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花冷漠的回應了對方一個眼神。
卡西亞得意的收回目光,看向哈里斯教授,嬉笑道:「多虧了教授您的傾囊相授,才得以讓我們變得優秀。」
她說完頓了一下。
哈里斯緊跟著回應了一句:
「不出意外的話,你的戰績應該是全班最好的了!」
卡西亞愈發的得意洋洋,所以此刻她想看到肖若花出醜,於是急忙回應哈里斯。
「哈里斯教授,如果我剛才沒有看錯的話,剛才來自Z國的惡肖同學也舉了手,我們不妨聽聽她的結果如何?」
卡西亞的話語中帶著譏諷,讓肖若花深感不悅。
可偏偏這個時候,卡西亞的舔狗們也站了出來,開始說話。
「有什麼好看的卡西亞,哈里斯教授已經說了,你是第一了,何必讓肖同學出醜呢?」
「就是啊卡西亞,畢竟是同學,出醜的樣子太難看了,我們何必大方一點,讓她做一個沉默的手下敗將。」
「就她?來自東方的Z國人,沒有虧本已經算是她們最大的本事了,玩金融她們不行的,就是菜雞!」
「安靜!」
教室里好些人嬉笑了起來,哈里斯眉頭微皺,示意大家安靜,然後目光看向肖若花。
「肖同學,選擇權在你,如果你願意分享的話,就請告訴大家,如果你選擇保密的話,我也將尊重你的決定。」
哈里斯說完,教室內雖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但卻沒有人敢直接大聲反駁忤逆他的意思,直到卡西亞忽然站了起來,對著哈里斯說:「教授,我覺得在這方面,沒有必要尊重她,因為她剛在上課之前挑釁了我,根本不尊重我,所以哪怕是肖同學不說,也請您公布她的成績,讓我們看到她醜陋的嘴臉。」
哈里斯看向肖若花,在通過眼神來詢問事情的真相。
肖若花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從座位上站起來說道:
「真相自有天知道,我只希望卡西亞同學,你能遵守我們炒股前的承諾,輸得起!!」
卡西亞面部一抽,冷漠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強顏歡笑,隨後嘴硬的回應:
「我不會輸的。」
「那可未必。」
哈里斯連忙打斷雙方的話。
「你們做出了什麼承諾?」
肖若花直接回應:「如果我輸了,我從她的胯下鑽過,並且喊一句我是黃皮猴子。」
「這!!」
哈里斯怒氣頓時升起。
「這太荒唐了,這是真的卡西亞同學?」
卡西亞猶疑了兩秒鐘回應:「這是她自己同意的。」
「那也是一種非常卑劣的行徑。這是典型的種族歧視。」
卡西亞攤攤手說:「隨便吧,如果輸了,她可以不說這句話。」
哈里斯無語:「看來思想品德和智商是兩碼事。」
卡西亞被說的面紅耳赤,但也死不悔改,
「敗者也該被踩在腳下。」
哈里斯怒火中燒,目光看向肖若花。
「你呢,如果卡西亞輸了,你要求的承諾是什麼?」
「她公開為自己的種族歧視進行道歉!」
哈里斯鬆了一口氣:「你才是最棒的。」
「不要廢話了,說出你的成績吧!」卡西亞連忙又喊了一句。
肖若花看向卡西亞,又看向全班同學,最後看向講台上的哈里斯,直接回應道:「我的成績是百分之二十,我通過兩千美金賺取了四百美金。」
「什麼!!」
「這不可能!!」
「太不可思議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教室內爆發出了強烈的譁然聲。
他們用強烈的反應來表現自己的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因為對於他們來說,一個小時的時間,賺取百分之二十的收益,這實在是太強大了。
放眼整個美股,能夠在特定時段,完成這個漲幅的股票少之又少。
所以他們看向肖若花的眼神帶著疑惑,有人覺得她在撒謊!
比如面色有些難看的卡西亞,她第一個持有懷疑態度,並且深度懷疑,所以聲音喊得尤為大聲。
「她在撒謊,這不可能,我不相信,她信口開河,我們需要證據證明!」
有人說,自然有人附和。
「是得,空口無憑,我們不能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必須把操作截圖發給大家看!」
同樣被震驚到的哈里斯也無比驚愕的看向肖若花。
停頓了好幾秒鐘,他才開口說話:
「你來講台一下,順便把手機帶過來。」
肖若花知道自己辯解無用,便走下台,來到哈里斯身旁。
「方便給我看下你操作記錄嗎?」
「當然。」
肖若花直接把手機遞給了哈里斯,哈里斯進入了肖若花的證券帳戶後,直接查看了一下操作記錄,在確定了肖若花的確賺取了百分之二十的收益後,立馬高舉著肖若花的手機說:
「確實,她做到了,不帶任何的水份!」
說完,她看向卡西亞。
「作為失敗者,你必須兌現你的承諾。」
卡西亞的臉色頓時變的十分灰暗,她眼神中散射出來的驚厥依然不太相信肖若花能夠做到收益百分之二十。
哪怕是紐約曼哈頓的那些頂級投資者們也不一定能夠做到。
她依舊不願信服的說:
「哈里斯教授,我們並沒有看到結果,不是嗎?」
哈里斯瞪大了眼睛,顯得十分無語。
「你的意思是我在配合肖同學撒謊?」
「我並沒有這麼說,不是嗎?」
「那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哈里斯:「你現在的言行真讓人失望。」
卡西亞:「我只是希望自己親眼見證。」
眼見哈里斯和卡西亞還想繼續爭論,肖若花直接插了一句:「我現在就把截圖發到班級群里!」
滴滴……
當大家打開臉書,看到臉書群裡面,肖若花發出來的操作記錄截圖時,整個教室內頓時鴉雀無聲。
反觀卡西亞整個人變得失魂落魄。
她抓了一下頭髮,發箍掉落在地上,金黃色的頭髮散亂在臉部四周,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癲狂。
「不,這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我怎麼會輸?」
肖若花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她,等到她嘶吼著有些神經質的時候,連忙喊了一句:「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