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使用飛鐮斬斷了趙師弟的身體,卻沒有繼續發力,在飛鐮刃口接觸到車前子身體的一剎那,她將飛鐮收了回去。這一下子竟然是衝著趙師弟去的,他們倆也不知道有什麼私怨,女人會趁著這個檔口公報私仇
除了樂不平之外,其餘的人都對女人突然對著老頭子下殺手勃然大怒。其中那位街道辦工廠的主任李明載衝著女人說道:「張美曦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殺趙師兄」
女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頭,說道:「姓李的你不要胡說,你們剛才都聽到了,老趙剛才心口說的,他死不死無所謂。這小子要抓活的我們要抓住吳勉的兒子,他在面前當著,我們就只能畏手畏腳。這樣不是最好嗎」
「趙師弟已經死了,我們還活著」樂不平站了起來,盯著車前子說道:「現在動手,抓住吳勉的兒子,用他來交換孔大龍」
樂不平發話了,他身邊的四個男人這才暫時放過了女人,一起向著車前子撲了過來。
車前子是打群架出名的,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見到四個人一起沖自己撲過來,他轉身化成了一道電弧,向著窗外竄了過去
就在小道士化作電弧的同時,那位街道辦工廠的李明載主任先一步到了窗台前。他竟然徒手抓住了電弧,隨後反手將電弧摔在了地上
車前子被從電話當中摔了出來,他立即跳了起來,轉身向著門外跑去。就在小道士跑到門口的一剎那,身後一陣惡風襲來。車前子感覺到不好,急忙閃身躲避
「嘭!」的一聲巨響,女人手裡的飛鐮打了過去,瞬間將大門轟碎。隨後飛鐮在半空中改變方向,再次向著小道士飛射而來。
見到女人用飛鐮劈斬自己,車前子忍不住大聲喊道:「那女的!剛才誰在那裡放屁!說抓活的,現在還不是下死手嗎!」
女人通過手裡的鎖鏈操控飛鐮,嘴裡說道:「小傢伙,誰說姐姐我下死手的?剛才不過就是想要留下你一雙腿。我說要活的,少個胳膊、腿的起碼也是活的」
這會議室就這麼點地方,女人將飛鐮揮舞開之後,幾乎就沒有什麼空檔了。原本這時候四個男人衝上去,一舉就能把車前子活捉。無奈剛剛趙師弟身體被劈成兩半的慘象,還在四個人的腦海里。當下誰也不敢輕易過去,成為第二個趙師弟
女人揮舞著飛鐮也是小心謹慎,防著一個不小心,再把車前子一分為二了。看著幾個男人畏手畏腳的,她大聲呵斥道:「還不動手嗎!你們也配做過方士」
這句話還沒說完,車前子趁著女人分神的空檔。將手裡的寶劍對著她甩了出去,他算準了這個女人會操控飛鐮自救。小道士要趁著這個檔口衝出被打碎的大門
也真和車前子想的一樣,寶劍出手向著女人飛射過去的同時。女人的手腕子一抖,操控著飛鐮飛了回來,將寶劍在半空中打落。
等到女人想要再衝著車前子動手的時候,小道士已經竄出了大門外。
就在女人手腕子一抖,將鎖鏈從飛鐮上分開。隨著擺脫了控制的飛鐮好像活了一樣,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著小道士的雙腿飛射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李明載主任身邊的一個黑衣人也出手了。他的身體瞬移到了車前子的身前,舉著手裡的哭喪棒,對著小道士的腦門打了過去
小道士寶劍脫手,只能打出一道電弧對著黑衣人打了過去。
沒有相待,電弧從黑衣人身體穿過去之後,這人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伸出手來抓住了小道士的衣服領子。
車前子急忙回頭對著黑衣人的腦袋就是一拳,這一下帶上了種子十足的力量。真打上去的以後,直接會將這個黑衣人的腦袋打爆。
就在小道士揮拳的一瞬間,腳下飛鐮飛了過來。車前子來不及對付黑衣人,他急忙躲閃,在最後一刻躲過了這一飛鐮
這邊躲過飛鐮的同時,黑衣人也抓住了車前子的衣服領子。這時候,另外兩個男人也到了小道士的身邊,兩個人一起出手,車前子避無可避。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一拳打在了他的後腦
後腦這一拳打得狠,車前子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見到小道士後腦挨了一拳,倒在了地上。這幾個男人也嚇了一跳,李明載直接跪在了地上,去查看車前子的傷勢。如果這一拳真把這半大小子打死了,那孔大龍也不用追殺了,就等著吳勉回來,後面幾輩子就要被那個白頭髮的男人追殺
感覺到了車前子的心跳,李明載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隨後衝著樂不平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幾下子真是畏手畏腳,不敢使勁過了頭幸好這小子沒事,一會就能醒過來」
李明載說話的時候,將自己的褲腰帶解了下來。當著在場幾個人的面,將一條白色的細繩從褲腰帶上抽了出來。隨後將昏迷不醒的車前子捆綁了起來
看著這幾個人終於活捉了車前子,樂不平也跟著長長的出了口氣。他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小道士,微微一笑,說道:「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
樂不平說到這裡的時候,回頭對著女人張美曦說道:「美曦師妹,還要借用控制飛鐮的鎖鏈,將吳勉的兒子控制起來」
女人走了過來,她明白了樂不平的意思,手裡的鎖鏈一抖,纏住了小道士左腳腳踝,生生的拖著他,向著門外走去」
看著女人走了出去,李明載和樂不平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後他扯著嗓子吼道:「吳勉的兒子!和一個二流方士,你們要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