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衛走近床前,見厲北墨臉上膚色已經恢復正常,呼吸均勻已經睡著。☠🐲 💝🐻
一直懸在心頭的石頭終於落下來,王爺終於又被救回來了。
「啊啾——」上官卿連打幾個大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我已經幫你們王爺壓制了毒,可以找一個地方讓我休息了吧?」
這副身子太弱了,再不換下濕衣服,就真要感冒了。
幾個侍衛見她救了王爺,看她也沒這麼討厭了。
他們把厲北墨扶起來,由凌風背著離開這個房間。
「砰!」房門被關上,還在外面上了鎖。
「切!」
上官卿環視一遍房間裡,紅燭高燃,張貼的「囍」字,鴛鴦喜被……
眼裡閃過諷色,若不是她穿越過來,這王府的喜事該變成喪事了。
她把房間裡的幔簾都拉上,走到一個大箱子前,打開蓋子,見裡面裝的都是衣裙,應該是原主陪嫁的東西。
翻找出來身裡衣,又拉來一扇屏風擋在床前,閃身進空間裡。
半個多小時後,她洗漱好出來,感覺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頭也很疼得厲害,整個人都很不舒服。
果然還是感冒了。
從空間裡拿了食物和水吃了些,又吃一些感冒藥。
明天還有一大堆麻煩等著她,可不能讓自己病倒了。
感冒藥起到功效作用,整個人昏昏欲睡的,便躺到床上,先養好病再說。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陣「哐當!」巨聲響給吵醒了。
她一骨碌坐起來,卻被一盆冷水潑在臉上。
「嘩——」
「我特麼的……」上官卿惱火咒罵。
「上官卿,你這個大草包大蠢貨,居然搶著玉姐姐上花轎想要嫁給我皇兄,你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啊?」一名小少女指著她劈頭蓋臉罵起來。
上官卿抹了把臉上的水,見房間裡站著十來個女子,罵她的人她認得,是厲北墨的同胞妹妹,皇帝最寵愛的安樂公主,厲歆兒。
這個安樂性子囂張跋扈,以前沒少欺負原主。
旁邊一個黃衣女子,拉著安樂柔聲勸道:「公主,許是這裡面有什麼誤會,也不能全怪上官二小姐的。」
「表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蠢貨什麼德行?她昨天把玉姐姐打昏,然後穿上嫁衣冒名頂替上了花轎,玉姐姐好可憐,自己婚事被這賤人搶了,還一大早進宮替她請罪。」安樂氣憤不過道。
聽言,上官卿眸光冷下來,好一個上官玉,居然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了。
「來人,把這個不知廉恥的蠢女人拖下去,杖打一百個大板,再丟回上官家。」安樂對旁邊宮女下令道。
玉姐姐與皇兄才是天生的一對,卻被這個蠢女人給破壞了婚事,真是氣死她了。
「是!」兩個宮女上前,就要拖走上官卿。
「我看誰敢?」上官卿冷喝一聲,把兩個宮女推開,卻一陣頭重腳輕,身子趔趄差點沒栽倒下來。
這個身子太弱了,昨晚上又發高燒,根本沒什麼力氣。
「居然還敢反抗?你們給本公主拖出去狠狠打。」安樂又一聲令下。
幾個宮女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上官卿按住,拖出來房間。
忽然,抓住上官卿的宮女兩腿一軟,全栽倒下來。
「廢物,連一個人都抓不住,本宮要你們何用?」見自己的人這麼沒用,安樂簡直要氣瘋了。
上官卿暗把手裡東西收進空間裡,冷眼看著安樂,打她一百個大板,明擺著就是想要她的命。
黃衣女子狐疑看著她,忽然大喊道:「來人!有人對公主不敬!」
聲音落下,院門外就衝進來六個侍衛。
安樂命令道:「你們快抓住她,給本公主往死里打。」
侍衛猶豫,他們也知道了上官卿替嫁的事情,但凌風只說把人看好,並沒說要把人殺了。
「公主殿下,屬下還是先去稟報一下王爺吧?」
安樂眼睛一瞪,「怎麼?本公主的話你們敢不聽?」
她今日就是要替玉姐姐出氣,皇兄來了豈不是要壞事?
幾個侍衛暗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微點頭,身形一躍上了房頂,施展輕功離開了,
其餘侍衛把上官卿包圍起來。
上官卿一點點往後退,看來只能硬拼了,把事情鬧大,把厲北墨引過來。
她用針灸法救了厲北墨,相信他不會讓自己死的,至少暫時不會。
見侍衛們遲遲不動手,安樂氣急了,解下纏在腰間的長鞭,朝上官卿狠甩過來。
上官卿伸手,輕易抓住了鞭尾,冷聲問道:「請問公主,我犯了何罪?竟要置我於死地?」
「你還好意思問?玉姐姐今早進宮,已經把替嫁的事情跟皇祖母說了,我今日就要打死你為玉姐姐出氣。」
安樂使勁拉了拉鞭子,卻拉不過上官卿,一張臉氣得通紅。
蠢貨,原來是被上官玉當槍使了,上官卿冷笑,「既然如此,那我跟公主進宮面聖,我的罪就由陛下來定奪,如何?」
只要見到皇帝,她就不會有事。
「就憑你也想見父皇。」安樂滿臉不屑,又用力拉了拉鞭子,「你…快放手!」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上官卿對公主不敬,還快拿下她!」黃衣女子對幾個侍衛道。
五個侍衛只好拔劍,指向上官卿,「放開鞭子!」
「好吧!」上官卿裝作被嚇到鬆手,安樂正用力拉著鞭子,一下就跌坐地上。
「公主…」一眾宮女驚呼,把安樂扶起來。
安樂氣得又要甩鞭子,感覺手背上有些刺癢,就撓了一下,但這一撓不要緊,感覺全身都癢起來。
「痒痒…」
上官卿雙手環抱,嘴角微勾起。
「該死!這屋子裡一定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草包就是草包,走到哪裡都讓人晦氣。」安樂越撓越癢,嬌嫩的肌膚上被她抓出一道道紅痕。
宮女勸道:「公主,您不能再撓了,別抓破了皮啊。」
「癢…你們快幫本公主撓啊…」安樂全身奇癢無比,急得都快哭了。
幾個侍衛見狀,連忙轉過身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黃衣女子和宮女們也感覺到身上癢起來,但礙於形象,忍住沒有去撓。
忽然,黃衣女子看到上官卿揚起的嘴角,瞬間明白了,「原來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江姒小姐,眾目睽睽之下的,我能搞什麼鬼?」上官卿冷笑,「無憑無據的,勸你不要亂污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