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覺得李懷德這次死定了,所以準備打聽一下消息,明天好震懾一下其他人。
「李懷德肯定要吃槍子,食堂王主任也夠嗆,後勤的老孫戴罪立功,估計要關幾年。」
聽到果然和自己料想的一樣,楊廠長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行,我知道了,先這樣吧,等忙完了這一陣一起吃個飯。」
楊廠長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收拾了一下,準備下班了。
何雨柱因為喝的有點多,加上下午也沒有什麼事了,於是一家四口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等雨水去上學,何雨柱回屋休息以後,屋裡只剩下何大清和秀芹了。
「當家的,你之前給俺的那種藥還有沒有啊?」
秀芹想到今天哥哥犯病時的難受樣子,覺得何大清如果再弄來點之前給她調理身體的藥,沒準會有效果。
「那藥可遇不可求,當初就那一份給了你,連柱子和雨水我都沒給,現在到哪去找呀?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身體還有些不舒服?」
何大清聽到媳婦突然問起這件事,立刻有些緊張,連忙湊到了她的身前,上下其手給她檢查身體,生怕她的身體出現什麼問題。
「你…手往哪裡摸呢?別亂摸了,俺沒事,是俺哥當初在戰場上挨了一槍,現在留下點病根,所以想問你有沒有辦法?」
秀芹看到何大清光天化日之下,就對自己動手動腳,立刻羞紅了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把他的手給推開了。
何大清本來還想逗弄媳婦兒一下的,不過聽到她說大舅哥身上受過傷,立刻也緊張起來。
立馬把手收了回來,然後面色凝重的看著媳婦。
「傷的重不重啊?有事沒事啊?你別著急,這事兒我肯定能想到辦法。」
「就是肺部挨過一槍,現在情緒不能激動,一激動的話就難受,平常倒是看不出來,你真有辦法?」
秀琴本來也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問一下,沒想到何大清說真的有辦法,頓時眼前一亮。
聽到秀芹說是陳年舊傷,不影響日常工作,何大清頓時鬆了口氣。
因為他知道大舅哥在工作和以後掃廠區的時候都沒什麼事兒,應該問題不大。
看來是這次和秀芹相認,情緒太過波動,引起舊傷復發,這才讓秀芹擔心。
他也有些無語,自己的這次任務獎勵的藥物,看來就是為大舅哥準備的…
不過能把媳婦兒哄好,而且大舅哥還會幫著兒子當上食堂主任,也算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媳婦兒,你男人有多厲害,你還不知道嗎?我能騙你嗎?你就等著吧,過兩天我就給你把治療咱哥傷勢的藥弄回來!」
何大清一邊說著,一邊壞笑的眨了眨眼睛,一語雙關的話讓秀芹有些羞憤。
「你這人就沒個正形,好話到你嘴裡說出來就變味兒了,行了,俺也累了,俺要休息了,你愛幹啥幹啥去吧!」
秀芹說話躺在床上,背對著何大清,不再搭理他。
何大清看到媳婦有些羞憤,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倒是忘記了這個時代的人還是比較保守的。
「媳婦,你別生氣了,我也就隨便說說,那你歇著吧!」
何大清說完,體貼的給秀芹蓋好了被子,然後就出了門。
聽到關門聲,秀芹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何大清出了門,直接就來到了何雨柱的門前,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何雨柱剛躺下,聽到動靜發現是老爸進來了,連忙起身坐了起來。
「爸,你咋過來了?」
「我就是過來和你交代幾句,你舅舅既然答應讓你當主任,明天估計就會有結果了,到時候你可要把持住呀。」
聽到老爸這樣說,何雨柱有點懵,什麼叫把持住呀?自己是那樣的人嗎?
以前可能是,不過現在有了婁曉娥這個白富美,其他人他還真看不上眼。
「老爸,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明天真的有戲?」
看到兒子一臉興奮的樣子,何大清也笑著說道:
「你對你大舅的能量一無所知,行啦,你歇著吧,等著明天聽好消息吧。」
何大清說完就 出了房門,然後準備回屋,剛走回中院,就看到兩個法院的工作人員走進了院子,直接來到了秦淮茹家門口。
「秦淮茹在家嗎?」
聽到是找秦淮茹的,何大清立刻停下了腳步,心想估計是賈張氏的判決下來了,於是準備看看熱鬧。
聽到動靜的院裡的街坊也都圍攏了過來。
「李法官,你這是?」
「秦淮茹,你婆婆張玲的判決下來了,因為之前開庭的時候通知你,你沒有到場,所以把判決書送達給你,張玲被因為宣傳封建迷信,擾亂治安,造成了極大的恐慌,所以判處有期徒刑3年,行啦,你簽個字吧。」
李法官把判決書交給了秦淮茹,然後讓她簽完字就帶著人走了。
這下四合院裡的眾人又炸開了鍋。
「嘖嘖,這秦淮茹現在是一點面子也不顧了,賈張氏開庭通知她都沒去。」
「可不是嘛,估計她心裡巴不得她婆婆回不來呢!」
「這個女人可是個喪門星,把賈家弄得都家破人亡了.」
「聽說一大爺兩口子的死和她也多少有點關係…」
聽到院裡的眾人亂嚼舌根子,還對她指指點點,本來心中大喜的秦淮茹頓時不幹了,嗷的一嗓子就發起飆來:
「放屁!少在這胡說八道!我家的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吃你家的大米啦?再亂說的話我非撕爛你們的嘴不可!」
她平時在賈張氏的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學會了一點撒潑,只是沒有坐在地上。
而且她更不敢招賈東旭的魂,生怕賈東旭真來了先收拾的人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