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華把林安林安送到家之後離開。
林安進門發現家裡三個女人都睡了。
今天晚上他可沒精力玩什麼翻牆遊戲。
洗澡,睡覺。
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已經是早上了。
懷裡怎麼多一具溫軟的身體?
整個人都貼在了他懷裡
誰呀?
林安實在太困了,屁股往後面拱了一下,繼續睡。
沒想到背後還有一個人。
繼續……!
嗯?
他連忙睜開眼。
蘇夭夭就像是一條蛇,胳膊死死纏著他脖子,兩條腿一盤在他身上睡得正香。
至於背後傳來的觸感。
圓錐形。
班長。
這兩女人……!
你們什麼時候進來了?
大被同眠目前僅僅還停留在幻想階段。
怎麼就被你們給我實現了呢?
班長在身後緊緊的抱著林安的腰,呼吸變得有些重了起來。
顯然早就醒了,一直沒捨得鬆開,感受到林安醒來……。
班長緊張了。
至於懷裡的蘇夭夭,依舊是『睡』得肆無忌憚。
「別裝了。」
蘇夭夭噗嗤一聲,扭了扭身體,胳膊卻摟得更用力:
「再躺會兒,別動。」
楚君臉紅紅,做賊心虛的悄悄起身:
「我起床了,你們躺著吧。」
林安心頭一陣好笑。
等她悄悄出去,林安才嘿嘿一笑:
「誰的主意?」
「還能是誰?我唄!」
摟著林安的蘇夭夭嘟著嘴說道:
「男人腦袋裡不都裝著這點破事兒嗎?讓你爽一下。」
林安……!
這叫爽一下?
這叫折磨好不好?
他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憋住蠢蠢欲動:
「回你房去睡,我還要再補一覺。」
蘇夭夭卻不動,伏在懷裡輕聲道:
「對不起。」
林安心頭不由一陣心疼。
蘇小姐很少有這麼溫柔聽話的時候。
她覺得因為自己的原因,才連累得林安三番五次被人搞。
其實林安根本就沒這麼想。
一切都是自找的。
從他找蘇夭夭友情出演那一刻,一切就已經塵埃落地。
「你沒受傷吧?」
「沒有。」
「那我怎麼感覺你和平常不一樣呢?」
林安一愣。
「有嗎?」
「有啊。」
「什麼不一樣?」
「就是前幾次,你都有個東西硌著我。」
「………!」
林安差點哭了出來。
妖妖靈嗎?
我要報警。
我床上有個女流氓。
嗚嗚嗚。
太特麼欺負人了。
蘇小姐,果然還是你,改變不了的。
這死丫頭掐准了自己不敢把她就地正法,所以肆無忌憚。
「噗呲!」
感受到林安的情緒,蘇小姐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
她把腦袋埋在林安懷裡,呼氣聲慢慢沉重,瓮聲瓮氣的輕輕說道:
「可以獎勵你多摸兩下哦。」
「………!」
林安嘆息一聲:
「蘇小姐,我想你誤會我了,我們之間是純潔的兄弟情義,不夾雜任何其他的東西。」
蘇夭夭再古靈精怪,也敵不過林安的厚臉皮:
「不過情意三千,也敵不過胸脯半斤肉,來,我給你稱量稱量,你是不是半斤。」
蘇夭夭……!
窸窸窣窣。
「蘇小姐。」
「嗯?」
「你這不對啊。」
「什麼不對?」
「分量不對,你這最多只有四兩。」
「呸,老娘至少一斤,蕭青桐的才四兩。」
「是嗎?那肯定是姿勢不對,咱倆換一下,你背靠著我。」
「………!」
蘇夭夭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
其實一開始還挺好的。
現在卻什麼感覺都來了。
她正要轉身,林安卻突然打了一個哈欠:
「嗷嗚!」
然後……!
鬆開她,轉過身去:
「不行了,又困了,我得睡一個回籠覺。」
說完閉上眼睛就睡。
蘇夭夭……!
這個氣啊。
狗男人。
有你這麼放鴿子的嗎?
左等右等。
「呼……!呼……!」
林安嘴裡居然打起了呼。
蘇小姐心頭就像是有貓爪子在撓啊撓的。
我還要啊!
摸上癮了怎麼破?
可惜她是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沒敢太主動。
但真的好喜歡被人捧在手心的那種感覺啊。
完全跟自己摸和摸君姐是不同的感覺。
就是……很特別。
特別的特。
「林安。」
「喂,臭男人你別裝了。」
「快點轉過來,可以讓你多幾下。」
看林安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蘇小姐氣得雙手不斷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很快就變成了亂蓬蓬的雞窩頭。
閉著眼的狗男人心頭笑出了豬叫聲。
蘇小姐,原諒我。
我不能告訴你……!
有人在聽牆角。
林安真的憋笑憋得太辛苦了。
他的感知大概恢復到了上輩子一半的樣子。
就算是這樣也足夠變態了。
所謂的第六感,其實就是精神感知。
高手為什麼不用眼?
因為視力遠不如感知快。
隔壁的蕭大姐在班長開門出去的時候就醒了。
原本林安還沒怎麼上心。
畢竟這房子隔音效果很好,除非蘇小姐喊破喉嚨。
可……!
鬼才能猜得到,一向以高傲冷漠面目示人的蕭總居然會做如此奇葩的事情。
想像一下,一個平常在你面前,不假辭色,高高在上的冰山霸道總裁,這個時候卻光著腳,鬼鬼祟祟的貼在牆上偷聽隔壁動靜的畫面。
發現聽不出來什麼動靜,又轉頭把床頭櫃喝水的玻璃杯倒扣在牆上。
那畫面……!
林安都要笑瘋了。
還別說,原理是對的。
玻璃杯倒扣攏音。
他想現在就過去採訪一下蕭大姐,這麼做是出於什麼心理。
偷聽牆角的愛好,未免也你的蕭大姐的人設太分裂了。
女人,果然都不能以常理度之。
林安其實也發現了蘇小姐的一個特別癖好。
不是之前躲在蕭青桐床下,偷聽到她自己說的喜歡放屁。
蘇夭夭喜歡回家之後,背著人脫掉自己的襪子。
然後放在鼻子下面嗅一下。
接著臉上就會做出一種極其奇怪的表情。
那表情林安沒辦法形容。
似嫌棄似享受。
林安決定把這個秘密一直帶到棺材裡去。
堅決不能說破。
弄不好就是雞飛蛋打的節奏。
林安絕逼敢肯定,這個癖好一定是遺傳蘇家。
當兵的都腳臭。
估計她從剛懂事的時候,就經常聞到爺爺爸爸的臭腳,嫌棄的時候,被爺爺老爹故意用臭襪子熏過。
然後……!
長此以往就條件反射了。
隔壁的蕭大姐貼在牆上偷聽了好半天,發現沒有了動靜,這才有些失落的結束。
她自己都忍不住一陣羞恥。
我怎麼變成這樣?
都怪那個小男人。
太可惡了。
遇到他是我的劫。
不怪蕭大姐患得患失。
要她舍下麵皮半夜去爬林安的床,她絕對做不到。
可蘇夭夭什麼不敢做?
還敢帶著楚君一起去。
這就讓蕭大姐產生了無盡的危機感。
哪怕打定主意不跟林安結婚。
但是……!
不願意結婚和不能結婚是兩回事啊。
必須是老娘不願意,所以才讓給你的。
這該死的……勝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