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二毛走丟了,好好的人怎麼可能會走丟了呢!」張繡娥皺著眉頭問。♙♕ 😲✌
聽到消息,唐龍的臉也黑下來。
從張繡娥手裡,把手機要過來,問:「走丟多久了?」
「大約兩個小時,繡娥支書的朋友在幫著找,以為是去哪玩了呢,但是過了中午,還沒有找到,我們就著急了。」小醫生秋玉霞嗚咽著說。
唐龍先深吸了口氣,冷靜下來道:「你們不要著急,再找找,你手機里有二毛的照片嗎?嗯,對,發到繡娥支書的手機來一張,一定要清晰,能進行人臉識別的。」
看著唐龍掛了電話,張繡娥有些焦急的問:「現在怎麼辦?」
「別急!」
唐龍冷著臉,拿著張繡娥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餵兒!」
一個有些懶散的聲音,從手機傳過來。
「唐龍,我們村裡有個小孩,去省城治耳朵,走丟了到現在都沒找到,照片我發給你,天黑之前,我要聽到準確的消息。」
以命令語氣說完,掛了手機,連給對方詳細詢問的機會都沒有。
既然唐龍親自打了這個電話,就代表著態度。
「現在還能買到火車票嗎?」唐龍把手機還給張繡娥,問道。
張繡娥忙道:「應該還能買到,我看看。」
她沒問唐龍剛才是給誰了打的電話,二毛在省城走丟了,肯定要過去人,唐龍不去,她就要回去。
顯然在這個時間段,她不想回去,昨晚上接到家裡的電話,彼此還大吵了一架,不歡快的掛電話。
「有,下午三點半,從市里到省城的動車,不到兩個小時就能到。」
張繡娥抬起頭來說。
「別慌,有我呢,出不了事!」唐龍扶著有些六神無主的張繡娥肩膀,笑了下,輕聲說道。
「嗯!」
張繡娥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小豹,去後山,把你連勝叔叫過來,讓他跑過來。」唐龍著招手,把在連溝窪子邊上,幫著扎草棚傘的小豹叫過來。
「唉!」
小豹快步朝後山方向跑去。
張繡娥知道唐龍要去省城,眼睛微紅的輕聲問道:「需要準備什麼行李嗎?」
唐龍搖頭:「不用,輕裝簡出,我直接過去,需要什麼直接在省城那邊購買。」
「好!」
張繡娥猶豫了下,從手機里翻出了幾個號碼,發到唐龍手機上:「前面兩個一個是我爸爸的,一個是我哥的號碼,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給他們打電話,剩下幾個都是我朋友的,多少在省城都有點能量,或許能幫上忙!」
「好!」唐龍沒拒絕張繡娥的好意:「魚頭村這邊,就暫時先交給你了。」
等連勝跑回來以後,唐龍讓他開車,上高速公路,連桃源縣都沒停留,直接去了市里高鐵站。
從桃源縣走高速,到市區大概要兩個小時,打魚頭村出發,上桃源縣通往市區的高速公路,也要兩個小時。
「回去以後,讓村里人多照看著繡娥支書,別讓她受了委屈。」
「村長您就放心好了,誰敢欺負繡娥支書,我打折他的狗
腿!」連勝點頭。
唐龍從五十鈴輕卡上跳下去,朝連勝揮了揮手,大步朝市高鐵站走過去。
……
「你確定唐龍會做這趟火車來?」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頭戴大墨鏡的女人,靠在一輛軍綠色越野車上,看著火車站方向,嚼了嚼嘴裡的口香糖,問。
旁邊,站著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濃眉大眼,眉骨間有一條細長疤痕,破壞了幾分秀氣,多了幾分江湖。
「大小姐,你這麼搞,是會出事兒的。」高鵬看著漂亮女人,一臉苦笑,眼神里儘是無奈。
黑色風衣女人眉目一挑,摘下墨鏡,露出絕色之姿,沒好氣的說:「老娘問你是不是這趟火車,聽不懂人話嗎?」
高鵬被罵的實在沒脾氣,誰叫這位大小姐,自己是真招惹不起呢。
「那個女人說是這趟火車,應該錯不了!」高鵬按照唐龍打過來的號碼,再打過去,是個女人接的電話,告訴他唐龍已經去了市里,下午就會坐火車,到省城。
黑風衣絕色美女,又把摘下來的墨鏡戴了回去,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一輛悍馬,一輛BJ大80新款越野,一男一女站在火車站出口,想不惹人注意都難。
唐龍從出站口走出來,原本行進速度很快,但是看到這一男一女的時候,腳步就慢了下來。
「呦呵,行啊見到我竟然沒轉頭就跑,算你唐龍長了點本事。」
看著唐龍走過來以後,穿黑色風衣的女孩,冷笑著玩味的說道。
唐龍先朝高鵬看過去,面無表情抬起手來,朝他筆畫了一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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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二毛走丟的消息把自己引來省城,虧他們想的出來。
高鵬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苦笑著說:「別看我,這事兒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主意要是他出的,唐老大不給自己打個半死才怪。
「寒冬,你這又是何必呢。」唐龍看著黑風衣女人,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
燿寒冬把墨鏡摘下來,露出一副絕色冷漠的俏臉,眼神裡帶著火星,冷哼道:「何苦?我特娘的知道我這是何苦,啊,你告訴我,老娘這是何苦!」
一句一個『老娘』,換成是別人,唐龍早就一巴掌抽飛了,偏偏在這個女人面前,硬是沒脾氣。
半點脾氣都沒有!
「二毛呢?」唐龍猶豫了下,輕聲問。
燿寒冬冷若寒霜的說道:「二毛,什麼二毛,吃的用的還是玩的?」
聽她這種口氣,唐龍心裡反而鬆了口氣,只要二毛沒事就行。
走過去,把燿寒冬塞進了車裡。
關好車門,唐龍做到高鵬面前,朝他肩膀上狠狠捶了一拳頭,低聲道:「你小子真特娘滴有種,行,給老子上的這一課,給你記著了。」
說完轉身朝BJ大80越野走過去,打開駕駛室的門,坐進去開車離開了火車站門口。
高鵬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呲牙,自言自語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就特碼知道欺負我這種老實人。」
他覺得自己今天最冤枉,可有什麼辦法,誰叫兩個人,自己都惹不起呢。
上了那輛黑色悍馬,老老實實跟在軍綠色大越野車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