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杏這會兒端著一碗麵條,穿著一件輕薄緊身的睡衣坐在自家院子的門檻上,低頭吸了一口麵條,某處的光景異常的吸引人。
楊夏表情一驚,雖然說以前沒少見。
但是這東西,百看不厭。
而且,除了大,已經沒有更好的形容詞了。
「喲,我未來的老公來了,聽說你把肖大光的媳婦給治好了??」
劉紅杏胸部一挺,真是要了男人的親命。
楊夏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直接貼著劉紅杏的手臂在門檻上坐了下來:「對,治好了。」
喝了一口湯,挑了一下裡面僅剩的幾根麵條塞進嘴裡,劉紅杏直接把湯灑在門口,然後將碗筷放到地面,輕輕地用身體碰了一下楊夏的肩膀,某物顫顫巍巍的, 呼之欲出。
她壓了壓聲音,有些發嗲的說道:「咋治好的, 和嫂子說說唄,有人說是肖大光的問題,莫不是,你把李秀花帶進了房間,好好的打了幾針就治好了?」
「咯咯咯……」
劉紅杏說完掩嘴笑了起來。
「我可聽說了, 李秀花來了不止一次。」
「你這針打的不錯啊,不到半個月就有效果。」
楊夏自然聽懂了劉紅杏話裡面的意思,輕輕地掐了一下她富有彈性的皮膚。
「你是六耳獼猴啊,什麼都聽?」
「還有,我是不是針,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楊夏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這一個弧度帥的劉紅杏差點一臉鼻血。
劉紅杏為了克制住自己逐漸野蠻起來的欲望,拿起碗筷往院子的洗手池走去,她先是洗了一把臉隨後才開始洗碗筷。
「你也別和嫂子貧,是針是金箍棒,你和嫂子進屋就知道了。」
楊夏咧嘴一笑。
說真的劉紅杏這身材,村子裡面哪家漢子不惦記著。
可自己是村裡面傑出的村草,還是一個百萬富翁,必須得發揚好民族的傳統美德。
像劉紅杏這種要求,楊夏必然是要滿足的。
這在品德上面,叫做助人為樂。
「好啊!」
楊夏反客為主,比劉紅杏先進了屋子。
這倒是讓劉紅杏有些不知所措。
以前他們倆都喜歡開一些葷話彼此逗逗樂。
村子裡面流傳著楊夏翻牆進了劉寡婦家,其實就是村北老光棍肖二驢搗的鬼。
肖二驢三十九了,其貌不揚,一米六五的個頭,痞里痞氣,像個混混,至今未婚。
一直守在村子裡面,好吃懶做,頭熱的時候去干小工賺點小錢。
一年四季,差不多有三百天是閒事在家。
典型的有上頓沒下頓。
偏偏這樣的癩蛤蟆,還惦記著劉紅杏這隻天鵝。
三天兩頭往劉紅杏家跑。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劉寡婦最清楚。
那天晚上翻牆的是肖二驢,預謀不軌的時候,被劉紅杏拿著菜刀追了出去。
偷雞不成的肖二驢第二天便開始把禍轉嫁給了的楊夏。
不到三天的時間,村裡面就把消息傳開了。
先是說劉紅杏不守婦道,然後說楊夏不知廉恥。
劉紅杏本來就對楊夏有意思,所以懶得去解釋,如果能趁著這股風和楊夏生米煮成熟飯那更是再好不過。
而楊夏呢,本來就一直消沉,也就懶得理會這件事。
所以這事就一直發酵下去,就算到現在,楊夏的身體已經換了一副靈魂,也一直有閒言閒語。
現如今,劉紅杏擁有張雨綺和劉岩這類的身材,對於明白人來說,她們才是寶。
只有那些出生的牛犢,才覺得少女可貴。
楊夏就是明白人。
推開劉紅杏的門,楊夏站在門口,右手撐著門牆上。
「結婚是不可能結婚了,你要想玩,我陪你玩!」
楊夏前世混成了一個明白人,也混成了一個俗人,留七分一本正經,以圖踏踏實實謀此生,再留三分貪財好色,以防與世俗格格不入。
看到楊夏一臉認真的樣子,劉紅杏倒是有些慫了。
不是她不想,只是心虛,以前沒做過,別人怎麼說都行,問心無愧。
現在真要坐實了,她還是怕村裡面的風言風語。
畢竟村裡面三四十歲的婦女看自己就像看到了千年冤家一樣。
村裡面的男人說的最多,最饞的也是劉紅杏。
「就你前幾天半死不活的小身板,不怕被嫂子給折騰壞了??」
劉紅杏走到楊夏的面前,手掌輕輕的拍了一下楊夏的胸口。
「咳咳咳。」
楊夏心中一悶,乾咳了幾聲。
劉紅杏呼之一笑,好一朵綻放的紅杏。
楊夏有些鬱悶。
這幅身體看著一米八五,氣勢不凡。
但底子太薄,和黃三強一樣,也有些虛。
要不是這樣,也不會給自己重生的機會。
用這樣的身體是對付不了劉紅杏的,多半要散架。
輕輕的低下頭,在劉紅杏耳根子上吹了一口氣,右手一揉,一個巴掌顧不來,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吃了下豆腐,楊夏小聲說道:「那就改日再戰。」
劉紅杏輕輕地呼出一口氣。
鬆懈下來,但又有些遺憾。
「走吧嫂子,我把錢還你!」
楊夏從口袋中掏出銀行卡。
劉紅杏見了,表情閃過一絲詫異,她擺擺手說:「我不急的,你拖了個一年半載,還是可以的。」
楊夏笑了笑。
「那可不行,半年為限,你還真讓我當上門老公啊?」
「咋,不願意?嫌棄嫂子老了?」
「沒有沒有,還是先把錢還了吧,『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劉紅杏桃花眼眺了一眼楊夏,柔聲說道:「行。」
兩人正準備往外走,楊夏眼尖,忽然看到單身漢肖二驢就趴在院子的牆上,正準備翻牆進來。
劉紅杏隨後也看見了,剛想抄起掃把就衝出去,被楊夏直接攔了下來。
「沒用的。」
楊夏笑了笑,忽然把自己的短袖上衣脫了下來。
還真別說,楊夏雖然虛,但是肌肉線條還是有的,身材也好。
劉紅杏呆呆的看了幾秒鐘,隨後反應過來。
「你這是做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
隨後楊夏在劉紅杏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把劉紅杏的睡褲往下拉了一下,睡上衣往胳膊處一扯,直接就營造出了劉紅杏衣冠不整,無拘無束,直接營造出了剛剛發生那種見不得人事情的樣子。
尤其是楊夏,不僅脫了上衣,還把頭髮也弄得凌亂,顯得十分風流。
劉紅杏這麼一看,瞬間就懂了,整個人咧嘴一笑,花枝亂顫。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