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將軍,目前城內糧食無法正常供給,我們將糧食優先提供給了民眾。」
士官把數據板遞給了徐將軍過目,徐將軍便開口
「孩子這邊的食物不能剋扣,我大概過目了下,目前食物按一天兩頓的量,撐個20天沒問題。」
隨即便把資料板遞還給了士官。
徐將軍站在北部高牆的軍營內,點上了一根煙。
思緒回到以前。
......
「咳咳.....。」
徐雙似乎被煙嗆道。
「孩子,雖有一身蠻力,無法把握,依舊是塊鐵疙瘩。」
這是前任的方城將軍,他手裡叼著長長的菸斗。
年輕的徐雙正與老將軍切磋著,思考著:
「為何同為化元的練體階段,可我就連蠻力也拼不過他。」
徐雙有些泄氣,便坐在了地上,示意休息下。
老將軍不停抽著菸斗,房間內煙氣無法消散,徐雙又咳嗽了起來:
「將軍,這房間煙味太沖了。」
聽此,老將軍也未接話,便凌空一腳飛來,還未等徐雙反應過來,便被老將軍一把扯到軍營外。
因慣性的作用,二人此時滯空於高牆外,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墜落而下。
老將軍依舊跟徐雙扭打在一起,可此時的徐雙慌了神,他才只是個練體的而已並沒有懸空的能力。
可老將軍依舊不依不饒,拳拳到肉,此時徐雙腦中一片空白,結結實實的挨著揍。
待到要墜落於地面時,老將軍停止了攻擊,蓄力一拳砸向地面,似乎拳頭並未觸地,只是一股拳風的力與地面碰撞。
地面被砸出個凹陷的大坑,而徐雙二人就這樣平穩的站在了地上。
老將軍搖了搖頭,又叼著菸斗便離開了。
坑洞中的徐雙呆呆的望著,在那落地的一瞬間,他清楚的看見了一切,他明白此刻自己與老將軍的差距。
......
又過了許久,徐雙又向老將軍發出挑戰。
他堅信這段時間的磨練,一定會追趕些進度。
倆天挑選了塊較大的空地上,此時的徐雙學會了先發制人。
他後腳蓄力一衝,右拳緊握向前,老將軍以雙手卸力,側身躲過。
躲過的瞬間,倆人擦身而過時,徐雙左拳揮出,老將軍依舊用手抵擋住。
這次老將軍後退了幾步,明顯能感覺到此刻的徐雙力道和速度上是有所提升。
倆人對戰中,老將軍講解道:
「所謂化元,化敵的力,聚自己的攻。說你是鐵疙瘩,光抗揍可不像話。」
老將軍拍了拍灰:
「繼續吧。」
......
戰鬥持續了好一會。
依舊是徐雙敗下而告終,可這次並沒有輸得十分難堪。
倆人相坐在一旁,老將軍又解釋道:
「所謂化元,最明了的就是將力道躲過,正因自身肉體強度的提高卻越要珍惜。」
徐雙摸了摸肌肉有些得意,感覺有使不完的勁。
老將軍叼著煙,看著他,又是一聲感嘆:
「凝息到化元,這一步我可走了30年,孩子你呢。」
徐雙明白了這次的氣氛,便安靜了下來,一旁聆聽。
「小子,有太多人因對自己肉體的強度感到自信,而白白丟掉性命。」
隨即老將軍將兜內一串銀制的條鏈遞給了徐雙,徐雙看著銀鏈,上面刻有很多人的名字。
「這是我曾經戰死的隊友,我們曾決定,誰還活著誰就帶著他。」
徐雙望著老將軍,一臉不情願的拒絕著。
「你們學校有個規矩,師傅的親傳徒弟,都得給樣實物。」
老將軍語氣平常的解釋道,可徐雙依舊油鹽不進。
「你煙也不碰,我這老東西就這個可留給你了。愛要不要,哼~。」
老將軍激動的說道,握著徐雙其中一隻揣著銀鏈的手。
徐雙此刻感受到了不同的力道。
分明如此冰涼的手,竟有絲溫暖。
......
雷聲陣陣的夜晚,會議室內發出陣陣聲響。
所有官兵都看著沖入了會議室。
裡面十分雜亂,破壞的痕跡到處都有。
只見此時會議座旁,一位男子跪坐在地上,一隻手臂沾滿了紅色的液體,
男子跪著的面前,正是一名老年人靜靜坐在椅子上,下半身不斷有血液流淌,胸口赫然一個穿過的大洞。
此刻即使老人已失去生機,臉上卻依然帶著笑意。
自從這件事後,軍中有人傳出倆個謠言:徐雙圖謀將軍已久,便起了殺念。老將軍被妖奪舍,是徐雙幫老將軍解的脫。
......
距離'清城'還有——10天。
天已經黑的不分白晝了,所有的公共地段都設有探照燈。
因內鬼的出現,安全地轉移後,軍方只留了幾架無人機在後勤部空地上作為幌子。
所有的撤離設施都轉移到東部城牆下,部分民眾們也跟著擠進了城牆內。
不過大部分的民眾,住在了城牆腳下臨時搭建的軍營房內。
......
此時後勤部的空地上,出了遍布的燈光,幾乎沒了什麼人。
角落倉庫內的顧若齊,躺在床上,右手搗鼓著懸浮的鐘表。
此時的他望著窗外,眼孔散發徐徐金光:
「小鍾,果然它們調轉了方向往這來了,現在的方城又能守到多時呢。」
「你完全沒有必要救這座城內的人,大城市裡才舒坦
( ̄_ ̄|||)。」
鐘錶一臉不屑道。
顧若齊從床上起身,坐在一旁的小桌上,隨即眉心中取出一顆灰暗的珠子。
「小鍾,你不是活百科嘛,若妖有奪舍的能力,你說人有這功能嗎。」
鐘錶表示不解:
「人.....大部分妖是壽命不長,奪舍便是續命的方法之一。人續命的方法這麼多,真會有這種人嗎,我不知道
ㄟ( ▔, ▔ )ㄏ。」
鐘錶又望了望顧若齊手中的這顆珠子,這顆珠子體積跟『眼』一樣大小,可此時這顆已經灰暗無比,完全看不清星座的紋路。
「小子,我雖不敢篤定是誰,不過星騎里也有邪門的人。」
顧若齊點著頭。
「上一世中,我曾有位朋友,多年未見,只認得模樣,卻感受不到任何與他自身有關的氣息。」
「不是他的氣息,你又不說是妖,難道他自己不是自己嗎
( ̄_ ̄|||)。」
鐘錶很無奈的表示。
「所以我留在這的其中一個目的之一。」
「嗯嗯,本大爺可不管你,只要你活著完成我倆的承諾,隨便你怎麼折騰,本大爺被關太久了
ㄟ( ▔, ▔ )ㄏ。」
......
砰!一道雷聲。
大雨陣陣,人們都在營房內避雨,不過熱鬧的人群掩埋了此刻的雷聲。
此刻城牆上的士兵可並未敢悠閒,因淺勛的那件事,分批次的巡邏著。
營房門前。
一群小孩玩耍著足球,玩耍中一下滾落到門外街道的一角,這裡剛好未被路燈所照射。
咕咕咕!外面傳來貓頭鷹的叫聲。
在眾小孩的慫恿下,其中一名男孩鼓起勇氣,冒著大雨,跑去撿球。
剛到黑暗的角落時。
一位身穿灰袍臉部怪異的男子從黑暗中走出,手裡捧著球。
「小朋友,大家都在這裡嗎~嘎嘎嘎。」