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疑惑的看著何大清,她總感覺這裡面有些不對勁。
自己就是想要阻止老伴兒在外拈花惹草,怎麼現在成了要把老伴兒廢了的節奏?
這要真廢了,他肯定不會去拈花惹草了,不過倆人以後就要姐妹相稱了.
「咳咳,老嫂子,我怎麼會忽悠你?我這可是一勞永逸的辦法,而且你這麼大年紀了,也沒多少需要了,還不如把他的禍根解決掉了,以後不僅是不會拈花惹草,就是脾氣也會好很多,也省的給家裡招災惹禍不是嗎?」
聽了何大清的話,一大媽立刻想到自從秦淮茹到生孩子這段時間,老伴兒的脾氣是大了不少.
而且自己有婦科病,這方面還真沒啥要求。
於是一大媽一狠心,咬了咬牙對著何大清說道:
「大清,嫂子信你,我這個家不能散,你就說怎麼辦吧,」
何大清看到終於把一大媽忽悠住了,心中也是鬆了口氣。
看來還是有系統的幫忙,不然正常人不但不信,沒準還要給他個大嘴巴呢。
「老嫂子,我的方法是只能智取,不能強攻,這事最好要讓他提出來,你只要在一旁添油加醋就行!」
聽了何大清的話,一大媽更迷糊了。
「大清,老易又不傻,這事他怎麼能提出來?」
何大清早就知道一大媽不會相信,於是故作神秘的說道:
「這個好辦,你聽我的吧,保准讓他相信。」
何大清心裡有底,既然系統發布了任務,肯定會對目標的思維有一定影響,不會讓自己蠻幹的,所以他還是決定智取。
看到四下無人,何大清湊到了一大媽耳旁,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嘀咕著。
一大媽越聽,嘴巴張得越大,等聽完以後,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大清.這招可真損呀,你還真是個人才,這招都能想出來,老易看來是鬥不過你了。」
一大媽有些感嘆,這何大清太精了,自己老頭子敗在他手裡不冤。
「老嫂子,你這話說的,我這人就是熱心腸,誰讓你求到我頭上了呢?如果是別人我還不樂意管呢。」
聽了何大清語氣了有些不高興,一大媽連忙解釋。
「大清,嫂子不是那個意思,如果這事真成了,你可就幫了嫂子大忙了,行了,你趕緊回去吧,時間長了我怕秀芹誤會,我去買東西了。」
說完一大媽喜憂參半的轉身走了。
何大清看到一大媽真的去買東西了,心中大喜,看來這魚兒要上鉤了。
哼,易不群,我看你怎麼跳出老夫的手掌心!
何大清得意洋洋的轉身向著四合院走去。
一大媽來到了供銷社,對著售貨員就詢問起來:
「同志,你們這的布料有什麼愛掉色的沒有?」
聽了一大媽的話,售貨員以為這人是來找茬的,頓時有些不悅。
「大媽怎麼說話呢?我們這的東西都是大廠子裡出的,怎麼會愛掉色?」
看到售貨員不高興了,一大媽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同志,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買一小塊兒愛掉色的布料,當抹布,只要巴掌大就行,然後再買一小塊兒不愛掉色的布。」
售貨員又看了看老實巴交的一大媽,感覺不像是找事的,面色這才緩和了許多。
「大媽你要這麼說,我們這裡還真有一些殘次品的下腳料,不過都是非賣品,如果你要的話我給你找一塊兒當抹布吧。」
供銷社的布匹有的用一些下腳料或者殘次品的布條什麼的捆著。
很多售貨員用這些下腳料當抹布也沒人說什麼,反正扔了也浪費了。
於是售貨員從櫃檯下面拿出一條深藍色的布條遞給了一大媽。
一大媽很高興,這顏色正好,然後又挑了一塊深灰色的布。
把錢和布票給了售貨員,拿著兩塊兒布就回家了。
回到家發現老頭子不在家,看來是還在秦淮茹家待著呢,只能嘆口氣,開始裁剪布料。
把先把大塊的灰布裁剪好,又找了一根鬆緊帶,然後就開始縫合。
她家沒有縫紉機,平時在家裡也沒事兒,所以縫縫補補的都是自己弄。
而且只是想給老頭子做個褲衩,所以沒用多長時間,一個褲衩的大體樣式就出來了。
正在這時,易中海也美滋滋的走了進來,看到老伴兒正在縫東西,連忙湊了過來。
「你這是縫什麼呢?」
一大媽聽到老頭子的問話,頭也沒抬的回答道:
「我看你那舊褲衩子有點破了,所以準備給你縫個新的,你那下面不是老有點潮濕嗎?等會我再給你多縫上一塊布,這樣也吸汗。」
聽到老伴兒這樣說,易中海更加高興了。
因為年輕的時候不知道節制,他現在都有些尿不盡,尿完尿以後下面總會濕漉漉的,這讓他的下面總愛起濕疹,瘙癢。
現在聽到不僅給他縫一個新的褲衩子,而且下面還給他多加一塊布,這讓他的心裡美滋滋的。
要說起來自己這個媳婦兒除了不能生育,其他都還是挺好的。
他在秦淮茹家呆了半天,也感覺有些累了,有時躺在床上開始休息。
一大媽則是繼續做針線活,等把褲衩放好以後,又縫上了鬆緊帶。
然後把那塊兒容易掉色的布料,裁剪出巴掌大的一塊兒,縫到了褲衩的襠部,一件嶄新的加料褲衩終於做成了。
一大媽抖了抖褲衩,覺得還不錯,不過看向正在躺著休息的老伴兒,又有了一些猶豫。
不過想到他這幾天的表現,咬了咬牙,決定還是按照何大清的辦法去做。
於是推了推老伴兒說道:
「褲衩子給你縫好了,你試一試,看看合不合身,用不用修改?」
本來被老伴兒叫醒的易中海有些不高興,不過聽到褲衩子縫好了,立刻來了精神。
連忙起身,換好了新褲衩子,左右轉了兩圈,還不錯,下面潮濕的感覺也沒有了。
「老伴兒,這做的褲衩子還真不錯,正合適。」
不過他光顧著高興了,根本沒注意到老伴兒複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