明年來個大爆發。「
」好,我也很期待,明年任家大爆發之後他們一家人的下場了。「
」定不會讓公子失望的。「
」嗯!你這邊還有什麼需要嗎?「
」藥快沒有了。「
賀蘭月從衣襟里拿了一個小瓷瓶和一張二十兩的銀票遞給她,」春杏,保護好自己,他們現在自己亂起來了,你也不必再出頭了,還有這錢在必要的時候也拿點出來用,讓任老大和老兩口對你產生感激,這樣你在任家的日子也會好過一點。「
春杏心裡瞬間有點酸酸的,雖然她是自己要來的任家,他們也是合作關係,可公子還是在乎她過的好不好,」記住了。「
賀蘭月輕聲的說了一句:」回去吧!」
等春杏離開後,賀蘭月也轉身往回走。
他們還是同來時一樣沒有說話,而楚蕭河看著賀蘭月進了院子才離開。
接下來的日子平淡而又寧靜。
半個月後,越清歌來了,說是她的金絲軟甲做好了,賀蘭月又去了一趟青雲峰的道觀。
這次上山,她可是帶了五斤葡萄酒上山。
越清歌也不賺重,一路上山都笑眯眯的抱在懷裡。
進了道觀,賀蘭月先去拜見了師傅,讓越清歌將帶來的酒送進來。
叫了好幾聲都不見人進來。
老道士叫了一聲不好,人就已經不見了。
賀蘭月跟著來到屋外,正看到越清歌一邊躲著老道士,一邊往一個茶壺裡倒酒。
老道士心痛的直吹鬍子,「臭小子,你還不快點將老道的酒放下。」
「觀主,您別追我呀!我就要這一茶壺,倒滿馬上就還您。」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要是你將那些個牛鬼蛇神招來了,我跟你沒完。」
就在這時,院子門口來了一群人,「臭道士,你說誰是牛鬼蛇神?」
「我說他。」老道士一著急直接指向越清歌。
越清歌頓時就不樂意了,「好你個老道,我在山上這些日子,為你鞍前馬後,你居然說我是牛鬼蛇神,我看這酒你是不想要了。」
「不行,趕緊將酒還我。」
「晚了!」
越清歌話音一落,他手裡的酒罈就被人搶走了。
一時間整個院子裡都亂成一團。
賀蘭月看的是眼花繚亂,這比雜耍還要花樣百出。
酒罈子在空中被丟來丟去,接到的人就會飲上一大口。
看到這情景可把老道士心痛的直叫嚷,「你們給我留點,留點......」
可是這些人玩的正開心,壓根沒人搭理老道士。
老道士看著酒罈傾斜的角度越來越大,估摸著酒快沒了,老道士很是幽怨看著賀蘭月,「丫頭,你這酒沒送到我手上,我可不認。」
賀蘭月也很無奈的看著老道士,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下次悄悄給你帶。」
「好吧!那你下次什麼時候再來。」
「不知道。」
老道士立馬變得哭喪著一張臉,「小丫頭,我可是你師傅,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心裡肯定沒有為師。」
賀蘭月頓時都有些懵了,這老道士之前的仙風道骨都是裝的嗎?
這會兒怎麼變得快要哭唧唧的老頭兒了。
賀蘭月看到那群人已經將酒喝完正準備離開,她看著那壯漢跟著追了過去。
壯漢淡淡瞥了她一眼,「十斤酒當工錢。」
賀蘭月正想要酒還不簡單,她現在到山下去買來就行了。
卻不想她正準備提腳走的時候,壯漢冷冷來了一句:「要剛剛那種酒。」
賀蘭月聞言一個踉蹌差點摔一跤。
老道士剛剛還哭喪的臉,這會兒正一點一點的回暖。
而賀蘭月卻很是無語的回到屋內坐下。
看來她這一趟算是白跑了,吃過午飯她就回家了。
兩天後的下午她回到家,到屋內看了看這裡的酒也沒剩下多少了。
沒辦法只能用空間裡的葡萄釀酒了。
晚上,等大姐睡著之後,她進了空間。
到倉庫里找到幾大筐葡萄,又將果林里已經長成熟的葡萄全采了。
她將空間裡所有的小壇大缸都找出來,並清洗乾淨。
又將準備釀酒的葡萄全部用靈泉水清洗了一遍。
忙完這一切,她都已經腰酸背痛,正準備休息一下,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在扔石子砸她房間的窗戶。
賀蘭月心下一喜,想到難道是洛離回來了。
她心情激動的出了空間,穿好鞋子就出了屋子。
輕手輕腳的出了院子,看到院門口的不遠處站著一個人影,她快步走了過去。
借著盈盈的月光,看清人的一瞬間,她激動的心情頓時平復了下來。
但接下來人說的話卻讓她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