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的自己弄錯了,不是許大茂,這明顯是他爹許海農的聲音呀!
「老許,別開槍,有話好好說,你在派出所門口開槍,就算是把我打死了,你也跑不了呀?」
聽到何大清的語氣明顯軟了,許海農輕蔑的一笑,任你何大清武功再高,現在還不是乖乖的服軟了嗎?
不過這裡離著派出所太近,如果開槍的話自己肯定也跑不了,還是先把人安撫好,到了僻靜的地方再把他解決了。
「何大清,你也有今天呀?放心,我不會開槍的,只會教訓你一頓,乖乖的跟我走,別以為我嚇唬你,這槍是真的,聾老太太的槍也是我給的,如果你反抗的話,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如果不是有系統的提示,何大清沒準真被許海農給忽悠住了,知道這傢伙起了殺心,何大清不敢刺激他,只能裝作聽話的樣子答應下來。
「老許,只要你不殺我,怎麼樣都行,咱們現在去哪?」
許海農聞言鬆了口氣,上前和何大清並排走著,怕何大清跑了於是一隻手攬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拿著手槍對準了何大清的上半身。
因為手槍用衣服擋著,所以別人根本看不出異常,以為是兩人肩並肩在散步。
兩個人轉身就往回走,不過並沒有往四合院的方向走,而是向著郊外走去。
看到越走越偏,何大清立刻明白了,這許海農看來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自己解決了呀,不過這也正中他的下懷,人多的地方他還真不好動手呢!
兩個人各懷心思,慢慢向著郊外的廢棄工廠走去,而許大茂進了派出所,也沒好意思說自己昨天挨打的事兒,轉悠了一圈。
看到他鬼鬼祟祟滿臉是傷的樣子,民警立刻上前詢問。
在民警的追問下,許大茂只能說有人在外面堵著自己,於是在民警的陪同下,走出了派出所,卻發現何大清早就不見了人影。
民警看到他滿身是傷,也沒怪他,只是囑咐了他兩句就回去了。
許大茂以為何大清被嚇跑了,這才鬆了口氣,轉身向著父母的小院而去。
許海農逼著何大清來到了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看到四下無人,覺得這是一個動手的好地方,隨即也不再偽裝,把懷裡的手槍掏了出來,陰惻惻的看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看到周圍沒人,也覺得這是一個解決他的好地方,於是轉過身,雖然依然被槍頂著,可他卻面色如常。
「何大清,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呀!你一再欺負我們許家,當真以為我許海農是泥捏的不成?今天咱們的恩怨就做個了斷,實話告訴你吧,你死定了!」
許海農成竹在胸,槍抵在何大清的腰上,只要他有任何動作,直接就開槍,就不信他能躲得過去。
何大清聞言則是微微一笑,輕蔑的說道:
「是嗎?我不這樣認為。」
看到何大清這個樣子,許海農暗道不好,剛想開槍,可手中突然一空,那把白朗寧竟然不翼而飛了!
「你何大哥,如果我說這是個誤會,你信不信?」
許海農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多年前的訓練還是讓他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於是臉上立刻露出了笑臉,裝作無辜的看著何大清。
何大清輕蔑的一笑,手中突然出現了那把白朗寧,隨即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許海農。
「別,何大哥,別開槍!」
許海農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不明白自己手中的槍怎麼突然出現在了何大清手裡。
其實何大清的空間一直可以收取接觸自己身體的物體,或者離自己一米以內的小件物體。
剛才在大街上,如果把許海農的手槍收走的話,肯定會打草驚蛇,所以他才聽話的跟著許海農來到了郊外。
現在他要確定一下,許海農想要殺自己的事兒究竟還有誰知道,如果許大茂也知道的話,他就不能不再下殺手了。
「老許,我也沒說要開槍呀?你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我發誓,肯定不開槍。」
聽到何大清這樣說,許海農頓時鬆了口氣,看來這老何也不過如此嘛,根本不能和自己這種經過訓練的專業人士相比。
「何大哥,你有話就問吧,小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 那我先問問你,這手槍你是怎麼來的?你家中還有沒有其他武器?」
何大清想要摸清許海農的底,要不然弄死一個再來一個,他總不能把人全殺光了吧?
「這是我以前高價從黑市上買來的,當初一共兩把,給了聾老太太一把,我手裡就只有這一把了。」
聽到許海農的回答,何大清不由的皺了皺眉,這傢伙不老實呀,自己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我怎麼感覺你在騙我?看來不給你點兒苦頭你是不老實呀!」
何大清說完猛地一拳打在了許海農的面門。
砰的一聲,許海農的鼻樑骨塌陷,隨後鼻血,眼淚,鼻涕一起向外流。
「哎喲,疼死我了,何大哥,別動手,我說,我說還 不行嗎?」
許海農看到是糊弄不住了,趕緊討饒,要不然荒郊野外的被他打死別人也不知道,不管咋樣,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
「我當初是J統的人,戴老闆是我表哥,這兩把槍是我表哥送給我的,這下你相信了吧?這種槍一般人有錢可都倒騰不來的。
聽到許海農說自己是J統,而且戴老闆是他表哥,何大清心中大驚,這老小子不簡單呀,怪不得能弄來這種好槍。
「那還有別人知道你的底細嗎?」
「當初本來我在京城就是我表哥給安排的一個閒職,知道內幕的不是死了就是逃了,所以現在就連我的老伴兒和大茂都不知道,不過聾老太太知道我的底細,這也是為什麼她能從我手裡弄走一把手槍。」
何大清心中一松,看來這事兒應該是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