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靜感覺到後頸疼痛,不僅疼且還有些冷。💜♢ 6➈𝕊ᕼǗא.𝔠Øм 🍭✌
不對!自己怎麼有痛感?
她不是死了嗎?眼看要被喪屍病毒感染成喪屍,她自爆了自己的異能。
正納悶著,腦袋裡猛然就湧上了大量記憶。
好一會兒,她才理清,自己確實死了,只不過穿越成了另一個世界七十年代的田靜。
田家四代同堂,原主父親排老二,有倆兒倆女,原主的性子被壓迫狠了,非常沉悶。
前不久,田家長輩聲稱家裡錢緊張,要用原主給她大哥田立富換親。
換親對象李正國,據說是因公受傷的退伍軍人,25歲的瘸子,家住深山裡。
原主不願意嫁去深山裡,做出了激烈的反抗,要去舉報田家人。
被姐姐田苹告密,舉報失敗。
被迫出嫁後,原主因為心結,一直跟李家鬧矛盾,不管他們對她有多好,都作天作地。
一次意外,她發現自己不是田家親生的,在親人來接她時,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回到原生家庭後,以為得到了親情,誰知親情背後隱藏著利益,她成了利益的犧牲品。«-(¯`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整理完原主記憶,田靜知道自己重生的節點,恰好是換親之際,田苹告密之後。
她想逃,她不想理原主的一團亂麻,可這年代,走到哪兒都要介紹信。
思來想去,只能暫時接受原主的身世,等到國家發展起來了,老百姓自由度高了,她才能去過自己喜歡的日子。
不過,這以後再考慮,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與田家談判和斷絕關係。
就這副瘦弱的身體,田家任意一個女人就能搞定自己,還談什麼判?若是自己的異能在就好了,有了武力,誰的手刀都不怕。
這麼想著,竟然感覺到手心發燙,這與末世時開啟異能的感覺很像啊!
田靜激動起來,立刻挪動被捆綁了雙手雙腳的身體,儘量讓自己盤坐,運起前世異能開啟方式。
很久很久之後,田靜睜開了眼,發現柴房外已經透進了些許光亮,她手腳上的繩索已經寸斷,感受身體裡的異能,已經二級,不會吧?異能開啟後,最多一級,怎麼直接跳二級了?
外面有了動靜,田靜拋開思緒,反正級別越好越好,她不會輕易被普通人一個手刀給撂倒就好。🍭💜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很快,她就聽到田家大兒媳丁愛華大驚小怪的聲音,「娘哎!這家前屋後的樹,怎麼突然就枯萎了?上面的果子也癟了。」
田靜眼眸閃爍,難道是她不小心把那些樹木的能量給吸收了嗎?
前世,她的異能好像沒這麼霸道吧?前世異能升級都是用變異植物的晶核,吸收植物的能量也只能補充體力,沒聽說誰能利用植物那點兒能量就升級的。
「要死了你,一大早的大喊大叫做什麼?趕緊拿面盆進來。」這是田老太罵人的聲音,最近家裡糟心的事情太多,大兒媳婦清早八早的就大喊大叫,像什麼話?
「娘,你快出來看看。」丁愛華並不在意婆婆的責罵,雷聲大雨點小而已。
田老太本已經打開櫃門,等著面盆挖面好做早飯來著,一聽大兒媳婦還在外頭喊她,她罵罵咧咧的走出房門,「你個砍腦殼的,一大早的非要……」找罵是不是?
後面的話,在看到院子裡的棗樹和石榴樹完全枯死後,立刻咽了下去,變成更尖厲聲音,「我的棗子和石榴吶!這是哪個討債鬼乾的?造報應滴喲!你家前八代都該下油鍋,你家後八代生下來都沒有屁眼喲!我滴棗子和石榴哎!」
柴房裡的田靜「……」
這都跟哭喪差不多了,有必要嗎?
田老太的哭鬧,引來了不少人觀看。
跟著老婆子出來的田老頭,也被院子裡的異像驚呆了,但他很快就清醒過來,扯住老婆子的胳膊往屋裡拽。
田老頭指著田老太責怪,「發生這種怪事,不該捂著掖著嗎?哪有你這樣大聲宣揚的?人家該怎麼看我們田家?」
「我不是一著急一心疼,就忘了嗎?」那兩棵樹上的果子,她留了又留,本打算這兩天都給摘了的。
眼看老頭子生氣了,田老太顧不得心疼果子,給自己找了理由,「老頭子,你的意思是那兩棵果樹不是人為的?」
「你覺得呢?人為的能有那麼厲害嗎?能把所有果子都癟的那麼均勻嗎?」田老頭悶頭給手上的菸袋鍋里裝著碎菸葉。
田老太一個激靈,「那,那是,是什麼所為?」
「我怎麼知道?」田老頭沒好氣的回道,他又不是能掐會算之人。
「哎喲!」田老太一驚一乍的喊了一聲,不等老頭子瞪她,自己就趕緊捂住了嘴,低聲在老頭子耳邊問道:「不會是黃大仙吧?」
菸袋鍋里按滿了菸葉,田老頭想抽一口壓壓驚,點著的火柴對準菸袋鍋,用力一吸想把菸葉點著,誰知就聽到老婆子這句話,嗆得他咳嗽不止。
田老太趕緊給老頭子拍背,「你說你一大早上沒洗臉沒吃飯的,怎麼就抽上煙了?這菸葉不是錢嗎?拿去換點糧食回來多好。」
田老頭差點把肺給咳出來,才止住了咳,又聽這話,忍不住罵道:「你天天逼逼叨叨做什麼?我幾天才抽口煙?你這嘴給我管住了,少往外亂噴。」
老頭子真生氣了,田老太不敢再囉嗦,走出房去打算拿面盆,連大兒媳婦不來挖面這事也不敢罵了。
外頭,田老大田永仁一關上院門,就扇了媳婦一巴掌,「是不是這兩天給你一點顏色你就開染坊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不知道悄悄說,打開院門喊娘出來幹嘛?」
丁愛華捂著臉,轉身想跟丈夫掐架,看到丈夫眼中厲色,立刻偃旗息鼓。
媳婦雖然不鬧了,可臉上那不服氣,叫田老大皺眉,他重重哼了一聲道:「這事如此蹊蹺,說出去能好聽了?大傢伙兒還不知道怎麼看田家呢,你不藏著掖著嗎?大張旗鼓嚷嚷什麼?你明知道娘愛咋呼,你偏先告訴她,先告訴我,能累死你嗎?」
丁愛華這才反應過來,院裡變化與時節不符,不是她以為的奇景,而是讓人猜疑不斷的玄乎事,「那咋辦?」
「還能咋辦?只能裝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