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廠房的陰影中,三個男人正圍著一個可憐的女人。這女人美麗端莊,身材曼妙,容貌宛如仙子下凡般清麗脫俗,然而此刻她卻滿臉驚恐地蜷縮在角落,眼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她嬌小的身軀顫抖著,發出哀求的聲音,楚楚可憐之態令人心生憐憫。
然而,那三個男人卻仿佛被欲望沖昏了頭腦,他們臉上露出一種不懷好意的冷笑,仿佛完全無視女人的哀求。其中一名男子嘿嘿笑道:「老大,你先來?」旁邊的中年漢子也笑道:「真是運氣,逃跑都能遇到一個如此極品的美女,成熟風韻,一定很有滋味。」三人中的老大,一個鬍渣男子冷冷道:「你們兩個動作快點,想快活就快活,等下處理了。」
原來這三人是殺人搶劫犯,之前已經犯下累累罪行,這次他們逃到這裡,路上劫持了一輛私家車,不料司機竟是這樣一位美艷的女子。他們將女子劫持到這片廢棄廠房裡,打算先好好享受一番,再解決這個女人。
「美人,別怕,先讓哥倆好好快活,等下再送你一程。」一個男人猥褻地笑道,一邊笑一邊走向那個女人。那女人嚇壞了,她驚恐地想後退,但退到牆角已經沒有退路了。兩個男人一起上來,就要對她進行侵犯。「走開,走開!」「啊…」一聲聲尖叫傳來,女人奮力掙扎,但怎麼可能抗拒得過兩個力氣大的男人。
此時,廠房外有一個青年,名叫安軒,他目睹這一切,心中無比震驚和無助。他清楚自己不能插手此事,但他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暴行。他緊緊咬著牙,手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心中的憤怒和痛苦難以言表。
他看著那兩個男人對女人的侵犯,看著他們的罪惡行徑,心中的悲憤愈發強烈。他明白,這個世界上的黑暗和殘酷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而他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無力改變什麼。
突然,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勇氣,他毅然決定要做出點什麼。他沖向廠房的大門,準備阻止這三個男人的惡行。然而,就在他即將衝進廠房的那一刻,一陣突如其來的警報聲響起,整個城市瞬間陷入了混亂之中。
而那三個男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警報聲驚動,他們開始慌亂起來,紛紛逃離現場。那個女孩得救了,然而她的心靈卻受到了極大的創傷,需要時間來慢慢恢復。
對於安軒來說,這次經歷讓他深刻認識到世界的殘酷和正義的重要性。他決定要勇敢地站出來,與邪惡作鬥爭,保護每一個需要幫助的人。他知道,這個世界需要更多的人站出來維護正義,才能讓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在那個廢棄的廠房裡,留下了深深的傷痛和恐懼,但也激發了安軒內心深處的勇氣和決心。從此以後,他將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正義的力量是無窮的,它可以驅散黑暗,帶來光明和希望。在那電光火石之間,他的思緒仿佛被一道閃電劈開,豁然開朗。「這不就是網上懸賞重金的那三位A級通緝犯嗎?」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昨夜瀏覽新聞時的一瞥,此刻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現。那三位面孔,竟與眼前這三人驚人地吻合。
財富的誘惑如同磁鐵,緊緊吸附著他的心神。「一百萬,那可是實實在在的一百萬啊!若能將他們繩之以法,豈不是……」安軒的心中涌動著難以言喻的激動,那些曾經對正義的遲疑與猶豫,在巨額獎金的照耀下瞬間煙消雲散。尤其是想到妹妹的學費正迫在眉睫,這份決心更加堅定不移。
「干吧!」他暗暗咬牙,即便是要置身於危險之中,也在所不惜。為了那一百萬,為了妹妹的未來,他願意冒險一試。
「住手!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如同驚雷般在空曠的廠房內炸響,驚得那兩個正欲行不軌之事的逃犯猛地一顫,手中的動作戛然而止,幾乎同時跳了起來。即便是那個看似沉穩的老大,手中的香菸也不由自主地滑落,摔在地上,濺起一抹火星。
廠房內的氣氛瞬間凝固,原本絕望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曙光,她緊緊抱著衣物,蜷縮在角落,目光穿過層層陰影,緊緊鎖定在廠房的入口。
就在這時,一位英氣勃發的青年踏著堅定的步伐,緩緩步入這混亂的現場。他,正是安軒,那個即將改寫這一切的英雄。
「媽的,哪來的小崽子?」逃犯們先是一愣,隨即怒不可遏。這荒郊野嶺的,竟會有人來攪局,而且還是個看似不經世事的年輕人。他們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悄無聲息地從腰間摸出了匕首和斧頭,氣氛劍拔弩張。
為首的鬍渣男子,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緊緊鎖定安軒,聲音低沉而危險:「小子,報上名來。今日之事,要麼你死,要麼我們亡。」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顯然已將安軒視為必除之敵。然而,安軒卻仿佛未聞其聲,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堅定,仿佛已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在一片陰暗的廢棄廠房內,安軒,這位不速之客,以一種近乎戲謔的姿態,踏入了三個亡命之徒的領地。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輕飄飄的話語如春風拂面,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挑釁:「諸位,好事成雙,我安軒豈有錯過之理?『見者有份』,這句老話可還管用?」
