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被隊員灌得醉乎乎的蔣俊虎躺在自己新房的新床上,還在努力地想保持著思維的清醒。💣☆ 6➈sⒽᑌ𝔁.ςᗝ𝔪 🍩♤
不是說籌辦婚禮需要時間嗎?為什麼他就是上了一個學期的體育課,在放暑假的第一天,就被通知參加自己的婚禮?
女方20歲才能拿結婚證,他的身份證還在自己手上,他還是單身……
感覺到身邊依偎過來微涼又柔軟的身子,他努力調整自己眼睛的焦距:
「瑤瑤,我告訴你,我不會屈服的,我還能再單身一年,我……唔唔……」
蔣俊虎的話,在唇上被一個柔軟的東西壓住後,斷了,他吸了吸唇上的柔軟,驚奇地問:
「瑤瑤,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好甜好香啊,比果凍還好吃,我還要吃。」
曾瑤一臉笑意:「俊俊,你沒親過女孩子?」
蔣俊虎舔著唇:「親過。」
曾瑤眯起眼:「誰?」
「不知道她是誰。」
蔣俊虎搖頭:「只知道在幼兒園的時候我親了一個胖丫頭,不過她的臉上有很大的味兒,不知道是沒洗臉還是飯後沒擦臉,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想親女孩子了。」
笑容又回到曾瑤的臉上:「你很愛吃果凍?」
「對啊!」
蔣俊虎點頭:「果凍又甜又軟,還很有彈性,我最喜歡吃了。後來麥星陽說果凍是女孩子愛吃的零食,我就,就偷偷地買,偷偷地吃。」
曾瑤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是這種味道嗎?」
「是,是的。★😳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蔣俊虎抬起手,壓住曾瑤想要離開的唇瓣:「不准拿走我的果凍。」
說著,大手一用力,曾瑤的頭就被他壓了下來,粉色唇瓣被他含住:「我的,誰也不准搶,唔唔,好吃,好好吃,瑤瑤,以後你都要給我買這種果凍……」
新房裡,春光燦爛……
蔣俊虎頭疼欲裂地睜開眼,就看到縮卷在他懷裡的人兒,眼裡一片迷茫,很快,他的頭又疼了起來。
不多會,蔣俊虎緊皺的眉頭鬆開,臉上露出笑容,寵溺地低頭看向懷裡女子,居然誘騙他,很好,看誰騙得過誰?
見懷裡人兒的眼皮眨動,他忙閉上眼睛。
曾瑤醒來,動了動身子,運轉了一下異能調節身體的不適,然後目光落在蔣俊虎的臉上。
見蔣俊虎沒有醒,她的爪子伸向了他的俊臉,自語道:「哼!要不是你的臉足夠俊俏,就你這粗魯的技術,我肯定要……」
伸出去的爪子被一隻大手抓住,身體一個旋轉,就變成男上女下。
曾瑤驚訝地看著頭上俊俏的臉龐:「你醒了?」
「是啊!」
蔣俊虎陰森森地道:「我不醒,怎麼知道你對我的技術百般嫌棄?我不醒,怎麼知道你還能對這種技術有所比較?」
「你?」
曾瑤羞惱地瞪著他:「你懷疑我?」
「不!」
蔣俊虎搖頭:「我醉得再狠,也會在第二天想起喝醉後發生的事情,我很清楚你是第一次,我,我也……我要讓你再體驗一下。♖👤 ❻9𝔰нǗx.𝐂Ⓞм ♔😾」
曾瑤笑彎了眼:「你也什麼?我沒聽清。」
蔣俊虎的臉立刻爬滿了紅色:「我也,我也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不准說話,我們再來體驗一次。」
說著,他低下頭,吻住了屬於他的果凍……
曾瑤抬手圈住他的脖頸,她就知道這是一個俊俏的可愛傻男人。
「閉上眼。」
曾瑤的眼睛上,落下一隻大手,溫柔地蓋住她的眼皮。
閉上眼的曾瑤,嘴角的笑容很美很幸福……
……
看到發小春風得意的樣子,麥星陽潑他冷水:「宋寅瑜接走了周玉霖。」
蔣俊虎的笑容不變:「與我無關吧?」
麥星陽道:「宋寅瑜還聯合了兩個國內集團,一起截堵棉紡廠的原料。」
蔣俊虎的笑容沒了,棉紡廠是他太姥爺臨死前都念念不忘捨不得解散的工廠。
這麼多年,他一直保持著虧本的棉紡廠不變,就算紡織行業里的紡織機械日新月異,他仍然沒有更換過,因為他知道太姥爺捨不得的是廠里的工人,就算工人老了,工人的後代又頂了上去。
因為棉紡廠一直延用的是鐵木有梭織機,雖然噪音大還不利於高產,但棉紡廠存在的價值比創造的價值高……
「沒想到他還能蹦躂,要不是田隊長說還要給宋家留一些財富,讓某些人繼續痴纏,我是肯定要斬草除根的。」
「這不是來機會了嗎?」
麥星陽陰險一笑:「他接走的不止周玉霖,還有周玉霏呢。」
當年,為了保住宋家,也為了保住宋紹清的繼承人地位,宋寅瑜可是犧牲了美色,和一個一直暗戀他姿色的普通容貌的女子聯姻。
既然周玉霏還不死心,不正好成全她嗎?
