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尛兩眼迸發出一陣亮光。「意思是,我腎虛能治好了?」
「何止腎虛能治,保證你從不舉到中舉再到高舉!」
「那太好了……」肖小尛搓了搓手,但很快又想到了什麼。「可是我沒有錢,你這藥很貴吧!」
「都是街里鄰房的,你給兩百塊意思一下就行了。」
「那太感謝了。」
肖小尛摸遍全身才發現身上只有二十塊錢。
他尷尬的朝著楊夏示意了一下。
「算了算了,這藥我送你了。」
肖小尛連連點頭道謝。
楊夏從沙發上坐直,拿起茶杯對著肖小尛道:「喝了這杯茶,我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肖小尛做夢也沒想到楊夏這麼好說話,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喝完茶,拿著藥準備離開。
在走出屋子的時候,楊夏忽然提醒道:「我這藥藥效有些遲緩,需要一種東西作為輔助,你中午吃完飯喝完藥之後,記得去弄一些驢毛煮水泡腳,這樣能加快血液循環,增強藥效的發揮,加快你高舉的步伐。」
「驢毛?」肖小尛好奇道。
楊夏點點頭。
「哪有?」
「我怎麼知道,你可以問下你叔叔阿姨!哦對了,記得最好是母驢的毛,不用太多,幾根就好。」
肖小尛嘻嘻一笑:「懂了。」
看著肖小尛離去的背影,楊夏打了一個電話給劉紅杏。
「下午兩點左右,你報警。」
「報警?」
「對,舉報肖小尛縱火殺人。」
劉紅杏詫異道:「你不是找肖小尛和好的?」
楊夏沉默了一下,發出一道冰冷的聲音:「如果像肖小尛這種螻蟻都能騎到我的頭上來拉屎,那我以後在山嶺村還混不混了!」
最後像是質問的語氣,卻給了劉紅杏斬釘截鐵的回答。
劉紅杏也感受到了,自從楊夏的腿被治好以後,人的性格就變了。
有時候很風流。
有時候又善良。
又有的時候充滿了殺氣。
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知道了,兩點我準時報警。」
「嗯。」
這邊。
肖小尛提著藥回家直接生火煎藥。
讓他有些好奇的是。
不同於其他的中藥,這一包中藥,直接煎服後,連點藥渣都沒有剩下。
中午吃完飯沒多久,肖小尛就迫不及待的把藥湯喝了下去。
整整一大碗。
看著碗裡一點沒剩的藥湯,肖小尛從父母口中打聽到了,隔壁五十米處肖老漢家就有一頭母驢關在了驢欄裡面。
說是驢欄,其實就是一間獨立的小破屋,雖然破破爛爛蘭,但是好在能遮風擋雨。
對於一頭驢來說,完全夠住。
反正也只是撿幾根驢毛,所以肖小尛也沒有和肖老漢打招呼,便獨自來到了驢屋。
然而剛走到驢屋門口,藥效就開始發揮了作用,腎上腺素開始爆發,整個人的大腦開始不受控制。
感受到藥的效果,還沒喪失理智的肖小尛整個人也興奮起來。
拔出插在驢屋的門栓上的插削,肖小尛看了周圍一眼發現沒人後表情帶著一絲猥瑣的笑容走進了驢屋。
這會兒,母驢剛剛吃飽,躺下休息。
看到肖小尛走進來後,立馬竄的一下站了起來。
而就在下一秒,渾身發熱的肖二驢感受到了作為男人的尊嚴。
這讓他無比的激動。
他也沒多想,看了一眼驢屋的地面,看看有沒有驢毛……
就在他準備低頭撿驢毛的時候,驢屋的門忽然關了起來。
他心中一驚,連忙去拉,試圖打開。
但是門已經被鎖死了,他用了兩下力也沒能打開。
而他的身體越發的不受控制,神智也開始有些不清楚,整個人開始進入喪心病狂的狀態。
不一會兒,屋內傳來了母驢嗷叫的聲音。
——
兩點二十分的時候,兩名警察和劉紅杏來到了楊夏家。
「聽說你已經控制了嫌疑人?」警察對楊夏問道。
「是的,他鑽進了一間驢屋裡面,我趁著他不注意,把門從外面鎖了。」楊夏淡淡的說道。
隨後,他領著兩人來到了驢屋。
驢屋裡面動靜依然很大。
兩名警察把門打開了開來。
眼前出現的一幕,讓所有人大驚失色。
只見衣不蔽體的肖小尛整個人像是失心瘋一樣追著母驢滿屋子跑,母驢一邊跑一邊用後腿去蹬肖小尛。
劉紅杏都看不下去了,直接走出了驢屋。
兩名警察也是不堪入目。
但沒有辦法,他是過來執法的,他對著肖小尛喊了一聲。
肖小尛雙目無神的看了他們一眼,可仍然無動於衷的追著母驢。
楊夏走過去,把栓住母驢的繩子解開,母驢跑出了屋子。
肖小尛見了也跟著跑出屋子。
一下子,周圍的村民都看見了。
「天啊,這個畜生在幹嗎?」
「丟人太丟人了!」
「這畜生,想女人想瘋了吧?」
「這是天道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
肖老漢聽到動靜也從屋子走了出來,看到肖小尛衣服都沒穿追著自家的母驢,大喊一聲:「孽畜啊!!」
肖小尛根本不理會所有人。
兩名警察怕肖小尛跑掉,一路追。
要不說老神仙的藥效也太好了。
原本手無縛雞之力的肖小尛現在跑的飛快。
從村西追到村東。
肖小尛有些累癱了,兩名警察才把他摁住。
可是肖小尛的臉皮是徹底丟盡了。
「帶回去吧!」
將肖小尛押上車。
肖小尛的父母已經不想出面了。
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她們兩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
劉紅杏和楊夏是原告。
肖小尛是被告。
她們一同上了車。
車上民警給肖小尛裹了一件衣服。
從村子到鎮子派出所。
肖小尛體內的藥效逐漸消失,整個人開始清醒了過來。
「我怎麼在這?」
看著身上裹著的一件衣服,再也沒有其他。
而且現在,他發現自己的身子極度虛弱。
肖小尛煞白的臉一下紅了起來。
記憶中,他似乎在冒犯一頭母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