此言一出,空氣仿佛凝固,三位逃犯面面相覷,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驚愕。其中一人,緊握斧柄,怒火中燒,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滿腔憤恨化作利刃,劈向這不速之客。他獰笑著,惡語相向:「哼,小子,你怕是走錯了道,今天,就讓我送你一程,去你該去的地方!」
然而,安軒站在那裡,氣定神閒,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慌亂,反而透露出一種超然物外的從容。就在那斧光如電,即將劃破長空,血光四濺之際,沈嵐,那位美麗卻絕望的女子,尖叫出聲,閉上了眼睛,不願目睹這殘忍的一幕。
但,世事往往出人意料。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廠房內迴蕩著震撼的餘音。那位揮斧之人,竟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而出,重重撞在斑駁的紅磚牆上,隨後無力地滑落,一切發生的如此突然,令人瞠目結舌。
這一幕,讓剩餘的兩名逃犯徹底懵了,他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遠方那道身影,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滯。鬍渣男,那個滿臉胡茬的硬漢,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抹狠厲與忌憚。他迅速拔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安軒,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你小子,有點門道,但……」
安軒卻不以為意,目光如炬,嘴角依舊掛著那抹玩味的笑:「我說,老兄,你那把槍,對我來說,不過是個裝飾品罷了。」話語間,透露出一種對實力的絕對自信與對生死的淡然。
鬍渣男聞言,冷笑更甚,但那笑容背後,卻藏著幾分不安與不確定。畢竟,眼前這位青年,顯然不是普通的過客……在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是足以令人心悸的冷酷鋒芒。「小子,你未免太過囂張,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他的面容扭曲,如同被怒火扭曲的猙獰面具,一字一頓地吐出威脅。
安軒的心湖卻如同止水,波瀾不驚,面對那冰冷的槍口,他的心中沒有絲毫恐懼。畢竟,金剛不壞之軀已臻化境,區區凡鐵所鑄的子彈,又怎能奈何得了他分毫?
「砰!」槍聲驟響,劃破了廠房內壓抑的空氣。沈嵐,那個蜷縮在昏暗角落中的女子,心臟猛地一縮,仿佛被無形之手緊緊攥住。她小心翼翼地掀開眼帘,眼前的景象卻讓她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不僅是她,連那三名亡命之徒也愣在了當場,仿佛是目睹了不可能之事。「怎麼可能!」為首的鬍渣男,那雙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仿佛看到了地獄的使者。他親眼見證,一顆子彈在距離安軒不過三寸之地驟然停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阻,最終無力地墜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不可能!」鬍渣男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驚恐,他試圖再次扣動扳機,卻已無濟於事。安軒的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閃而逝,瞬間出現在二人面前,拳風呼嘯,兩道重擊接踵而至,伴隨著沉悶的轟鳴,兩個逃犯如同斷線風箏般倒飛而出,狠狠撞在紅磚牆上,癱軟在地,動彈不得。
他們的眼中滿是恐懼與驚愕,仿佛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奇蹟。子彈,竟未能傷及那人分毫,這簡直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疇。難道,這世間真有能抵擋子彈的奇人異士?他是人,還是神?
三個逃犯此刻已嚇得魂飛魄散,身體雖未受重創,但劇烈的疼痛與恐懼已讓他們面色慘白,如同死人一般。安軒的出手,既顯示了他的實力,也透露出他的一絲仁慈,畢竟他並未下死手。
角落裡的沈嵐,早已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她從未想過,眼前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青年,竟能如此輕易地制伏那三個手持槍械的惡徒。子彈對他無效,這簡直超出了她所有的想像。她怔怔地看著安軒,心中充滿了疑惑與震撼。
「美女,我想和你談談。」安軒的聲音打破了廠房內的寂靜,他緩緩走向沈嵐,那淡然自若的態度與剛才的暴烈形成鮮明對比,讓沈嵐不禁打了個寒顫,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