蔣俊虎也笑了:「很好,這次,估計還不用我們動手。」
和宋寅瑜聯姻的女子,家族集團雖然排名在百強外,但給盛宋集團注資不少,令盛宋集團一時半會瓦解不掉。
可是商人逐利,女子的家族這麼下血本保下盛宋集團,要的可不是盛宋集團少奶奶的身份,人家要的是盛宋集團幾百年的盛名。
拿下盛宋集團,悄悄改朝換代,盛宋集團還是世界前十強。
麥星陽招呼他:「我們走吧。」
蔣俊虎拿出手機:「我告訴瑤瑤一聲,還要向老丈人請假,再和吉祥通個氣,吉祥肯定想報仇的。」
盛宋集團用傲都集團的股份威脅不到曾景初,真的把傲都集團的股份低價拋售了出去。
傲都集團一度震盪的很厲害,銀行不但不給貸款,還要收回傲都集團投資在陵縣的貸款,要不是蔣俊虎出手幫了一下,傲都集團幾年都緩不過來。
麥星陽無語地看著向他炫耀幸福的髮小。哼!等他和萱萱的愛情開花時,估計老友的幸福保鮮期也差不多了,到時候可別嫉妒他又找他的茬。
……
臨去京都前,周玉霖去了庫山里。
看到滿頭白髮的爸爸,他面無表情,看到瘋傻瘦弱的媽媽,他一臉譏諷:
「這就受不了了?你們知道每次我和李思萱于思霽在一起玩耍時是什麼感受嗎?」
「李思萱是李家全家呵護在手心裡的寶,我的聲音略微大一些,太姥姥都會用食指壓在唇上,叫我小聲說話。」
「那時,我才幾歲?我的心裡堵得難受,同樣是李家的後代,為什麼我的待遇就這麼差?」
「就算吉祥聲音大了些,太姥姥也只是輕輕點點他,用眼神制止他,都沒有用『噓』這種極為不屑的語氣去對待過四吉。」
「于思霽不僅是於家的寶貝,在李家也如珍如寶,每次和他有什么小爭執,太姥姥都叫我讓著他,說我是哥哥,我該讓著弟弟。」
「行,既然大的讓著小的,李思萱為什麼不能讓著玉霏?她明明不喜歡宋寅瑜,為什麼不勸宋寅瑜接受玉霏?」
「說夠了嗎?」
周成斌淡淡地看著兒子:「說夠了就滾,誰也不欠你的。」
說著,他就擁著媳婦離開。
「你就是坨爛泥!」
周玉霖在他身後喊道:「明明表舅公是縣長是書記,明明該你接班的,你卻一讓再讓!為什麼?」
周成斌頭也不回:「放心吧,你遺傳了我,至少我看清了自己,我就等著看你得到什麼樣的結局才能看清你自己其實連爛泥都不如。」
周玉霏一臉陰霾:「我會讓你看到我的成功的,我會把李家人都踩在腳下的。」
從不見人影的村辦公樓牆角傳來四個字:「蚍蜉撼樹!」
「啊!!」
周玉霖用朝天怒吼來發泄他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